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像,在如今被普遍认为是指用光学、电磁等方法把图像记录下来,也指记录下来的图像。而录像装置则是被作为录像的媒介。然而站在艺术的角度就不能这么普遍而论了。
录像是从时间的角度出发,而录像装置是从空间角度出发的。
录像装置可以与观者产生互动,在互动装置中,观者随之做出即时或延时反应,它既把观者的注意力拉向随时变化着、反应着情境刺激的运动图像,同时也反向地将注意力拉回观者自身。录像本身也在记录着每一秒观者的身体动作。
布鲁斯·瑙曼的《走廊》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他在1970年代初期创作的“走廊”装置,其中对空间和身体的另类阐释和摆设也给后来的艺术家们带来无限启发。
“走廊”装置的灵感启发于1968-69年间,瑙曼在获得国家资助的五千美金后,决定前往美国东海岸,他幸运地被允许在艺术家罗伊.里奇特斯坦和保罗·瓦德曼的工作室里呆9个月,但唯一的条件是不许在墙上涂鸦、粘贴或打孔。于是瑙曼便在工作室内搭建了用来拍摄录像的假墙,拿着从画商雷奥.卡斯特里那儿借来的便携式录像机开始拍摄。就此这面墙慢慢的演变成后来的“走廊”装置,一条打着热光,由两面紧贴着的白墙营造出来的狭窄空间,耀眼的白光不断让观者对里面的空间产生晕眩的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