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4月24日 刺眼的白色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有了每天出门前看天气预报的习惯。天气预报说今天最高温度℃,果不其然,就算撑着伞都可以感受到阳光的炽热,热浪特有的味道扑面而来,像是塑料和香樟果实烤焦的味道,混杂着灰尘和二氧化碳。
电脑课
电脑课可以作一首诗。《电脑课》:“无聊无聊无聊无,无聊无聊无聊无,无聊无聊无聊……嗯,这就是我要表达的。老师在讲台上像一只鱼一样嘴巴一开一合地,而我却完全听不进他在说些什么。
这个老师最大的特点就是喜欢点人,我不知道他是因为担心学校抽查,还是自己有这个嗜好。在我看来啊,更倾向于后者。似乎很多计算机老师都长这个样子吧,皮肤白白的,身材不高而且总是隐隐可以看出小肚腩,还少不了鼻梁上的一副眼镜,很好宅男标配。每天走到讲台上将手上的包一放,就开始眯着小眼睛走到我们之间抬起手指一下一下地数人,一边假惺惺地用惊讶的声音嘟哝“咦?怎么少了几个人呐……”或者就是,课上到一半突然开始假装漫不经心地指出我们很多人根本没在听课云云,甚至干脆从讲台上走下来,顿时一片哗啦啦收手机的声音,睡觉的同学像诈尸一样一下子被惊醒,教室里一片尴尬。
我就是那种,看看小说玩玩手机,然后睡到下课的那种。真够颓废的。有时候甚至不去上课,但是老师太有魔力,每次不去上课就被点名。有一次翘课和大龙去食堂吃饭,正吃得开心,手机屏幕一亮,室友发来了信息“老师点名了。”,顿时心情全无,立马陷入不安和担忧。然后又在去不去上课之间两难,不去吧,就真的是旷课了,去了吧,都已经记名了。哎,烦恼。
体育课
嗯……身为文体委员,每次上体育课我都要去器材室拿排球。器材室外面坐着一个面相特别凶的老大爷,长得很像动画片《成龙历险记》里面的老爹,区别就是他不戴眼镜,地中海,他是管体育器材的。相由心生,又一次我归还排球的时候发现莫名少了一个,原本在登记册上面填的是10个,归还的时候怎么数都只有9个,我有点着急起来。然后,大爷抬起了他凶恶的眉毛,眼睛一眯就是老鹰一样锐利的目光,盯得人心里发毛。然后他开口了,他开口的那一刹那我感觉我仿佛看到了白森森的獠牙“你搞什么鬼啊!”“少一个球,怎么回事啊!我看看你哪个班的。”然后我各种赔笑脸各种装无辜,“不好意思啊…我应该是拿的时候就数错了。”我忘了那几分钟在大爷的无形凌迟中是怎么度过的,把球放进器材室就准备开溜,脚刚迈向大门就被叫住,“那个同学,你!站住!”我讪讪地回头,“下次再出现这种情况你就要给我负责!别又说什么没数清楚,我可不管那么多!”我连忙答应,赶紧踏进外面自由的世界,如释重负。
望月台的下午
风先生邀请我帮他们朗诵参考一下舞台动作,地点望月台。我下课去了趟超市后匆匆赶去,他与女生已经靠在水边的栏杆上等我。挺浪漫的一个地方,岸边一对夫妻埋头钓鱼,几分钟就是一条活蹦乱跳的小鱼。头顶上有大鸟拍打着翅膀飞进湖中央的小岛,站在树枝上梳理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