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心里面都会有一些难以忘记的伤痛。
在经历挫折、失意、亲人离世等负面事件之后,我们自己和身边的人最常想的和说的是,“忘记伤痛,一切都会过去的”。
真的可以吗?
这句话后半句是对的,“一切都会过去的”,但前半句“忘记伤痛”却很难做到,或者说没有人能够真正做到,这是大脑的机理决定的,它会帮你默默的记住你所经历的所有的事。有些事看起来是忘了,其实只是大脑帮你把它“埋”得更深了些,当有类似的情景出现时,它又会被激活,重新出现,伴随着的往往是更深刻的情感体验。“埋”的越深,体验越深。也有一些人一直受这类“伤痛”的困扰,生活品质开始下降,需要要求助心理咨询甚至求医问药。
人的潜意识就像是“我的超级计算机”,包括存储和程序两个方面的功能,它把感觉到的信息和存储的内容结合在一起,通过“自动化”的程序进行处理,最终形成输出,来影响你的行为和你的未来。存储的内容包括经历与情绪、自我意象、“真理”和信念(第三单元)、态度和习惯(第五单元)。
经历和情绪
经历是你所看到的、听到的和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情绪是伴随着这件事情你的情感体验。
人们把对客观事物态度的体验叫做感情。为了区别去感情发生的过程和在这一过程中产生的体验,采用了情绪和情感两个概念。实际上,情绪和情感指的是同一过程和同一现象,只是分别强调了同一心理现象的两个不同的方面。情绪指的是感情发生的过程,也就是脑的活动过程。情绪具有情境性和易变性,引发情绪的情景一改变,它所引起的情绪就会消失,情绪伴随着明显的生理办好和外部行为表现。情感则常被用来描述具有深刻而稳定的社会意义的感情。代表着感情的内容。
在这门课程中,对三个概念不做严格的区分。
记忆准确吗?
《基础心理学》教材中关于记忆的描述是这样的:
记忆是过去的经验在头脑中的反映。所谓过去的经验是指,过去对事物的感知、对问题的思考、对某个事件引起的情绪体验,以及进行过的动作操作。这些经验都可以以映象的形式储存在大脑中,在一定条件下,这种映象义可以从大脑中提取出来,这个过程就是记忆。所以,记忆不像感知觉那样反映当前作用于感觉器官的事物,而是对过去经验的反映。
凡是过去的经验都可以储存在大脑中,需要的时候又可以把它们从大脑中提取出来,因而,记忆可以将人过去的经验和当前的心理活动联系起来,在时间上把人的心理活动联系成一个整体,甚至可以把自己一生的经历都联系起来这样,人们就能不断地积累知识和经验,并通过分类、比较等思维活动、认识事物的本质和事物之间的内在联系。同时,人们也通过记忆积累了自己所受到的各种影响,逐渐形成了自己独特的心理面貌。所以可以说,记忆是人类智慧的根源,是人心理发展的奠基石。
计算机会如实的记录下我们传送给它的信息,在我们大多数人的观念中,大脑也是这样:潜意识像是一个在计算机中硬盘中的影音库,它会准确且完整的记录下我们经历过或者感知到的每一件事,和伴随着对事件的情绪体验,如果我们想不起来了,那是因为我们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大脑只是进行了存储,却没有为我们提供一份索引),或者硬盘的某些扇区发生了损坏。
弗洛伊德在19世纪90年代就开始探索记忆,他认为,记忆是可以被丢失或扭曲的,这些变化源自我们内心的欲望、恐惧以及冲突所造成的压力。
痛苦或是充满威胁的记忆会被某种心理保护机制阻挡在我们的意识之外,但是这会让我们行为失去理性,并且经常是以一种自我毁灭的方式表现出来。
----弗洛伊德
弗洛伊德相信所有事情的真相都被我们的潜意识记录在案,在丢失或扭曲之后,都仍然完整地存在我们的大脑中。精神分析的关键就是:用梦境以及其他潜意识的证据来揭露真相,而这些真相能够让我们了解自己的行为,并且消除自我毁灭的倾向。
事实上,我们的记忆经常出错。据统计,在美国在用于侦查的队列指认中,有大约20%-30%的比例,目击者所作出的指认是错误的。警察知道这些指认是错误的,因为他们知道被指认的是他们安插进来的“清白的人”。虽然这种情况下,错误的指认并不会让“清白的人”卷入麻烦之中,但是当目击者指认的人和警察猜测的一样时,警察和法庭认为指认是可靠的。一个叫做“清白计划”的组织发现,依靠DNA检验得到清白的人中,75%都是因为不准确的目击者指认而含冤入狱的。而“队列指认”现在依然是警察确定嫌犯的主要手段之一。
对于目击者来说,他看见了一个人的长相恰好符合他所记忆的大部分“特征”,他就用眼前所见这张脸去填补记忆中的罪犯脸部的细节特征,当被要求反复重述事件时,都是一次次加固了对伪造的细节的记忆。当我们被要求多次重建一份记忆时,我们每次都会加强这份记忆,以至于最后,我们记得的是我们的“记忆”,但我们以为那是原本的事实。
心理学家做了很多实验来检验记忆的准确性,结果显示记忆会出现错误。
在1986年“挑战者”号航天飞机爆炸后的那个早晨,认知心理学之父乌尔里克.奈塞尔(Ulric Gustav Neisser,1928-2012)询问了埃默里大学的一组学生,他们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是什么情形,所有被询问的学生都写下了清晰的记录。大约三年之后,他让44个依然在校的学生再次回忆了当时的经历。在所有的这些回忆录里,没有一份与当年写的完全吻合,大约四分之一的学生写下的是完全错误的。这个事件在他们的回忆里变得更像是一个戏剧故事。
举个例子来说,一个学生是在餐厅与朋友聊天的时候听到这个新闻的,但在他后来的记忆里却变成了:一些女生疾奔过走廊尖叫着“宇宙飞船刚刚爆炸啦!”,而另外一个学生是在他的宗教课堂上从几个同班同学那里听到的消息,后来记忆变成了“我在寝室房间里与我的室友一起看电视,这个消息突然出现在了下方的滚动新闻里,我们被震惊得完全说不出话了”。比这些记忆扭曲更具戏剧性的是学生们对他们原本记录的反应。很多学生都坚持后来回忆的这份记录才是更为准确的。他们很不情愿接受自己最初对这个事件的描述,尽管这些都是他们手写的。一个学生说道:“是的,这是我的笔迹——但我认为这个事情完全是以另外一个方式发生的!”
那么我们是不是常常犯错,但却固执己见、毫不怀疑呢?
德国心理学家雨果. 蒙斯特博格(Hugo Munsterberg)在《站在证人席上:关于心理学以及罪行的论文》中发表了他对记忆的看法:第一,人们对事件的大致情形具有良好的记忆,但是关于事件发生的细节却只有糟糕的记忆;第二,当人们被迫去回忆那些不记得的细节时,哪怕意图是无比真诚的,或者多么努力地去回忆准确的细节,往往都会在不经意间通过捏造事实来填补缺失的细节;第三,人们总是会相信他们自己捏造的记忆。
这是对记忆缺失和失真的原因及机制的描述。而且,现在人们认为这些缺失和失真的是潜意识在我们的意识不知不觉中所操控的,我认为潜意识的这种操控就是事件所伴随着的情绪导致的,我们在潜意识的“保持心智平衡”中会进行进一步的阐述。
垃圾进垃圾出
垃圾进垃圾出(GIGO,garbage in, garbage out)是计算机科学和数学中很常见的概念,输出质量是由输入质量决定的。举例来说,如果一个数学方程表达不当,答案就不太可能正确。同样地,如果不正确的数据输入到一个程序,输出的基本上也是无用信息。
我们的潜意识所存储的信息,有些本来是正确的,但存储的过程中出现了错误,导致记忆的错误,如前面所讲述的对事件的记忆。还有一些信息本来就是错误的,或者对我们有害的,这些信息也存储到我们的潜意识中,如对知识的错误理解,与配偶争吵,父母离异等。
这种情况我们可以借用GIGO概念,输入的信息对我们来说是垃圾,那么最终依靠这些数据产生的输出也一定是垃圾。我们需要定期的对存储在我们大脑中的垃圾信息进行清理。这些垃圾信息存储的多了,很可能会导致人的心理问题,心理咨询很大程度上就是在帮人们一起清理潜意识中的垃圾。
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偏头痛多年,在很多医院进行了很多检查都无法查出原因,最后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来求助心理咨询师。
心理咨询师对他进行催眠,逐渐回溯他的记忆,确定他上读大学时就有偏头痛,在往前读高中时偶尔有偏头痛,初中刚入学时是没有这种症状的,最终找到了读初中时的一次经历:一天,他骑自行车回家,从一个同学家的阳台下路过,他的同学看到他时叫了他的名字,并向他扔了一个塑料瓶,差一点砸到他的头,他那时候胆小没有理会,骑着自行车直接回家了。过了一段时间后他开始间歇性偏头痛,并且越来越严重。
治疗的方案是在催眠的状态下,重演那段经历,当他同学向他扔塑料瓶后,他转头骂他的同学。重复多次后他的偏头痛逐渐好了。
这些信息之所以会成为垃圾,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输入时我们对信息的诠释而不是信息本身。
就像阿尔伯特.艾利斯(Albert Ellis)的ABC模型所认为:情绪不是由某一诱发性事件 A(Adversity)直接引起来的,而是由经历这一事件的个体对这一 事件的解释和评价 B(Belief)引起的,而解释和评价则源于人们的信念,就是个体对事件 的情绪和行为反应的结果C(Consequence)。
想象一下:你早上上班,在大门口遇到一位同事,他没有和你打招呼。这时,你可能会想:他对你有看法了,因为最近他听到了关于你的一些谣言。这样想着,你可能就会非常伤心,发誓以后不再理他。如果你最初是这样诠释这一事件的,那么你可以考虑重新诠释一下,换个角度去想:他一定在思考什么事情,思考得太专注了以至于没有看到你;因此,你最好主动和他打招呼,问问他最近情况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事情需要你协助。如果你这样做了,并得到了他的积极回应,那么你就会感觉好了很多,你和他的关系可能就会加深。
ABC模型强调 B 的重要作用,认 为 A 只是造成 C 的间接原因,B 才是情绪和行为反应的直接原因,相同的事件(A),由于诠释(B)的不同,导致结果(C)的不同。网络上曾经热传过的“费斯汀格法则”阐述的也是类似的看法:生活中的10%由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组成,而另外的90%则由你对所发生事情如何反应决定(这个法则我没能找到出处,像是网络杜撰的,但道理正确,费斯汀格的主要研究成果是“认知不和谐”,我们在下一单元阐述)。
沙哈尔在《幸福课》中提供了一个名为3P's的方法,可以应用于各种困境中,应用于当感受到焦虑或压力时,或者感到深深的失望时。这个方法是由3个P开头的英文单词组成。
第一个P(Permission)“接受”,包括两层含义:首先就是接受自己,准许自己为人,如果我经历了困难,我遇到了挫折,第一步就是给自己许可证,也就是说接受这样的自己,我不是完美的,我会出现一些问题,经历一些挫折,有些事情没能处理好,这是正常的;第二是要接受这个困境,接受现实,它已经发生了,我对此什么也做不了,太阳要落山,天要下雨,我周围的一些人对我有各种看法,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我无法控制的,我能够改变的只有我对它的诠释。
第二个P(Positive)“积极”,是重新用积极的方式对事情进行诠释,包括三层含义:首先是发现收获,这其中有什么闪光点?其中有什么成长的机会?从中学到了什么?如果我经历了困境,也可以用佛教的眼光来看待,“一切经历都是的工具”,比如这可以帮助我更好地了解自己、了解他人、成为一个更好的心理学家、成为一个更好的老师等等;第二是发掘其中的机会,找出失败中的闪光点,失败中的机会,比如我是个老师,那么每一次失意都可以作为一个案例来分享;第三是分心,将注意力转向别处。有时执着于分析每种情感、感觉和想法,是有害的,反复思考并不一定有帮助,这时最好的方法,就是当消极的想法或者负面的情绪出现时,将我们的注意力转到别处,比如说,听听音乐、跑跑步、和别人聊聊这件事或者别的事。这和逃避是很不一样的,这并不是说“好吧,我一辈子不要再碰这种事了。”这只是因为某种情绪或者想法反复出现,我永远都在徒劳地抗争,这个负面的神经通路在我脑海中太强烈了,对我有害无益,不如说,“让我继续前进吧,让我去听首好歌,让我去跑个步,过一段时间再看看。”
第三个P(Perspective)“透视”,是从未来回看现在这件事,想一想你今天是否还在意你上小学时和某个同学吵过的架?可能你都不记得那个让你生了几天气的同学的名字和样子,那么现在发生的不开心的事情你认为你会记住多长时间呢?当你退了休,抱着孙子在膝盖上时会和他说起某年某月,你爷爷经历过这件非常不开心的事情吗?生活中我们为之伤神的事都是小事。要不为小事伤神,就要问一个简单的问题,它在一年后会不会有影响?或者更久……从长远来看,它真的很重要吗?它真的值得我去担心、焦虑?为之沮丧、为之焦躁吗?它在一年后真的会有影响吗?通常情况下都不会。
沙哈尔举了自己身上发生的例子:
我来给你们举个应用三个P的例子吧,这是刚开学时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大约开学后两个星期,我要带着我的女儿Shirell去托儿所,我就要迟到了,迟了很多。你们知道我上课前一般都会去健身,我意识到我没时间去健身了,我甚至几乎没时间复习备课笔记,我在上课前都会复习两遍。于是我很沮丧,很有压力,然后我说,“就用三个P吧”,第一个P,许可、接受,我对自己说,“你压力很大,你很沮丧,这些都没关系。即使你是教积极心理学的,也没关系。”我说的第二件事就是尊重现实。这是学期刚开始的时候,很多事情都碰在一起,我们几个星期前刚从以色列回来,要倒时差,还有小孩要照顾。尊重现实,现实就是这样。然后我转向第二个P,积极性。有什么好处呢?第一个好处就是,我要更仔细地想想我能简化的地方,我可以说不的地方,做少一点而非做多一点,这是很明显的一个好处。因为它让我去思考。第二个好处就是当时我想,“我现在又有一个可以在课堂上讲的故事了,一个应用三个P的例子。”分心,很简单,我旁边就有最好的分心工具——Shirell,然后是转换工具。一年之后这会有影响吗?我在上课前没有锻炼,我没有复习两遍复习笔记,而是只复习了一遍。所以我上课就不能发挥95%,只能发挥90%。这真的很重要吗?不重要。但同时我对自己说,“我仍然希望能享受当下。”于是我和Shirell呆在一起,陪她久一点时间,在托儿所陪她久一点,我们一起玩,然后我更放松、更平静地回家了。将三个P应用于实际发生的情况。准许自己为人,接受它,关注积极的一面,最后就是转换角度的能力。我什么时候要退一步问自己,“我现在需要为此伤神吗?我什么时候想沉浸于当下?”
想想这个技巧,非常简单。这个技巧并不等于可以一劳永逸,你现在学到了这个技巧,我知道三个P,之后我的人生中,它都能帮助到我。它并不是这样,它更像是一种药丸,你要经常定期服用。也就是说每当你经历一次困境,就应用三个P。你应用得越多,生效就越快。正如我所说的,三个P,我几乎就是自动过一遍这个过程。许可、积极、转换角度,现在已经快了很多。因为我应用它,不断练习它,所以你要不断地用它,多试几次。
----沙哈尔《幸福课》
对现在发生的事情的诠释,可以避免垃圾的信息输入我们的大脑,从而有效的避免垃圾的输出。那么该如何处理那些已经过去的事情呢?那些曾经给我们造成“伤痛”的过往经历呢?那些你最不愿回想起来的“伤痛”事件呢?
比“忘记伤痛”更好的办法
对过去的痛苦经历,人们最常使用或者推荐的方法是“忘记”,但如前所述“我们根本无法控制我们的潜意识”,所以“忘记伤痛”这个方法是最简单的,也是最无效的。
但我们意识进行思维的过程可以被我们利用。还记得像我们前面讲过的队列指认中的“目击者”那样,当我们被要求多次重建一份记忆时,我们每次都会加强这份记忆,以至于最后,我们记得的是我们的“记忆”,但我们以为那是原本的事实。
我们会自动的将那些对我们有影响的事件进行回想,并会伴随着事情发生时的情感体验,然后重新让事件再次存储,随着这样不断的重复,对事件的印象会更深刻,所伴随着的情感体验也就更深刻,而且还伴随着我们对事件的重新加工。在自动的情况下,这种重新加工无疑都是在强化事件的记忆,强化事件对我们的影响,也就是让伤痛变得更强烈些,当然喜悦也变得更加强烈了。
例如,你在上班时和一个同事为了一件工作激烈的争吵了,在下班回家的路上你会自动的反复回想起吵架的过程,不断的把事情回放并重新存储,你会不断的加深对他的抱怨,对自己所受的伤害的同情,这一过程甚至会持续几天。
人的潜意识就像一个巨大的仓库,里面存储着过去的所有经历和伴随着的情感体验。这些经历和情绪既有失败的也有成功的。就像电脑中存储的影音资料一样,这些影音资料都是被不断的进行回放的,选择哪一类和哪一个进行回放,你有一部分选择权,但不是全部。但是这些影音资料在回放的过程中,是可以被重新编辑,被改变或者修改,在这个过程中,你有全部的权利,可以决定把它们修改成什么样子。
重新编辑的过程可以用沙哈尔的3P's来进行,也可以参照塞利格曼提出的“塞式幸福法则1”来进行:对于美好的过去,可以经常回想,应用“感恩”的方式来进行重新加工;对于不幸的过去,可以使用3P's的方法重新编辑。
塞式幸福法则1:过去的就让它过去
有些看法太过重视童年的影响了。事实上,我认为历史并没有那么重要。没有任何实验支持童年事件会影响成人的人格,也没有任何证据指出过去能决定未来。研究发现,基因对人格有很大的影响,而童年事件的影响却微乎其微。只要知道一个事实--早期的事件对成人的生活没有或只有一点点影响就足以影响很多人的心灵。所有如果你认为自己的过去迫使你走向一个不快乐的未来,那么现在你有足够的理由丢弃这种说法了。
对过往的美好时光不心存感激和欣赏,对过去的不幸夸大其词和念念不忘,这两种行为都是我们不能得到平静、满足和满意的罪魁祸首。有两种方法可以逃离这种误区——感恩和宽恕。你对过去的感觉,无论是满意、骄傲、或是痛苦,羞愧,完全取决于你的记忆。“感恩”能增加生活的满意度,这是因为它将过去好的记忆放大了。宽恕可以将痛苦、仇恨转换成中性甚至积极的情绪,从而使生活满意度提高。“你不原谅加害者也并不能伤害他,但宽恕却可以使你自由。”有证据表明,宽恕者的身体更健康,如果你的宽恕能带来和解的话,宽恕会大幅度增进你和被宽恕者之间的关系。
感恩和宽恕能改变你的记忆,感恩能增加美好记忆的程度,而宽恕则将痛苦记忆的保险丝拆掉,使它不能引爆,这样你会更幸福。
----塞利格曼《真实的幸福》
人的潜意识可以成为一个巨大的“宝库”,也可以成为一个随意乱放的“垃圾场”,这取决于你。
不管不问,放任自由的让过去的经历不断重放,你就像是一艘被动的船,不会主动的改变航线,你的潜意识就会成为一个“垃圾场”;主动选择重放,主动进行编辑,改变存储的记忆,你就是你人生之船的主人,你的潜意识就会变成一个巨大的“宝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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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编码:(BABU连载之17)
第二单元:大脑的使用说明书
2.3 潜意识的存储功能
2.3.1 经历与情绪
《做更优秀的自己》公开课
BeABetterU
重构认知 突破自己
影响环境 改变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