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毕业实习快结束的时候,好几个学生问我,老师是不是快要走了。
如果感觉没错的话,这个疑问中包含着不舍。
从没觉得我为他们做出过多么大的贡献,只是做到了我能做的。
也从没觉得学生们多么的顽劣,他们也还只是未成年的孩子。
会心疼他们的困倦,遗憾他们可以休息的时间太少,也会为很多学生的有时不作为而暗暗焦急。
好几个学生找我,说基础不好该怎么学,我会劝他们不要慌,慢慢来。
他们知道这是自己的人生,也会懂事的为自己的人生着想,我看到了很多个努力的面庞,那么鲜活可爱。
我说不舍也许会显得很俗,但心底那种隐隐的情绪总是会在学生问我的时候酝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