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时候,码码字,成了一种习惯,也是我逼迫自己在安逸中求得一丝进步的方式。
有时甚至日更。
我的词藻,并不华丽,更像是在以一个讲述人的口吻潺潺流水般细数道来,带进回忆留下印记。
我像祥林嫂般喋喋不休,期间想象你在手机的另一端认真阅读的样子,心里有些许安慰和温暖。
生活节奏的加快,人心逐渐浮躁而迷离,没人愿意坐下来听我们认真的倾吐,即使愿意听,时间也总局促。
所以,大多时候我的身份是倾听者。我像是《花样年华》里那个古老的树洞,装满很多的秘密,然后用泥巴封起来,留给自己。也像是电台的知心姐姐,愿意给对方擦干眼泪,包扎伤口,愈合后送上康庄大道。
我始终不愿意把自己脆弱受伤的一面示人,往往是躲在树丛间悄悄舔舐着,叼来一些野生草药敷上,等到又能展翅的时候,才若无其事的飞出来,还是一样的阳光,开心,乐观,豁达。
每个人的回忆都是珍宝,不管是快乐的还是伤痛的,它会在生活中的不经意间“倏”的一下跃然眼前,增添些许别的滋味。
其实每个人都该有一本属于自己的回忆录,不一定要集册成书,只要装在心里就好。阳光明媚的时候,坐在洒满阳光的外飘窗,闭目静静地咂磨;亦或是枕着月光,看着披满淡金色外衣的吊兰和夜来香,悄悄地和心灵对话。
没有倾听,没有诉说,自己也能感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