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楠花又开了(也许,前世我是一株石楠)
文/南倚闲坐
又到四月,今年武汉的石楠花开得早。路道间,再次充满那霸气侧漏的味道,真是闻一次就能让你受孕那种!
石楠是城市护道树中的异类。花开不如樱花般飘逸,生叶不似桉枫般殷红,长枝不像杨柳般妖娆,伸杆不及松柏般伟岸。唯有花开时的气息,“惊世骇俗!”且味之品德如霉豆腐、榴莲酥般“小众”。直招惹不少路人掩鼻而过,丢下一句:“我也是醉了!”
石楠树结的小红果可以入药,补肾强筋,主劳伤疲乏。按说,凡此类中药功能物什,都是身价不凡,价值不菲。可在武汉,站路边儿的石楠树,每年结果时。除了无聊如我,或爱玩儿爱耍的小孩子会摘下几个丢着玩之外,几乎无人问津。
武汉的石楠,像极了某类之人。“气场逼人”,个性分明,浅层接触似有不适,深交之下方知受益。想来臭如鱼腥的石楠遇见如我这般“逐臭之夫”的知己朋友,方不枉怒放一场吧。
希望身边多些石楠树般忘情绽放的朋友。在石楠花味环罩下,我不禁去浮想,也许在前世,我也是一株得意忘形几度花开花落的石楠。(2019.4.12南倚闲坐写于湖工大)
《生地》 摄影 南倚闲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