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执着于在犯咽炎的时候还折磨自己,她说,那种赐予喉咙辛辣感觉使得她头脑清晰。
他也许只能默然的看见她又痛又忍的做完点燃,抽完的熟练动作。
她坐在窗边,对着星空数过一遍一遍,其实漆黑的只有月亮。
身后自然也有熟睡的人,她亦沉默的看着,那些没有安全感的夜晚,她也是这样用手来回勾勒人影。
他渐渐失去拥抱的兴趣,连牵手都显得不再重要,少掉最直接交流以后,他们变成寡言的对望。
他不记得当初对她告白时阴暗的角落里,想努力握住她人生的力度。
风力侵蚀,她知道这刺骨的夜给了一个扼杀自己的氛围。她束起所有的头发,让肩、颈裸露着,就那么慢慢的被风环绕,成为千沟万壑的表面。她感知到耳朵里的伤口因为干燥崩裂开,血顺着耳垂,流向肩。
点有线而被依托,线有面而被依托。她在万分寂静的风里,去收集完美的聚点,拼成身体的轮廓,压做缠绵的回忆。可以闻见太阳的温暖,月亮的阴冷,看见怜悯、涣散、零碎破烂的天空,触及无可抵消的毁灭。
Only one thing is certain in this life-I shall love you,
在我的一生中只有一件事是确定无疑的-我会爱你,
and want you,and keep on wanting you until I die。
需要你,终生需要你直到我死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