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又睡到下午四点,明显感觉有些恍惚️。
三级修学的联络员问我要一些信息,我问了对方接下来的安排,说一段不说一段的,时间的安排语焉不详,就像挤牙膏一样,感觉心里着急;想起对方其实本来是需要电话里聊,只因为我有一个面试,所以感觉时间上来不及,因此微信里留言,反而越说越说不清。
到对方公司的时候,几乎是掐着点,保安告诉我路怎么走,大概说的是不需要走多久,我听成,“需要呆多久”,我怼回去,“这个就要看你们的时间了”。
接下来,和面试小姐姐的对话就有趣了。一个急得不得了的想从我这边得到一些信息和相关问题的回复,说是要看我的反应能力;一个是我还在晕乎乎的阶段、脑子还想着其他的什么,想弄明白她提的问题和说的东西到底有什么关联,以及想更多的了解一些信息,我问的问题,被对方怼回来;我说的答案,对方说不是她领导要的;然后很热心地教了我好多应该怎么回答这些问题的思路,弄得我有点哭笑不得。
想起来最近在家庭治疗里学的一个词“双重束缚”double bind,母亲去医院探望有精神病的儿子,儿子伸手要抱母亲,母亲有些退缩,儿子放下手,母亲说,“怎么,你不高兴妈妈来看你了吗?”,儿子明显就不高兴了;母亲走后,儿子对医院工作人员进行了攻击。
一边要这样,一边又要那样,两边都不是,还不允许人不回应,回应了又说这样不行。
所以我插了一句,那么面试是你面,还是你领导面呢,“我领导”,但是,“你如果这样(表现),我领导会骂我的。”
所以我只好安慰她,让她不要着急,也许她可以先回复我的问题,或者告诉我这些问题我可以自己想,然后给到一些答案,而不是自己心急火燎地把答案说出来,“你说的这些我当然知道”,可是我不知道的原来她要的是这样“标准”而基础的60分答案,女孩明显是要给领导做一些交代,而不得已跟我在那里聊天,她在跟我聊的时候,一会说,“我和你说最后一个例子”,一会又说,“我真的很忙,还有好多事情”,边期待着我的回复,边自己刷着手机,不想(不准备)回复我的任何问题,或者打算和我专注在当下的几分钟,让我们真正的有一场生动的谈话。
一会儿又冒出来,我有什么作品可以展示,文字有多少人点击、多少人转发,多少人……我……您这到底找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岗位,您自己清楚吗?
晚饭的时候开了两个小时的机构会议,现场老师们就某个话题,展开了一点小讨论,我提供了“怼回去”的视角,也许来自于今天一天的晕乎乎、被怼且有些无力吐槽的情绪?
似乎对面试的固定的程式,以及公司化的运营,互联网公司的快节奏,都在我的耳边呼啸而过,而我自己有点不在其中,系统外看问题的时候,能更加看到全貌,但似乎就很难进入角色,懵懂的、甚至是有些“隔离”的状态。
一到接近零点,思路反而清醒得像只猫。
随缘了吧。也许我的沟通里面,也只是跟人表达了我想说的,而没有充分考虑别人要听的,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