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分析哲学的理解,语言是要被克服的东西,而不是要被供奉的东西。分析哲学是行动派的解构主义,稀里哗啦把语言解构掉。语言的本性在于它的沉默,但在此之前,你非得说很多话不可。后结构主义的语言策略剑锋直指权力,他们要建构统一的语言范式,把语言供奉起来当“宗教”。
我去尼 玛的,这段说的是对的,但尼 玛的,能不能把“宗教”改成【意识形态】!!!
解构主义耶鲁学派代表人物保罗·德·曼,把一切现象都当作文本来阅读,他认为人类政治命运与语言一样具有相同的结构,语言指定意识形态的模式,只要有语言就有意识形态。
恩格斯说:“当你使用一种语言时,就是接受推广一种意识形态。”
海德格尔在重新回溯“逻各斯”概念时发现,在其理性、判断、概念、定义等解释背后还有“告诉”、“陈述”、“说出”等含义,作为“言谈”具有“使公开”的意思,我们可以从中发现,语言是事物本质存在、生发的重要产物,人的本真存在也必须通过语言来呈现。
语言不能和意识形态分开。我们不能简单把语言当成一种工具,而应该是把【语言】当做“思想”与“现象”之间的一座桥梁;也就是说,【语言】真实的作用是【媒介】。语言不仅仅是【媒体】的内容,还是【信息】的资料;由此,【语言】通过传播达成【它】自身的目的性。凡是具有【目的性】的因素就说明其带有了【意志】的成分,也即所谓的【意识形态】。所以,意识形态不可能和语言分开。意识形态不是对现实的直接反映,由于语言的介入,它与现实表现为一种更为复杂的关系。这种复杂关系集中体现在【话语】概念里面。
所谓【话语】——是指现实中使用着的语言片断。
比如,一个医生和一个病人之间的对话,或一个教师与一个学生之间的对话。既然是对话,就必然涉及对话的双方,涉及对话双方的社会地位、背景和双方的关系。
对话这一语言片断在整个语言结构内又形成了一个准结构。在这个准结构之内,语言符号的意义不仅受到大的语言结构所制约,同时也受到准结构本身的制约。这就是说,在普通语言中已经约定俗成的词的意义往往在准结构中由于对话双方的权力关系和意识形态的作用而发生改变。古代“指鹿为马”的故事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在赵高与秦二世的对话中,鹿这个形象或符号强行代表马这个概念。用结构主义语言学的术语说,能指与所指在话语中被暴力强行捆绑到了一起。
语言作为实际使用的话语从来就不是一个中性的纯形式领域,它是一个各种意识形态争夺符号、争夺给符号命名即赋予意义的权力的战场。同时话语也不是一个静态和统一连续的独白,而是一种动态和充满矛盾的对话。
人的思想是超个人和超主观的,它并非是完整的个人意识,而是不同意识之间的对话。——【思想就其本质来讲是对话性的。】
把【语言形式化】就是一种低贱行为,哲学家的【语言分析】就是在说【大话】——【一种孤立、片面、静止的在演示着他们自己的优越感】。
哲学家们把【语言形式化】是一种“阴谋”,这种“阴谋”把【逻辑】植入到人工化的演绎中,由此把思维变成一种独立的力量那样,哲学家们也一定要把语言变成某种独立的特殊的王国。——这就是分析哲学语言的秘密:
某种“被歪曲了的现实世界的语言”存在于了他们的幻想中,也就是说,只有在那种不会明白自己在想象中脱离生活的性质和根源的哲学意识看来才是合理的,这就是自大的表现。
语言自身的内涵与外延交织着社会关系的现实。后结构主义关于语言权力的揭露,是在重视【话语】的使用性。
语言是思想的直接现实。意识形态的观念和对意识形态现象不能离开语言,“语言哲学化的分析”是些高度抽象观念和“虚假意识”的语言,(他们把【语言】)完全脱离了日常生活语言,是“无法理解的神秘的语言”。
语言是媒介、就像一座桥。没有谁去规定,这座桥只能过人,它还可以让马车通过,马车中坐着人,马上骑着人。
语言作为转换的符号,功能就是构建【联系】,至于产生联系的这根绳,它可以细成一根头发丝,也可以粗成一捆麻绳。
语言的问题并不在粗细的问题,而是终端、创作与转化的问题,作为使用语言终端的个人,如何精确、高效、无流失的转换各种语言传达的信息,成为了最大的问题。一个人的生命有限,脑容量有限,专注力有限,反应能力有限,成系统且庞大的信息,通过压缩转化成一根头发丝大小无视时空传送过来,相隔几百上千年的这头,空间早已面目全非,如何还原这股压缩的信息【语言】?
用现代时空下的经验体系转化?显然是不对路的。如何高效吸收转化,显然,这不仅仅是语言学的问题,而是使用语言、人的问题。
电脑与电脑之间传送信息,可以高效、快速、基本无流失。相隔万里、无视时空。可惜,他不是主角。作为地球舞台剧的主角,人类现有的功能,并做不到这样。但是,我们创造出了可以做到的外物。很多时候我在想,手机这样一个物件,可不可以统筹进人类功能中的外延功能系统。我们的五官、内脏是内置功能,手机,电脑,望远镜,飞机,汽车等等高科技,可以统称为人类的外延功能。谁说进化就一定需要由内往外呢?难道不可以由外向内吗?
当智能发展到一定程度【外延向内、对接生物融合】,当人类进步到一定程度【内置拓外、对接机械融合】,智能向内发展,人脑向外拓展,就像一条河的两头,双向施工,最终到中央会师,完成大节点性的生物进化。生物智能一体化,摆脱地球生态系统的束缚,成就新的生命体,似乎、可以看见它的未来、它的舞台是星辰、宇宙。
很多时候,我又在想,作为思想者,我们的使命是什么?我们统筹信息,成系统的融合是为了什么?我们澄清、解释、吸收、转化又是为了什么?
在放空一切、沉寂之后,映入脑海的是预测【即先知】,我们思想者的所有行为终点,都是朝向对未来的预测。过去已成事实,在伟大的人也化作一堆白骨,***的老道也搓成了泥偶。那些,根本就不是我们在意的,我们在意的是未来。学习历史是为了炼化以史为鉴的能力,阅读古典哲学是为了回望思考以及逻辑能力的出处从而产生更强的逻辑思考能力,回朔自我的形成,勘察自我心理成长,是为了奠定更为强大展望未来的推动力。
思想者的使命、是先知。
思绪了一会,不自觉的陷入某种非理性,不由自觉的陷入某种情感。
思想者的生命形态是虚无的,他的心向往着未来,灵魂却在过去苦苦寻觅着、留下一具空壳此在。常年混迹于过往岁月中,游逆于历史长河中,本能的寻找着些什么。福祸难料,有些人的灵魂被历史长河吞噬,有些人的灵魂被岁月诡事所困,最终留给他们的是蛮蛮自语的忧伤以及患得患失的愤怒。
路,已经走到这里了,回头似乎已经不大可能,向前是什么,没有人知道。向后回望,已经看不到来时的路。曾经以为这是一条解惑的路,一路走来,发现越来越迷惑。
人是会思想的造物,思想是人最重要的东西,也是人的本质。认为思想不能吃不能穿就没有用的人,实际上还停留在动物的水平上。当然,我这么说并没有贬低谁的意思,每一个人,首先都是动物,因此,吃、穿等基本的生理需求,是必须得到满足的,满足这些需求的行为是合理的。我只是想说,人啊,当你吃饱穿暖之后,是否该关注一下自己的精神世界呢?在人类社会逐渐摆脱物质的匮乏、解决温饱问题之后,我们的精神匮乏的问题便日益显露出来。这个时候,再加大物质的刺激,其实很难进一步提高幸福感了。人的幸福必须要到精神的世界中去寻找。
维特根斯坦说:“语言的限制就是思想的限制。”——这句话说明了:思想意义之间的区别完全让位给了语言传播之间的区别。符号作为语言的本体,永远是在流动与融合的过程中【延异】。德里达是怎么说“语言的意义”来着……!喔,想想看,用简单的话语来理解他的意思:——“语言永远在“音响”下面不断的滑脱。”突然想到了一个案例,如此顺当的和朋友们絮叨到了这个【延异】:
字典的职能是为每一个语音书写记号提供确切的含义,即为一个“音响形象的传播”提供这个“音响形象被反馈的意义”。用哲学的话来说:作为语言文字的基础工具——字典,有着它自有的作用,人们需要在字典中去核实作为“符号的字”能够提供出怎样的意义,这就是所谓的:——为一个“能指”提供一个“所指”。
然而,这种貌似简单的编纂工作却是一个复杂的【意指】过程。因为意义这种无形的东西只能用另一个语言书写记号表示。或者确切的说,作为“书写记号”(音响形象)的背后仍然是一个“书写记号”(音响形象)。
比如,把“树”解释为“植物”,而“植物”本身也是一个记号,也需要解释。这种情况在初学一门语言的人中特别明显。学英语的学生在使用英语词典的时候,往往查一个词要查好几次,查到“解释”之后还要再查“解释”的解释。于是字典就成了一个“能指”(书写记号)指向一个“能指”(书写记号)再指向另一个“能指”(书写记号)的流变过程,成为了“【能指】的无限‘分延’(分析的漫延)、【书写记号】(音响形象)的延缓踪迹”。所以,语言的意义并不像结构主义者设想的那样,在一次性差异中显示出来。相反一个差异虽是预示着另一个差异,意义的到来总是被不断推迟,或者干脆说,意义根本就不能充分地呈现于语言之中。
——这就是德里达的【延异】理论!很明显,语言作为意义的使用,也即它的传播——永远没有限制性,只是一种【延异】。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