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时候是很能说话的,当然由于爱虚荣好炫耀的天性使然,不在人前表现,也不足以吸引小女女的目光啊,而且在不同的年龄段使用不同用语才能起到作用,比如说小学时吹牛吹的是天花乱坠,虽然现在想起来大家多半都知道我在吹牛,可还是兴致勃勃的跟我聊天,为啥呢?还不是因为我的吹牛里含盖功夫、钱财、神话、宇宙、外太空等从书里看来的、其他人并不知道的故事,估计小女女们都当玄幻小说听,时过二十多年回头再看,能吸引目光并获得关注互动的有两点,玩具和故事(知识),比别人更多的玩具或是知识点就能获得更多的竞争优势,不管那些知识点有多不切实际,比那些只知道划三八线、拉人家辫子的小屁孩更能吸引小女女的注意并获得好感,看,玩具=物质,故事=精神,跟成人世界没什么两样,竞争从幼儿时期就开始了。
上中学的时候,最受钦佩的当然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好学生,他们是老师的宠儿,同学们学习的榜样,但受欢迎程度也并一定就高,因为他们老是作为别人家的孩子出现在父母教训我们的时候,自然会产生本能的抵触,我在智商不足学习无望的情况下竟然敏锐的发现了这一点,然后独辟蹊径,用盗版的电影和书籍来提升自己的竞争力。大家都知道,90年代后期,正式古惑仔系列电影风靡的时候,我模仿南哥的做派是很拉轰的一件事情,兄弟义气,聚众打架,都是很能扩大影响力的做法,不仅仅是小女女,对男生也有不小的吸引力,学霸咱做不了,一只仗义的流氓当着还是挺有感觉的,再加上自小爱读书,别人上课学习的时间,硬是被我用来背诵诗词歌赋,虽然由于笨背的很是辛苦,但流氓范儿加书卷气的融合对和女孩们打成一片有奇效,在身处莺莺燕燕当中愉悦的刺激下,竟然可以记住上百首,当时的绝活是可以把女生的名字用诗词说出来,赞誉是少不了的,钦羡的目光满足了我内心极大的虚荣,可见,“永恒的女性,指引我们上升啊”。
再后来深入社会,所谓的现实、残酷、功利主义让我分外自在,这是好事啊,一切拿实力说话,简单、冷酷,所以公平,什么是实力?
金钱以及权力!
金钱是权力的初始,金钱的极致就是权力。
如果不是一手正处于全盛的一杆清台球技能,就不会遇上大梁打的酣畅淋漓,进而因为棋逢敌手的惺惺之情随后去撸串儿,要不是我正好在同龄人还拿零用钱的时候就可以放开的胡吃海塞,也不会获得大梁的认同进而住到他的客厅里;如果不是那段同居的日子,还不会受他影响开始规律生活并首次认知了顶层人家习以为常的生活方式;如果不是每天一起读书,也不会舍弃诗词小道,开始专研政治、经济、金融、权谋、心理学等经世治国之学;如果不是读大量的书开了眼界,也不会舍弃暴利的挖煤而做出出国的决定。
在资本主义国家,更是一切唯实力论,有钱就能享受最精致的美食、最舒适的住房、最高端的服务、最由衷的尊重,大家都很公平,金钱是最直观的实力展现方式,有钱就代表着能力,自然会得到尊重,没钱只能得到钢铁丛林、文明社会的礼貌,注意,尊重和礼貌虽然外在的表现方式可能一样,但内里却是有天壤之别的。
如果不是因为大梁知晓了家族传承的逻辑,就不会严格自律并享受于甫出国门的苦中苦,更不会在身体垮掉后快速调整回健康的作息并获得新生;如果不是经世之学的积累,就不会和同样家世显赫的小李子引为同道,从古希腊到春秋战国,东西方数千年历史以降,政治、军事、谋略、宗教论辩的不亦乐乎,我们在异国他乡互为精神慰藉,在指点江山中找寻自己的使命感,因缘际会,就是如此。同时我会给他讲外经、素女问,什么龙翻、蝉附、兔吮毫、鹤交颈等九式乐趣,什么九浅一深、八开两合,为什么阅尽A片就会无码;整个悉尼哪里是大圈的,哪里是越南帮的,哪里是山口组的,哪些场子有什么注意事项等道上的规矩,为什么福清会敢打敢杀,为什么潮汕人受人敬重,在某些方面他就是纯学生,只会瞪着眼睛乖乖点头,如果不是和我已经离世的杨兄弟那一段打拼史,哪里会知道这些构成社会底层基石的群体状态,让小李子对我有无所不知的朦胧感。
如果不是从小到大行动总在大脑前的生存状态,怎么会第一次接触时间记录就意识到对我的巨大价值,即刻执行时至今日六年半未有一天间断;如果不是时间记录大幅提升我的时间利用效率,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快速复起,甚至在心态视野上都上升了几个层次,现在的生活游刃有余,已经开始了寻找生命的意义。
细思过往,我人生中每一次的际遇都是之前累积的结果,人和人相交其实很简单,意气相投,看对眼了,相见的第一眼,我的言谈举止带着过往经历的每一件事、读过的每一本书、产生过影响的每一个人,这所有的一切凝练在一起展示出来的气质带有多少价值就决定了我可以吸引回等同价值的人脉,所谓“你若盛开,蝴蝶自来”就是这个意思。
所以我自己的精进成长之路说来也简单,我希望结识什么样恶朋友,且让自己变成什么样的人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