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一个公共场所遇到一位负责清理卫生的张姓农民朋友。年龄刚不到五十岁,看上去憨憨厚厚、实实在在。我便和他聊了起来,先问他多大年龄,贵姓名谁、家住那里?张一一作答。得知他是我区新城某村的农民。我便又问家里几口人,孩子多大,现在还种不种地。他轻松的告我,坪里的土地都被新城征用了,山上的地都植了核桃树。他们都没地种了。我又问到,那你们吃菜完全靠买吗?他说菜全靠买,吃粮这几年村里分给的白面、大米都吃不完。我聊的很愉快!我问他答、他问我答。由远扯近、由近扯远。谈笑风生、双方都感到其乐融融。后来我他每天吃些什么?他答:想吃不想吃顿顿白面,村里家家户户都这样吃。我听了很高兴,我自言自语的说现在我们的农民不用种地都可以天天吃白面大米了。四十年开革改放确实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张接上我的话茬说。我们村里人只吃白面,不吃大米,就不爱吃大米。村里分的东北大米都喂生畜了。一句话把我惊的目瞪口呆,顿觉语塞。有些哭笑不得。感到十分的不解,所以又问,只是你家这样,还是其他人家都这样呢?他轻松愉快地回答说:村里的人家大多数都是这样的。我问你们把大米喂了啥生畜,他说鸡,狗、鸽子等。我低头无语的走开了。
我们真的富裕到这种程度了吗? 中国的农民面朝黄土背朝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累的汗水都能碎成八瓣,饭加糠,水野菜还吃不饱肚子。这种日子我们离开我们并不遥远,现在都还历历在目、铭刻于心。让人想起都不寒而栗。刚过上好日子才几天啊!怎么能把白白花花的大米喂牲口呢!而且还是原本种地农民。也许是我落伍奥特了,也许这个社会确实有些人生病了,而且病的不轻! 此时想大声诵读唐代诗人李绅的诗巜悯农》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现在物质生活富裕了,人们的衣食住行得到了很大改善。大家都在追求更美好的更体面的生活。但整个社会远还没有到可以用大米喂牲畜的富足程度。路是早无冻死骨,但朱门也不能酒肉臭。更何况我们还在靠打工赚钱的农民。当然这种现象一定只是个别,决不可以一概全。多数人还是能坚守勤劳纯朴、精打细算、仔细节俭的生活方式。
要精准帮扶,善施舍巧济助。不要把大米再送给不爱吃大米的人!用更好的办法,让受助者能得到他们自己想要的需要的东西。比如可不可以用货币直接支配。避免分配救助与受助者双方都尴尬,结果也是费力不讨好,花钱没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