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身一阵酥麻，这种感觉比抽筋更难受，是一种几乎承受不了的痛苦感觉。我不能大声叫出来，痛苦仿佛被闷在身体里，慢慢环绕，慢慢回响。
大脸:说吧，偷的什么
我:就是偷的梨
小头又按响了开关，这次他朝向我的肚子。我突然想起小秀，她是我们的村花，当时是嫁给了大伯的大儿子村长。她夏天的时候穿着单褂子，胸前肉又大又白，摇摇晃晃能把人看醉。这一次痉挛我竟然硬了，不知道是因为小秀还是因为电棍。小头看见我下边硬了，给大脸和白毛递眼色，然后他们哈哈大笑。他们的笑声把女警引过来了。
女警:有什么高兴事
大脸:这事女士不宜
女警:哼，你们可别乱搞
大脸关上门说:你到底偷的什么
我:我真是偷梨的，刚才那个人把我抓到的，我就是偷的他家的梨。我嘴角流出唾液，说话也不清楚了。
小头想把电棍朝我裤裆里插，白毛拉住他说:别搞出事了。小头有点生气电了我手，我全身剧烈抖动，我想:千万别电我了，要我说什么都行，就是别电我了。
大脸:你偷的什么
我:我不知道大哥，你说我偷的什么我就偷什么，别电我了
大脸:你什么意思，我们刑讯逼供吗？
小头又电我的腿，我跪倒在地上。
大脸:你说吧，你偷的什么
我不敢说话，眼睛呆呆看着大脸，又看向小头
小头又电我的腿，我呕吐出来。小头看到我吐了，应该是恶心了，接连点了我三五次，我再也受不了了。我大哭大喊，哭爹喊娘。
大脸:别叫唤，你就说你偷的什么
我:我偷火车，偷飞机，你说吧，让我偷什么我就偷什么
又是同样的感觉，全身痉挛，发热发烫。
大脸:你偷的什么
我:我偷你妈，偷你媳妇，偷你姐
大脸扇了我几巴掌，对小头说:你等什么，给我电，使劲电。小头拿着魔鬼棒往我身上捅，有一刻我竟熟悉了这种感觉，并不感到特别难受了。
小头:没电了
大脸:昨天没充电啊，你说你干什么行
白毛:行了行了，别出了事
三个人呵呵笑着走出小屋，剩下我坐在地上沉默后悔。后来刘大头把我领回去，把我一个月工资赔给梨园主人，这次以后我再也不偷东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