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善变”这话我想不起来是谁说了,“善变”从字面理解为善于变化,容易改变,但是现在大多人喜欢将它理解为女人感情方面的变化。
在我认为女人是一个为爱情容易付出改变的人种。
大学时,我看到了很多女孩子在恋爱前后的变化。恋爱前,她可能是雷厉风行、很酷的一个女孩子,她不喜欢一些太过女孩子的物件,穿衣打扮休闲舒适,可能有些时候不够那么惊艳,但是时间久了却给人留下干净文艺之感;时不时的她可能还会去评价一下那些始终热爱打扮的女孩子们,“其实这些饰品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光线打到上面会闪”诸如这类很中性的评价。恋爱后,尤其在热恋期女孩子荷尔蒙分泌超标,渐渐的她开始变化了,她容易为了取悦男友改变自己,可能只是男友无意间的一句话。她改变穿衣风格,开始注重自己的外貌,开始化妆了,渐渐的也开始撒娇了,她的种种变化都是因为爱情。换一种思维,不是她无法做到从一而终,而是有了爱情的催化剂,她终会变化,这种变化不见得就不好,而是必须的经历。就算日后失恋了恢复单身,曾经做出的这些改变也不会对她有什么伤害,也只不过一段经历而已。怕就怕为了爱情没有立场的改变……但是又能怎么样呢?终究是有爱情来维系,是他们二人的事情了!
《伤逝》中子君和涓生以悲剧结尾的爱情,恋爱时,子君因为爱涓生高喊出“我是我自己的,他们谁也没有干涉我的权利!”为了纯真而热烈的爱情,子君突兀、夸张的喊出这句不太适合她的话。试想,那个与涓生谈天只是低头笑笑,从不言语的子君如何会说出这样的话。在那个新旧文化共存的时代,子君内心有些新的种子,促使她毅然决然的与涓生同居。同居后的生活,子君心中埋藏的那些新种子渐渐的烂掉了,只剩下了原本的劣根。“爱情必须时时更新,生长,创造。”同居后的生活她原地不前,她所熟知的仅仅就是同居前与涓生的谈话,“她却是什么都记得:我的言辞,竟至于读熟了一般,能够滔滔背诵;”子君主要承担起了家庭的繁杂事务,让涓生能够专心译书。与其说是子君为了爱情不停的付出,不如说这是子君彻头彻尾的原貌!!!涓生在爱情的短跑中加速前进,子君却原地踏步,时不时还倒退回忆。涓生跟子君摊牌后,子君回到了父亲家,郁郁而终。有人说子君像萧红,我实在不认同,子君只是新时代的边缘人,对新的东西只是模棱两可,心中的那点点新只减不增。二人爱情的悲剧主要是被热恋冲昏了头脑,并未发现其实二人有着不同的价值观。
我《伤势》的例子脱离中心了,应该举例胡适原配,广大社会中的芸芸主妇们。我见过太多为了家庭放弃自己的工作,为老公的事业甘心做背后的女人。结果肯定有好有坏,但是被爆出的当然坏的居多。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川千里嘛”!女人善变这个词让大多数人使用的已然将其变成了贬义词,善变,男人又何尝不是?情感这种虚的、摸不到的东西是建立在二人相同的三观之上的,只要一方退后,那必然出现分裂。女人善变这次以偏概全,就像说“河南人”一样,太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