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人生是一场游戏,记得做自己的玩家,甚至设计师,而不是做别人的角色,任人操纵——犹如新时代的奴隶……
轻易这样做,是危险的,可能摔得很惨,说不定非死即残,悠着点儿。
不确定到底有多少人就是想掌控别人的人生,把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把人玩儿死了,别人还在感恩,还在帮忙数钱。或者明知被人恶意掌控,却无能为力,大有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之感。
也许大多数人并没有这么坏,也许各有各的无奈,但不管怎样,现实虽然不乏美和发现美的眼睛,但也一定有不美的地方,客观而真实地看待,不要连自己也欺骗,更不必骗自己的同时坑里自己在乎的人。分清理想与画饼,自然也是不易的。
努力做自己人生游戏的玩家,或者设计师,同时不建议去做别人的人生玩家,或者设计师,小心被整死,或者整残——那些集智慧、勇敢和仁慈于一身的人,必定容不得别人把ta,或ta在乎的人,当游戏角色来玩儿。
生活中,工作中,很多时候都是懒得管人死活的,有些是精力和时间有限,大家都有更需要在乎的人,有些是骨子里就不屑——有些被人不屑是自找的,有些不是。
我们尊重他人,他人未必尊重我们;我们体谅他人,他人未必体谅我们;我们希望他人活得好,别人也未必在乎我们的死活。有些是一时没想到,或者暂时没想到,有些是永远想不到,有些是想到了依然无所谓,有些不仅是不尊重不在乎,甚至还想熬骨头喝汤
也许人性就是这样,可以跨越千万里给人温暖,也可以跨越千万里给人冷漠,或者各自安好。而有些自己冷漠无情,不尊重他人,还盼着别人的尊重、诚信、仁慈,这就不仅仅是荒唐了——但偏偏这种现象还存在。
不管别人怎样,每个人都应该做自己的游戏设计师,至少是游戏玩家,别人都只能是参与者。
广场里尽情跳舞的、吹拉弹唱的,不知道是不是在谱写自己的游戏情节。
向来欣赏不了戏曲,但广场偶遇,却还是停下来听了听。一个字也听不懂,大爷大妈们也没有仙风道骨的飘飘然之感,只是几把二胡的伴奏,还是很有些感觉,也不知这是唱的悲剧喜剧,还是讲述生活什么的。不知道阿炳当年拉《二泉映月》时,是什么景象。
看着广场上各路舞动的人马的音响声音,其实都早就超过了损伤耳朵的程度,不管怎样,似乎社畜在这里是不存在的,或许只是看上去不存在,希望他们没有花时间去逼迫他人,而是陶醉在自己的音乐戏曲世界里,确实就是在愉快地写自己的游戏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