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客x我。
退坑又回去,结果已经错过了这家伙的遗憾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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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讨厌炎客坏人一样的面部表情。
或者说,是敛着眼睛居高临下压过来的那种冷酷感。我吩咐他不必低头与我交谈。他本就不太乐意常常在我面前俯身,像贵族豢养在毛绒椅边的男宠那样。我也期待着更多似乎不被正眼相待,只是在瞧瓢泼大雨中一只狼狈不堪的流浪狗的神情。估价,卖得了几个钱才勉强捡回去打理。
在他的眼中,我最好是一文不值的。不用做罗德岛高高在下的总指挥官,不会因为整个世界的安危忙得焦头烂额。狗狗的生活很窄很低,只要能冲着主人要尾巴,快乐便源源不断地从心里滋生出来了。
可惜,虽也许不如其他干员看得那么尊重,炎客仍认我是一个有趣的劲敌。我捞了一块奇怪的高热量蛋黄夹心巧克力,放进嘴里嚼着,缓缓叹息后不解道:“你不是不认同我吗?你还准备走了。”
“你们这里做的事挺有趣的,留下来未尝不可。”炎客扛着那把赤红的巨刃瞥过一个眼神,“就把我当成武器好好使用,不必考虑过多。”
“是吗?”
日光很浅,被窗户隔了一层,落进办公室内的就只有一些外壳,看得见亮光,却触不到暖洋洋的感觉。这就是冬日啊,和秋的温度截然不同了。
我突然想起银灰回谢拉格,这一回,就是两个月。没有任何联络,也没有留下任何念想,除了一纸合同。这件事本只是沉在心底的尘砾,被光线照耀着,倒是无处遁形了。
“……”炎客大概是不明白我这种暧昧又无所谓的态度,啧了一声,一掌拍响我的桌面。
“博士。你应该也还记得吧。”
记得?记得什么。这具身体背负着无数的回忆和伤痛,炎客所说的又是哪一段呢。
“嗯。”所以我只能假装深沉地点头,和他燃烧的瞳孔对上,看得见其中倒映的自己,有些茫然而无神的黑色眼睛,眨巴了一下。
“总之你愿意留下来,罗德岛就欢迎你。”我从办公椅上跃下来,绕到炎客身边指着门口示意,“走吧,今天有空。去看看我们的地盘儿。”
头顶隐隐约约有人笑着哼了一声,我没再抬头确认,只觉得那把刃的煞气退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