5月14日晚,臺灣优人神鼓在蘇州文化藝朮中心轟動上演。一年前就在微信信息中得知了优人神鼓,海報上空寂的畫面,披露的幕后倍息,讓我一下愛上了這个藝朮團体,就如當初痴迷云門舞集一般,憧憬有一天能夠有幸觀賞。
机會來了,但演出的時間恰逢我在五臺山朝圣,這是一个半多前就确定了的,終是錯過了。當优人神鼓在金鷄湖奏響之時,五臺山麓也正上演著一場佛教情境体騐演出。錯過了“時間之外”鼓點与舞步,机緣得遇了佛家的罄音与儀軌,不知冥冥中是否有著特意的安排。
我們入場較晚,演出幾乎就要開始了。急急地步入劇場,麯麯折折間,一位位僧人合什肅立在旁,只覺得空間變幻,一顆心忽地便靜了下來。調整步伐,步入座位席,安靜坐下,洗耳、清目,以供視听。
所在的劇場名曰風鈴宮,便听得風鈴聲起,燈光暗去,追光燈追隨著三位僧侶來到前臺中央。為首的是碧水寺的靜上法師,法師開口宣講,如泉水般磁性的語音響起,沁入听者心田。真正的法音入耳,可撫平心底的層層情緒,种种煩惱,使人頓入清涼地。
法師首先帶領觀衆誦經,以《開經偈》開篇:“无上甚深微妙法,百千万劫難遭遇,我今見聞得受持,愿解如來真實義”。据説這首偈子是則天女帝所題,她体會經義的玄妙希有,非常歡喜,有感而發。
隨著經文的誦讀,一幕幕情景故事就在不斷變化的舞臺和背景中展開。場景跨越時間、空間的限制,万花筒般瞬間轉換,每一个人都如此的渺小,在娑婆世界体騐著喜、怒、哀、思,无法离苦得樂。
佛陀圓寂前授“四法印”,以証真法,又作四法本末、四憂檀那,即:諸行无常(一切和合事物皆无常;諸漏皆苦(一切情緒皆苦);諸法无我(一切事物皆无自性);涅槃寂靜(涅槃超越概念)。
第二部分是祈福的儀軌,祈愿个人得智慧,祈愿家庭得幸福,祈愿國家國泰民安,祈愿世界和平永駐……帶著思想的啟迪,心靈的淨化,在陣陣悅耳的風鈴聲中,离開風鈴宮,再次踏入紛扰的塵世。
五臺山,我一定來過,如今又見,相信還會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