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大学宿舍的的角落里,这个角落和其
他的角落没什么区别,不过别的角落能转角
遇到爱,而这个角落却是转角遇到垃圾了,垃圾每天都会被扔,当然,不是人人都是废物,但人人都是会产生废物的,这点是不可避免的,上至American总统,下至中国肥仔少年少女。
废物就被堆在那里,它用自己独特的魅力和沁人心脾的香味征服了那些爱挑剔的美食家们,这可是难得的事情,一群穿的黑西服的为人类遗传学做出过重大贡献的种群——苍蝇。正在吮吸的他们的美味,
若是稍微有注意力而不把脑袋埋在手机的人便可以非常轻松的看到墙上张贴的纸了——禁止倒垃圾禁止这两个字像是有的无穷的魔力来吸引的人们向它发起冲击,你不让我做,那么我就偏要做。这种勇于反抗的精神是好还是坏呢?要依事而定了。但对于生活在大学的人们来说,暂且把他们称作是大学生了吧。他们是最具备这种勇气的了。禁止倒垃圾,格老子的,我偏要倒,你算个老几,禁止吸烟,的,我偏要吸,不吸不像男人,禁止说脏话,你奶奶的,我偏要说,你管的着我吗。这真何谓是初生的牛犊不怕老虎了。这可把我们的那位清洁工给累惨了。
不过在说我们这位清洁工之前请容许我简短的介绍另一位清洁工,姓甚名谁呢?单名一个宁,姓列,家住俄罗斯红宫,是布尔什维克政党的抗把子,他为俄罗斯人们谋幸福,为工人阶级发声,是全世界共产主义者普遍认同为“国际无产阶级革命的伟大导师和精神领袖”地位显赫,可你们还晓的吗,他还是个清洁工。我曾有幸在初中历史课本上瞻仰过他扫地时候的画面,他拿的一个扫把,把邪恶的资本主义扫出了地球。他也可真像一个清洁工,个子小小的,脑袋光光的,走起路来活像一个乡巴佬。
下面我介绍的这个大学里的清洁工也正像上面那位一样,但她是个女性,年龄有六十多了,按理说碰见她时应该叫声大妈,可我只会用眼睛去和她打招呼。她也是个矮个子,没有上面那位地位尊崇,做的工种是一样的,从这点来说的话,他们是平等的。尽管一个是默默无闻,一个被称作是伟大领袖,可在我看来,用天平称取他们重量时他们是平等的,谁也不可狂妄的去将他们两个加以区别。
纪伯伦有首诗,它是这样讲的我曾七次鄙视自己的灵魂第一次,当它本可进取时,却故作谦卑;第二次,当它在空虚时,用爱欲来填充;第三次,在困难和容易之间,它选择了容易;第四次,它犯了错,却借由别人也会犯错来宽慰自己;第五次,它自由软弱,却把它认为是生命的坚韧;第六次,当它鄙夷一张丑恶的嘴脸时,却不知那正是夷一张丑恶的嘴脸时,却不知那正是自己面具中的一副;第七次,它侧身于生活的污泥中,虽不甘心,却又畏首畏尾、清洁工她脸色麻木的,始终是一张苦脸
像许多命运悲惨的女性的所拥有的这么一张脸,脸上爬满了皱纹,矮个子,穿了个军大衣,所谓军大衣呢就是这些学生们在军训完之后就不用了她就捡了一件回来,说是捡,实则是拿。头发扎的干净利落,是做事人的风范,
她的工作就是负责这一栋楼或者是两栋楼的垃圾问题,每天都能看到她,不是在楼梯上看到她抱的个大桶子把自己的“宝贝”往下运,就是在那个集中倒垃圾的地方看到她在艳阳下弯腰在垃圾堆里寻找的废品,她弯腰的样子像极了我妈在田地里插秧的神情。她戴的尼龙手套在偌大的可恶的垃圾里翻来覆去有时便坐的挑挑拣拣,俨然成为了其中的主人,她的工资不会是很多但靠的这些废品应该是能够攒下钱来的,
我在7点钟醒来出去能够看见她,六点钟醒来出去能看见她,反正她是很早就开始劳累了的,当这些大学生还在被窝里。她就把自己的一批货装好了,小小的电动三轮车被用来装载高4米的货物。这就得考虑这个清洁工的车技了,但幸好,做这种事的人车技一般都很好。我爸的车技也很好,我爸他也是很早就醒,我爸他也有俩三轮车。清洁工叫什么名字呢?谁关心呢,没错看向她那张胆小惶恐的脸时。我释然了,她在害怕躲避什么呢?她的脸容不能够舒展一些吗?哪怕更自然一些,我猜,她在敬畏的我们这些大学生,这些满口操文化的高级的知识分子门,她家里有孩子在读书的话,她会这样告诉她的孩子或者是孙子,要好好读书,将来考个好大学。她的孩子或者孙子若这样发问:“为什么要考个好大学啊”?她必然会将她在大学见到的事讲给他的孩子听,将它描述成一个天堂,在大学有很多的人,对有很多的人,你们可以玩手机,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那里的人都很有素质,反正就是很好。她竟把恶的给描绘出善的愿景了,无非是激励她的孩子罢了,可听到这样的赞语也是会把人给羞的无地自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