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些忙乱,去图书馆的路上,不停有各种人各种事找,打电话、发短信、发微信,以为坐过了车,匆匆下来往回走,走了一站看,其实下早了,又坐车往前赶。回家时,竟真的坐过了站,只好徒步踱回家去。
失踪一夜的匡哥找回来了,曾经的英俊青年已垂垂老矣,躺在病床上狼狈不堪。老爸着急出去询问了两趟,得知人平安无事,遂又安然看起电视。看着看着,突然冒出一句:“上帝怎么没保佑他?”我更正:“他信佛。”老爸改口:“菩萨怎么没保佑他?”跟布尔什维克谈宗教的难度我领教过,所以继续看着手机里孕妇跳楼的新闻吃饭。
孕妇跳楼我相信家人与医院都有责任,每个人都在谈规则和习惯,没人真正关怀有血有肉个体生命的感受和权利。不用看结果,医院已经输了,输了的医生其实也可怜。一个谋生的职业和人为赋予的道德感之间,包裹着一个个淌血的生命,这血也有医生自己的。
聊得越多,越深入,离得就越遥远。我是内心强大呢?还是懦弱逃避?一切交给命运解答,如果命运无解,就灰飞烟灭吧!等到白发苍苍时,一点点把回忆的片段扔落。
那天傍晚去了墓地,在生命终途停靠的地方坐坐,内心竟很安宁。挥一挥空气,以为能抓住母亲的踪影……
夜深了,睡吧,好好的努力,把自己的生活过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