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术后第8个月,今天领导在会上提起我术后坚持上夜班没跳班的事情,我独自面对的一件事,瞒了许久的一件事,被他以权利驯服的样子,引以为傲的曝光了,我只是因为没办法,不是我不想换一种活法。
今天,我又重新回忆起8个月前的手术,情绪似乎比当时的自己更加难以平静,8个月前,痛的是身体,8个月后,心疼当时的自己。
回忆起住院的日子,林阳是一个非常急躁的人,我埋怨他因为没病床把我从普通病房塞进重症室,又是他在工作日把我塞回普通病房,也是他给病友解释我只是不想呆在这么病重的房间里。李军,是治疗组里,我第一个见的人,问我好几次是不是同行,别人说他去北京进修好久了。炳菊,她说我的姓氏很少见,是她把我收住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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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前后,对治疗组诸多埋怨,他们却是当时最希望我平安最希望我恢复好的一群人,尽管这只是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