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地相隔,隔着千山万水
念――想
取出合适不过的信筏,拍打沾满灰尘,题字
咬不动手指肉厚皮糙
染上我唇的血红
毛笔尖儿飘着的兰花儿,将懵懂折叠
唯窗台的煤油灯,灯花摇坠
听老头的响,木杖敲打冰面
啪啪……钟表走
嗒嗒……起伏
心跳,浑身颤抖
赶紧关窗,闭门,上锁
唯一的谜底在你的手上
想不到,钥匙在刺透在我的心窝窝里
我一时的感觉,视觉,呼吸将不复存在
跪在人流的街道上,像一个瞎子,
乞讨,半死不活的人
恐惧感,如何强烈
像女人的生理高潮一样,来的如此及时
令我惶恐不安
有人说,爱一个人需要痛苦到底
爱到她不存在或者我死为止
这话一点都不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