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锡管包装被发明出来,印象派画家们才有可能走向室外,从而在画布上表现一个全新的世界。
雷诺阿说:“没有装在锡管中的颜料,就没有塞尚、没有莫奈,没有西斯莱或毕沙罗,后来被记者们称为印象派的一切都不会有。”当然,也不会有雷诺阿。
日更活动的开始,也为我提供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尽管我常常为两件事而伤神,便如康德君说的:有两件事我愈是思考愈觉神奇,心中也充满敬畏,那就是我头顶的星空和心中的道德准则。
有两种东西,我对它们的思考越是深沉和持久,它们在我心灵中唤起的赞叹和敬畏就会越来越历久弥新,一是我们头顶浩瀚灿烂的星空,一是我们心中崇高的道德法则。它们向我印证,上帝在我头顶亦在我心中。
这种两件事之叹可以出现在生活中的许多件事中,比如我写文时会经常陷入两种焦虑,一是感觉自己越写越没有进步,水平一直屡创新低,一是感觉自己写来写去写的越来越差,简直还不如以前写的东西,当然你可以说这两个问题是一个问题。
但是,哲学家早就告诉我们,人类做事情通常是在螺旋式上升,阶梯式前进的,于是一向擅长自我原谅如我,便笑着将自家这些所谓文章继续写下去,写下去,写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