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飘飘洒洒下着雪,下课了,孩子们在教学楼下尽情地玩,跑着,跳着,追着,笑着,开心极了。看到我过来了,来到我面前,给我说这说那,看着只有六七岁的他们,我没有理由不去倾听,没有理由不去追随着他们手指的方向,去看,去听,去笑,一霎时,我觉得自己年轻了,看着他们吃着手心里的雪花,我的心也乐开了花。
忽然,想起自己小的时候,每到下雪天,姊妹几个围着土炉子烤着手脚,妈用一根纺棉花用的细铁棍,扎着一串柿饼,在炉火上烤,那香喷喷的味道,惹得我们直流口水,抢着吃。软、甜,再加上经过炉火洗礼后的略焦味道,直吃得我们津津有味,无奈妈妈烤得供不上我们几个吃,干脆扔下一句话:自己烤吧,别烫了手就行。
刚工作的前多少年,那时宿舍里都有烽窝煤炉,冬天也会和同事们烤上几回吃,但不管怎样,都比不上小时候的味道,也缺少了妈妈的味道。
再后来,有了暖气,烽窝煤从此消失,再也吃不到烤柿饼了。
同事从家里拿来柿饼,就着麻花,喝着白开水,也很惬意。看着外面飘着的雪花,多想再吃一回烤柿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