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有点困倦,但是我还是强制自己抓紧时间用砂锅小火炖上排骨海带汤再出门买菜。走到团山堡菜市场,看到从二楼不断走下来双手提菜的人,我居然还从来没上去过。上得楼去一看,原来上面别有一番天地,有很多专门卖菜的农民,还有两三家卖猪肉。我真迟钝。
回去忽然想到还有一包干墨鱼,赶紧拿了一个洗净放到排骨汤里,再把买的冬瓜放进去继续炖。然后抓了泡椒泡姜,锴哥又踱过来问吃啥。我说尖椒兔。“别弄辣了!”这无辣不欢的人今天怎么提出这个不合常理的要求?我就不加豆瓣酱了吧。中午的时候,一荤一素一汤端上桌上,“我也会有今天呀!”我暗暗地想。
现在每天我和锴哥都会午睡,我一般会有十几分钟睡得失去知觉。我的睡眠其实一直不大好,多梦易醒。白天能这样睡一会儿,在我来说已经非常好了。
下午太阳明晃晃的,我开始清理衣柜,同时把一些厚重冬衣放到洗衣机里清洗。好些衣服还没穿呢,又要收起来了。重庆的天气往往搞得人猝不及防穿衣混乱。今天气温蹿到了27℃左右,穿着一件T恤都不觉得冷。我的闺蜜群里讨论着今年经济不景气,钱要节约着用的话题。我想起前几天刚好看到一篇和女性消费有关的文章,我觉得说得很好: 当女性与“买买买”画上等号时,消费主义便窄化了女性的生存空间,女性的价值只存在于內帷之中、两性之间、身体之上。也许我们暂时无法抗衡,男权体系下,注定长期被捆绑的女性消费;但至少这一次,我们能从苦难中反思:我们是谁,我们为什么花钱,由谁来买单。其实,在这个丰富到快要爆炸的世界上,你需要的并没有那么多。
危机即是契机。也许这场疫情可以让我们思考,不管女性还是男性,面对铺天盖地的消费绑架甚至陷阱,如何根据自身条件和需求,去伪存真,好好地为自己创造一个理性的消费空间。
晚上继续忙碌。把锴哥穿不了的衣服收了一包送给夏夏。抹屋扫地。拖地就只有留到明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