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一直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时,总觉会得会不自觉中对于现状不堪的境况和未知的未来也充满着包容、接纳和有所期待的信心。而这些“所喜欢的事情”却不能及时的创造出可供生存的经济条件。
所以的生存就必须先要依赖于其他的某个什么谋生的手段,让自己先生存下来,让当下的生活先有流转下去的机会和可能性,再抽出充沛的精力和有限的时间来做自己“所喜欢的事情”。
而从事现世中的任何一个谋生手段,你都不得有半点的马虎和松懈的精神,不然人家凭什么雇你?养你给你钱?你得全情的投入、不断地提升专业的技能、淬炼交际游戏,方能使用这谋生的手段为自己谋取所能生存下来的经济支持,生活也能因此而得以流转。
而对于自己并不喜欢的“谋生手段”全方位倾情的投入,却会让我时长的心力憔悴且倍感违心,当然也无法真正的做到深入其中的投入。甚至觉得这种虚情的投入是对于“所喜欢的事情”的一种精力的浪费或亵渎。
关于这个不喜欢的“可供谋生的手段”各方位的每一次被迫的提升或变迁,都让我感到心绪的机械化和被动驱使性。对于它的未来我没有特别的设想过,但是也目睹过众多同行人设想的未来;对它的未来我没有过多特别的期待,但是也看到过别人热切期待和努力后的成果。
我不敢果断地做出决绝的选择,“谋生的手段”和“所喜欢的事情”它们的交织本就千丝万连,无法做到一刀两断。作为自然的人类有不可选择的生存下来的权利和义务;作为社会人的基本组成成员有必须要承担或应该要肩负的社会责任和义务;在现阶段是不可能完全被剥离开的。同时也不能且不会轻言的放弃对于刚刚找到的“所喜欢的事情”(一种荡涤灵魂寻求自我)的追求。如果一个失去了灵魂的皮囊,它注定是一具行尸走肉,活到今天的人生和活到几十年后的人生又有什么区别呢?
看到自己写下以上这许多的感慨,其实早在没有读《月亮与六便士》的时候这种感觉和情感上的游离已经是很明显的在涌现了,只是一直被隐匿在现世繁琐之下;直到读过《月亮与六便士》之后,这些深刻的感觉又被慢慢牵引了出来,彰显的那么清晰凸显。但同时也让我更深切的体会并清晰的认识到想要追逐“月亮”将要遭遇到的艰难险阻。
我不敢标榜自己会有如文中“斯朱兰”神明一般无人能及的艺术天赋和无人可阻挡的要完成艺术创作的使命感,在我看来这些不过是人心的一种“执念”。但是毕竟谁都有追求“真我”的权利,只是看你愿不愿意去行驶和如何平衡它与现实之间的关系。
记得在看一档综艺节目时,有个明星在向同行的晚辈讲述自己的奋斗历程说,自己在成为现在“家喻户晓”的明星之前,曾做过销售推销、开过商店、夜场唱过歌等等,就是为了能够挣钱养家、养自己,然后养着自己能有朝一日成为现在的自己。在他自己以及所有认识、知道他的人看来,他无疑算是成功的。
娱乐圈类似于该明星励志经历的案例比比皆是,也早就屡见不鲜。我们能够轻易的选择任何一种“谋生的手段”让自己生存下来(也许存在着某种麻木或难以忍受),但是却很难会有一个能够让我们不惧万难持之以恒坚持努力的执念,而这个所谓的执念也许就是能够牵引你我走进成功的灯塔。
2018年10月22日星期一晚19:34完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