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队长自老家来,带给我一个相当令人震惊的消息:因为工作关系,他遇到了一迪,两人还一块喝了几次酒。
他带了一迪的电话号码给我,邀我有空去玩,或者借探家的机会,途径他们那里时稍作停留。那是一个很美丽的地方,因为一篇古老的文章,说是举世闻名也不算过头。
据他说,一迪虽然秩级不高,但手中已有相当的权力,在他们那样的小地方,算是炙手可热的角色。应酬很多,酒量很大,人很活泼,玩得也很花。前面都没什么,最后一句评价,应该是某种不堪情景的委婉说法。所以,他感觉很奇怪,既然我与一迪同一方水土,又是同一个学校、同一个班级毕业的,为何我会滴酒不沾,为什么我会如此“一本正经”。
这些话很让我心痛。曾经,我们都是一样的。时隔多年,我依然清晰地记得,当年,他对班上某个女孩一贯的痴心,以及我们最后一次相见时他一身戎装、阳光帅气的模样。
难道,他们最终也没能走到一起么?他们原本应该能够走到一起去的!
是谁伤了他的心,又是谁,埋葬了他的梦?!
为什么,为什么所有的痴情,走到底,都会变成这副鬼德行!
那个时代终究过去了,不管愿或不愿,我们都长大了,不得不融入社会,并被社会深深污染。不管我坚持什么,如何坚持,那些走掉的人,那些迷失的梦,都再也不会重现。但我依然不甘心,一直不甘心,总想坚持点什么,以为某种救赎的希望。
我不要去看他,我们已不是同一类人,怕根本就没有共同的语言。
哪怕没有前面这些事,我也不会去联系他,只因为他来自那个地方。
我要把那里彻底遗忘。
如果走不出,忘不掉,我的人生,就会始终是一个笑话,一个寒意刺骨的冷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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