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日忙碌于凡尘琐事,偶然偷得浮生半日闲,背上行囊远行他方。去新加坡不是为了奢侈品,去马来西亚不是为了橡胶枕,去泰国当然不是为了看人妖,只是,只是想去感受一下异国情调,用文字与镜头记录平凡的生活。
我们首站是马来西亚,由于南昌没有直飞大马的航班,我们一行数人,只得拖着行李去广州搭机。
途经羊城,一切如旧。数月前,夜入广州城,三千繁华尽在眼底,散落在城市每一个角落的灯红酒绿,将光怪陆离的浮华世界装扮得妖娆多姿。喜欢这,曾经遗落梦想的地方。未曾想到,今朝我又来了。
飞机载着我在云层之上穿梭,窗外的云朵似乎触手可及,晚霞染红了我的脸颊,一切美好,如同初遇。经过四小时的飘游,铁翅膀于21:10分降落在大马的首府吉隆坡,这是,一个陌生的国度,一座喧闹的城池,一次拘绊的旅行,一场新鲜的际遇。
梁静茹的老家就是不一样,一下大巴,扑面而来的风,带着浓烈的热带气息。棕榈树在路旁静静地伫立着,这在内地城市是不多见的,感觉大抵与海南一般。貌似酒店有点儿偏,夜深之时,无处觅食,唯有假装酣睡
凑合着睡了一晚,早早地我醒来,去感受异国风情。大马吉隆坡的早晨很安静,没有太多车来车往的喧嚣。此地气候宜人,是个适合居住的城市,只是,习惯不了他们的所谓美食。
简约地浏览了一下他们的城市遗迹,我们搭车前往云顶赌场。约一小时的盘山公路加缆车来大马赌场云顶,据说华人林梧桐先生买下了这座山,打造成了集赌博、餐饮、娱乐、购物、住宿等于一体的综合体。里面包罗万象,一应俱全,就是没有wifi。
吃饭时突然下起大雨,我站在窗前,看着异国的雨景,好想我想念的一切。将屋檐的雨珠串起,收藏起来,留作纪念。我自然是不参与赌博的,游走在云顶,将一切美好收入镜头。
读书的时候在课本上看过马六甲海峡,其实早在600年以前,明代郑和就奉旨下西洋,28年间,6次抵达此地,开辟了海上丝绸之路。历史的尘埃被海风吹去,但久远的故事,却镌刻在这城墙与炮塔上,沉浮在轻轻卷起又退却的海浪间。
夜来无事,走路半小时寻得马六甲州热闹之集市。大马华人居多,现在华裔后代都四、五代了,他们当年漂洋过海下南洋谋生。荷兰教堂广场,一位华裔二代的老艺人很热情,非要我来一首,好吧,老艺人,乱弹弹,观众,乱听听,我,乱唱唱。齐秦的《大约在冬季》,歌词记不全,跑调莫怪。
夜出去觅食的经历很具有戏剧性,我们不认识路就用蹩脚的英文问:Can you speak Chinese?如果人家用英语回答,我们就听不懂了。本来我想打车去,直接用一句我珍藏多年的绝杀南昌口音英语问司机:Hello,sir,We want go to here(把手机上的照片给他看),How much?只听见司机说了一句:OK。这样的经历,估计以后还会有。
离开大马,我们飞入新加坡,新加坡本属马来西亚,1965年“被迫”独立后,经济大飞跃,成为“亚洲四小龙”之一。
我们都是夜猫子,入驻酒店后,跑出来四处“浪荡”。新加坡clarke码头人头攒动,岸边的酒肆、茶座是在当年码头的仓库遗址上改造的,很有味道。
这个都市被霓虹渲染的时尚性感,这是一个纸醉金迷、夜夜笙歌的欲望大都市,街头、路旁处处是金发碧眼、鼻耸多毛之洋人。但据说治安是世界上数一数二的,夜出都不必担心被劫,犯法了就进行鞭刑,也就是用鞭打屁股,打得皮开肉绽,可见南洋之鞭刑有多可怕。
空闲之余,我们在最繁华、shopping mall最集中的地区闲逛。我离开百货业已经11年了,发现,依旧喜欢这样的商业氛围,感受最前沿的潮流范。
仅在新加坡留宿一晚,我们便星夜兼程去往泰国,因为这三个地方,我们更爱“刷娃滴卡”之地。
是夜,悄悄地我来了曼谷,躲在角落里偷偷地买了些许榴莲吃。哇哦,170泰铢,买来色泽金黄、淡淡清香的糯米榴莲,由舌尖缓缓滑向舌根,那个甜呀,这样的味道,迅速俘虏了我挑剔的味蕾,明天开始,一天吃一份,好想爬到榴莲树上吃过瘾。
泰国很热,平均温度在38度左右,一出门便感觉骄阳似火。次日我们便驱车参观国会大厦,时间尚早,恰巧遇着他们在首都上大学的学子们拍毕业照,一张张稚嫩的脸上洋溢着对未来的憧憬。
当然,最负胜名的Thailand's Bongkok大皇宫是不得不去的景点之一,此皇宫建造于1782年,穷奢极欲,动用万吨黄金,把帝皇上班、宣政、居住、理佛的房子装扮得金碧辉煌,亮瞎世人的眼睛。现如今已经成为博物馆兼纪念馆性质的地方,供游人观赏。感叹一声:皇帝就是皇帝,庶民无可想象。
据说Pattaya是男人的天堂,泰国最美的人妖便集中于些。一个最初只有二十来户的小渔村,在美国打越南时期,成为美国军事基地。由于大兵闲得无聊,便在此地泡妞喝酒,放浪形骸,也因此形成了芭提雅娱乐之都的雏形。经过几十年的发展,芭提雅华丽转身,成为东南亚的梦幻不夜城。
我也算是无聊之人,泰国数日,把没喝过的稀奇古怪的饮料喝个遍。反正也看不懂,一般的便利店服务员都会简单的中文,毕竟在东南亚国家,华人还是扎根很深、影响很大的。在这里,我把或结巴或蹩脚或新建口音或无语法可言的英语都抛到大海里去了,因为汉语,非常好用。
来一趟泰国,爱上了榴莲。每天都要吃上一小块金枕头,那个甜呀,那个糯呀,那个入口即化呀。下一站,又会爱上哪种水果呢?
行程结束前,一夜梦长,安放在回忆里,断续无存。借一段异乡的晨曦,或一盏绰约的灯光,念我所念,去我所去。
最后一夜,在泰国曼谷的郊区Chor Chet,本打算好好逛逛,买点特产回去,谁知穷乡僻壤无物可买,所幸还有夜宵摊。我们嚷嚷着:老板,海鲜统统都烤一份。爷有的就是泰铢,今晚不花掉,回国后没地儿花呀。最后一结账,NND,七八个人把身上所有的泰铢凑起来,还不够夜宵钱,丢我中华大国的脸呐。
在泰国没有出国的感觉,因为每天来此地旅游的中国人高达2万人,节假日更是翻几番,到哪哪是咱中国大妈,我只能感叹中国大妈,那个牛哇。
十来天的云游,没有丝毫的疲倦,感觉意犹未尽。在曼谷机场,我转身对着天空说:Goodbye Thailand's Bongkok,Wait till I come ba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