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楼
2015年3月份,在广州呆了半个月。是准备在那边找工作的,当时飞哥在那边工作,就投奔他,睡在他那里。然后在那边找工作。
3月份的广州,已经要穿短袖了,飞哥住的地方离市区真他妈的远,要搭一趟地铁,两趟公交,花一个小时左右才能从工作的地方到住的地方。租住的地方是一栋八层的房子,可飞哥就住他妈的八楼,真是醉了。
爬吧,下班后要爬楼上,买点东西要上下楼,是八层的距离。那时候记了一下,每当爬到五楼的时候,就会开始吃力,越往上爬越费力,到达八楼已经气喘吁吁的了。
发现人们家的门前都会有烧香的烟盒,里面有烟灰和留下的香没燃尽的细木棍。广东人对菩萨还是蛮信仰的。
进货
在广州,跟飞哥真的是做了很多疯狂的事,主要是我很疯狂。
在投简历等待面试期间,周末,跟飞哥去广州三元里,国际皮革市场,去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去都卖的,赚点差价钱。
三元里国际皮革市场,真的very very繁荣啊,有非洲,中东外国人来这里做皮革贸易,有中年和青年男子拿个广告纸牌来揽客去卖高仿包包的,有大大小小店主,有像我们这样来进货来卖的。
当时就跟一个男子,去看看他搞得那些高仿包,他带我们去到离国际大市场旁边的老居民区的二楼房子里,当时还怀疑,有点担心被骗,被打,搞到房子里,还那么旧的居民房,感觉像电影里香港马仔聚集的地方。
但看到一路走过去,蛮多进进出出的人,恐惧,多想就消失了。
进到房子,里面跟房子的外立面截然不同,装修的非常唐璜,各种各样的“名牌包包”被陈列起来,灯光摇摇晃晃,来选货的人还真不少。那时候微商蛮流行,还有人卖这种包的,量大而被判刑的。
没有进货,了解了解就走了。
地铁演讲
来到国际大市场里面,我的天啊,太大了,转都转不完。转来转去,最后在一个小门面,犹犹豫豫进了一些包包。
疯狂的事就在于我在广州地铁上做的一些疯狂的事,现在想想,一点也不是合理的影响,完全不能取得营销对象的信任,不过那种疯狂的劲,我现在想起,觉得还是蛮有味的。
有是回住处,搭地铁,转公交。包里有几个刚进的包包,看到地铁上这么多人。我想,有人就有市场,反正搭地铁就是等待地铁到达目的地,趁这段时间,我兜售下包包,看有人要不。
我拿着包包,一个个问,就像一个贩子,或者像在长沙碰到的那些拿着一个苹果手机像路人展示,然后猥琐的问一句“喂,要手机不,苹果。”
看到被拒绝,一个个还是低头玩手机,根本不屌我,把我呆的车厢问完了。我突然又冒出一个想法,我在地铁里演讲怎么样,我用演讲吸引大家的注意。然后想到我就做了。
也许你会惊讶道:我的天啊,在地铁里演讲,你是疯子吗?
对,我那时候真的很疯狂,是疯子,但不是神经病。
那时候就是想,来到广州,我是一无所有来的,在怎么做,我也应该是慢慢进步的。就像那句话,已经是低谷了,往哪个方向爬,都是向上的。
在这个偌大的广州,房子是蹭住的飞哥的,身上也没有多少钱,就觉得一身轻。然,广州那样竞争激烈,空气中都弥漫的着忙碌,快节奏,工作,努力。你就有可能收获不错的成绩。所以,必须火热起来,让自己所有的潜力都激发出来,毫无保留,只要不犯法,什么事我都敢做,并且付诸行动,希望这个城市给我热烈的回应。
点滴盲目和回忆
当然,没有方法,光有激情的我,肯定被广州拒绝,地铁演讲依然没有好结果,当然跟演讲内容以及场所所局限。
后来又在飞哥所居住的那片居民区,摆地摊,摆地摊,卖包,卖后来进的pv海关锁旅行箱和通下水道器。一下摆这里,一下走两公里摆到隔壁聚集居民区摆。
最他妈就是那八楼,没卖出去的三个箱子和那些包和那些通下水道器,仍然还是要拿到八楼的房子里去的。
当然,最好就卖出去一个包包,其他的都没卖出去,只的运回湖南老家这边卖,市场会好很多。
那些日子,我记得每天都吃三块的路边摊菠萝来解渴,还记得跟飞哥是沙县小吃的那个光头面,中午下班了吃那干净卫生的家乐缘连锁餐馆,去逛那奢侈品牌云集的太古汇,一起买菜做饭,记得你租房里浴室坐桶就在喷头下面,记得那个床,他妈的我们就直接睡得弹簧席梦思啊,没有床单。老远跑到花都的狮岭,中国皮具之都去捞金,我大胆的跑到意尔康代工厂老板办公室,说我要拿货没被屌。在狮岭,卖珍珠真好卖,都没见过我从老家带来的珍珠。那里的工厂,打工妹打工仔真多。在汇聚岗位考核培训,第一个理标准版寸头,背那一条条的汇聚愿景,汇聚核心价值观,汇聚的理念等等。
广州那些日子,盲目而疯狂,简单而激情。回忆是那么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