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西文化四十年交融接轨呈现多元的背景下,凭着文学上的夸张、虚构和思想上的投机,他红了,红得吸睛引流,红得出书大卖,红得盆满钵满。
哲学地讲,思想可以决定行为。屁股也可以反作用于脑袋。互为因果,相辅相成,相得益彰。
盛名之下,莫言的生存的环境再也不是他那片红红的高粱,脚下再也不是那片贫瘠的土地。身边不知是否依然还是那群野蛮愚昧且吃相凶恶丑陋的乡人。
人,就是这么一种神奇的动物,高密还是高密,东北乡还是东北乡,但物是人非,人却变了。
曾经的老屋,成了故居,成了展品,成了莫言今天一切所有的灰暗底色。成了莫言文字里难堪回首的过往。此时当下,同样是原来的一切,却带给了他衣锦还乡的所有荣光。
经历这次思想上的逆袭,莫言先生在京城买了大房子。同样的普通民居和墙体斑驳的老屋。成了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的高士上堂。
一朝成名,居然如愿以偿地摘到了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世界文学皇冠上的那颗宝石。我想从那一刻起,做为当事人,做为受益者,莫言的体会和感受比谁都深。
文忌平庸,出奇制胜。大半生在文字里摸爬滚打过这么久的莫言自然是心知肚明的。
高处立意,笔行险峻,这些对一个早已在国内拿过茅盾文学奖的文坛老手来说自不必说,别说诺奖,就是国内令人趋之若鹜矛盾文学奖,一个文人若是没有两把老辣的刷子,和思想的深度也是万万不能的。
反者,道之动,不走寻常路,成名要趁早。一个人,若想🤔得到功名富贵,还是必须恒在的用心和孤注一掷的赌性的。
不成功则成仁,再像传统文人那样,千军万马拥挤在一座独木桥上,那是莫言自从决定寻找同样诺奖的路径那一刻起早就自我觉醒了的,做一个传统的刀笔书吏,一直都潜伏在他的心里却是一直都没有实现的,更是他断不能忍受的。
这也是他憋在内心里暗自嘲笑天下著书人,未能达到他认知高度曲径通幽的地方所在。
早在很久以前,他就一直向往,却道阻且长,他曾一路,彷徨迷惘,苦苦寻求,他想🤔绕过一切吃相凶恶的人,给自己找到能够独行且可快捷成名的方向。
他就一路走,一路寻,当他一路走到了桂林山水的甲天下,眼前的一切,春光明媚,让他眼前一亮,豁然开朗。
踏破铁鞋无觅处,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莫言看准了方向,终于笃定动心了。
如果说高密是他的出生地,那么桂林独特的那块风景就是他的人生福地。
他身上拥有的这两个资源,他要必须充分地利用起来,利用到极致。为此,他决定一往无前,他决定在自己所拥有的虚与实之间来一次思想的探险,创作的实验,和市场的交换,在多元文化交融的文化大背景下,他判断可以。他的直觉和和价值取向中,他判定这是一个自己此行有可能引发人设危机和邂逅承担一定的风险,他面对的虽有可能是个不等式。但他多方探访,几经斟酌,自我判定,若从人性的角度,执此道而行,绝对值。他决定义无反顾,赌上一把。
莫言藏器而动,桂林乐观其成,莫言成功了。他是中国文坛的唯一。让依然走在传统路上的一路文人书家惊掉了下巴。莫言自此谤誉集身,能量高起,有人说他的获奖与作品无关,有人说是中国沾了他的光。有人说莫言敢于揭示丑恶,为民请命,为天地立心,他即将开启引领这个时代。
对于这种看法,我持怀疑态度。首先,我不赞同莫言为拿诺奖而偏执一端的极端做法。
我同样喜欢文字,想我先祖,文以成言,美以成颂,山河大美,人性光辉,即便曾经有过的许多困苦,我们也有很多不屈和坚韧可以颂歌。
我想说与其说是沁满西方偏见价值观毒液的鱼钩一直在黄河岸边投饵垂钓,倒不如说是莫言动了贪念,愿者上钩,自投罗网才更确切。
民间有句俗语,叫苍蝇不咬没缝的蛋。莫言早就眼巴巴地渴望了那块香饵很久了。何止是有缝?他恨不得马上就不顾一起飞一口吞下去才好。
莫言,他是个执着的人,他更深韵变通之道。他只是一直暗自在做,却从不言说,这就是莫言的由来和出处。
古人讲相由心生,境由心造。文正公讲求观相察心的《冰鉴》,阅人用人十之八九。
我信他的道理,再者说,文之官在思,一个人内心里的一切想法,即便他隐晦得再深,都会通过他的面色、表情和文字表露出来。
更何况,白话文通俗易懂,更不似那文言文艰深难懂。只要一个会写或会读汉字的人,只要他生活在这片土地,懂得曾经的苦难,和我们那么久的艰苦卓绝。只要他不耳聪目明,他一定会看到今天的青山绿水,百鹅争流,日月升腾。
可他莫言偏就不是,在他的笔下,除去为文必须佐餐的欲望男女,丰乳肥臀,就是他乐于深挖彰显的人性凶恶和贪婪的吃相。仿佛在这个世上,别人都是半人半鬼,都在抢夺作恶,这天底下只有母亲和他两个好人,仿佛这世间,这片土地上的每一个人都该下了她们的。
既然都是喜文,那非常愿意就图片上的“莫”字和“奠”字做一番说文解字的探讨。
这个字,远观是个莫字,莫言的莫。近看却是个奠字,奠基的奠。无论是形态和神韵,虽然似是而非,却也有异曲同工之的妙处。
这两个字的神奇之处在于,无论哪个字上部的形态都神似两个人在手舞足蹈之中的头脑或触角。可它们不同的却是,莫字无冠之宝盖,却也落下个身心落寞的形象,看懂了莫言的小说,也就理解了莫言常态下为何总是一副咬牙切齿的神态。
我想,今日他的苦厄之果,必有它往世的因由。
再有,莫字的草头只想把自己的脚踏在下面的大日之上。原来它要为诺奖适从,它要为天地立心,为金主传教,他要求万世的不朽。最好还能让它笔下的母亲再能邂逅那位瑞典的牧师重叙前缘才好。
但奠字却是莫字的另一个变形。莫字因为触角伸得太长,最后居然还把自己的两只脚踏进了日头,结果却成了最后的一个专司收杀的一个酉字。把自己头伸的长长,还以日为地,把自己的文字做腿,描写夸张得好大好大。还自以为是地把脚却踏到了不该踩踏的地方,最后必然空落了一个奠字出来,是他所愿的不朽,也是他的一生再也难以走出的一个奠基入墓的宿命果报。
一个言称自己晚熟的人,一个字里行间都在诉说自己苦厄,指斥世人半人半鬼吃相凶恶的人,此情此景,谁才是半人半鬼?欲望贪婪?吃相丑恶?也就不言自明了。呸!
累了喘口气~🤔其实,要不是读过莫言的文章,心胸压抑的实在厉害,其实,我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