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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原的码头挺热闹的，很多的人。

我刚下船，便有一个人上了船，送他的人皆大哭，他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那人对艄公鞠了个躬，艄公正准备开船，没有理他。

那家伙立刻返回岸上搂着一个大哭的人，一边痛哭一边说，“家里的两个小孩子就靠你了。”

“好，你去吧。清明我会给你烧纸的。”

“他妈的，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老子冒死为你们争取富裕的生活，竟听到你这屁话。”

“你还去不去？”艄公有些不高兴了。

“老子骂女人，管你鸟事。”

那个家伙扭头就是大吼，艄公面露愠色。

那个家伙立刻察觉到了，赶紧道歉说：“对不起，木仁将军。我不是故意的，我……木仁将军……”

“好了，走吧。”

船开走了，很远了。

听到水上飘来一声：替老子管好那两个小孩。

我不知道在码头待了多久，只知道现在天暗了下来。

我在这里一直在观察“人”。

大致将人分为三类：第一类，和我一样的人；第二类，胸部比我大，比我高婷的人，这令我着实汗颜；第三类，不仅胸部比我大比我挺，而且脚还比我小很多，这着实令我困惑不少。

我一直以为他们那都是练功练出来的，而我徒有个师父，但他却不教我武功。

这时，我确有些怨言了。

突然，听到水上传来一声巨响，然后升起一个“死”字，接着便消失了。

码头上的人齐声欢呼，那个已经被我划分为第三类，今早送人的人正依偎在一个与我一样的人怀里，满脸欢喜。

我并不打算去搞清楚他们为什么这样高兴，只是猜测他们的武功肯定比较高超。

于是，我打算再拜个师父，也许能学点什么。

既然要拜师，当然要拜武功比较厉害的，也就是第三类人。而当时我身边正好有一个，我把这归结为上天的安排。

大师，你的武功肯定很了得吧。

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你与我们不一样呀。

有什么不一样的？

你的脚比较小，而且胸部比较大。这难道……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得到一个耳光，然后听到一句“臭流氓”。

我不知道什么是“流氓”，为什么是臭的，会有鸽子粪臭么？

我想说的是“这难道不是练功的结果吗？”，但却没有机会说出口了。

那个人已退回几步，紧贴在一个第二类人身旁，而且还对他说了句“小姐，这个人是流氓，我们走吧”。

为了不失去这个拜师的机会，我顾不上脸上的灼热，朝前走了几步。

什么是流氓啊？

那个第二类人笑的人仰马翻，只可惜没有马，然后对我想拜师的人说，你看人家挺单纯的呀；又对我说，你想干什么来着？

“我想拜师。”

“那就拜我吧。”

虽然没有拜到武功最好的人为师，但既然功夫比我好，那就先学着吧。

“是，师父。”

“叫的挺快呀，也挺顺耳。但你不知道拜师是要下跪的吗？”

下跪？

这我可从没听说过，我师父也没让我下跪呀。但为了拜个好师父，就忍着吧。我便给他下跪了，但终究不是太甘心，因为他还没让我见见功夫是什么样的。

“好，起来吧。你家在哪里？你从哪里来？”

“我从那边来。”我指向那茫茫的水面。

“哈哈哈……”

这下他们笑的更欢了，顺便来了一句“你骗人也骗的太离谱了吧”，这下真的让我莫名其妙了。

“你直说你没地方待不就行了。走，到师父家。”

“小姐，你真的打算将他带回去呀？”

“对啊。”

“老爷那边……”

“我把他藏起来，只要你不说，不就没人知道了。”

我便跟着他们走了。

其实我不知道前方是什么，会遇到什么。我现在只想学武。我已经彻底将“逍山老人”抛在九霄云外。

“师父，你的功夫能让我看看么？听说这样可以提高潜质。”

“功夫是无形的，以后有机会我给你打一套吧。潜质是靠看功夫看出来的，我倒是没听过。”

“师父，你的胸部那么大，不就是功夫吗？让我看看……”

又是一个耳光！

我想说的是“让我看看不就知道能不能提高人的潜质了吗？”

噢，对了，刚才打的是左边，这次是右边，倒平衡了。

从力的劲道上看，第二类人的武功比第三类人也差不到哪去。

“以后，不许再提这些了，知道了吗？”

我没有回答。我拜师就是为了学功夫的，既然连功夫都不能提，那拜师还有什么用。

不过倒证明了我师父之前的“功夫不外传”的理论，看来我必须偷着学了。
【武侠】《无涯》06 什么是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