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店最早名叫“书肆”。书肆一词,最早始于汉代。此外各朝代还有书林、书铺、书棚、书堂、书屋、书籍铺、书经籍铺等名称,它既刻书又卖书,这些名号,除统称书肆外,宋代以后统称为书坊。书店一名,最早见于清明乾隆年间。在中国近代史上,书店也叫书局。
这是我毕业入职以来的第一个周末。
睁开眼睛,突然很想去一个地方。便早早些起床收拾打扮一下就出门了。或许这才是真正的我。
在二十多年芳龄里,“乖乖女”的身份牌让我做什么事都要像个“小大人”那样。可我知道内心深处还有些属于自己的桀骜不驯。
这个夏天走得太快了。前些日子画个妆“顽固的汗滴”总要跟自己较量一番。最后只得使出杀手锏“风扇前辈”才能成功的完成一次出门的妆容。然而今天分分钟搞定一个淡妆的我望着窗外撑伞的路人才知道:原来夏天真的结束了。可我依旧着装了一条夏天的连衣裙。
因为我觉得:穿裙子的女生依旧是漂亮的。
下了公交,撑着雨伞走过一段石板小路就是我要去的地方了。它还是那样的与众不同,古色古香的气息吸引着我,我知道:即使外面的世界再嘈杂。回到这儿我总会变得很安静。
我应该是有些许日子不曾来过了吧:书肆扩大了、书籍增加了、梯子也多了、就连经常来看书的爷爷也老了……
时间就像沙漠里的细沙,你想要握得越紧,就感觉它流逝的越快。
我找了一本书,是钱钟书的《围城》想找一个没人的角落让它陪我度过这惬意的上午。谁想今天却着装了一条裙子不适合就地而坐,大概觉得损了“女生”二字形象吧!于是瞧见老爷爷对面有一个空位就轻轻踱步到位置上坐好。
书店和图书管都有一个共同点:走路和一切动作都应该轻轻地,避免扰到他人。我想这点常识我还是有的,只是今天穿了高跟鞋,所以踱步到桌子的那段过程让我想到一个字:作。
我就这样一路“作”到桌子旁边。打开《围城》看了起来。
以前听老师讲过最多的就是《围城》里一句经典的话:“婚姻就像一座围城,外面的人想进来,而里面的人想出去”说来也可笑,很早就知道这本书,今天却是第一次触摸它。
一直以来,我看书都有一个习惯:看到书上自己喜欢的句子或词语都会摘抄在我的笔记本上。这个习惯从初中就一直陪伴着我。谢谢你,让我一路成长,陪我度过美好文字的时光。
日本的斯泼朗格教授的爱情演讲让人明白:
爱情跟性欲一胞而生,类而不同,性欲并非爱情的基本,爱情也不是性欲的升华。
主人公方鸿渐刚开始不相信爱情,经常聪明地对同学说:
世间哪有恋爱?压根儿是生殖冲动。
方鸿渐面对大过他的鲍小姐的情谊解释为:
当着心爱的男人,每个女人都有返老还童的绝技。
方鸿渐面对婚姻的恐惧,他觉得:
假使订婚戒指是落入圈套的象征,钮扣也是扣留不放的预兆。
父亲对鸿渐未来择偶提出自己的意见:
自古以来,女人念了几句书最难驾驭。男人非比她高一层,不能和她平等匹配。所以大学生毕业才娶中学女生,留学生娶大学生。女人留洋得了博士,只有洋人才能娶她,否则男人至少是双科博士。这跟“嫁女必须胜吾家,娶妇必须不若吾家。”一个道理。
还未看完已过午饭时间,走出书店感觉今天格外的冷,找到一家炒饭馆点了一碗香菇肉丝炒饭,再喝了一碗热汤这才暖和一点。打开朋友圈都是在抱怨夏天结束太快、来不急准备秋裤的话语。唯有我还在享受这惬意的上午。
走在回家的路上,看着因雨伞太小避不到雨而打湿的花裙边、想起书店戴着老花镜的老爷爷、回忆起方父“嫁女必须胜吾家,娶妇必须不若吾家。”的言论。想笑之余,不知不觉竟过了这么一天。
雨后的周末时光,总是那么的宁静安详,静下心来倾听,时光仿佛就停留在这一瞬间,此间岁月不再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