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石头会让人想到什么呢?是奇珍异石?是富婆手上那几克拉?还是那些价值不等色彩缤纷的玉石?
但永远不会有人首先想到,它会是肾结石吧!
周三下午下班回家,突然觉得肚子疼,继而整个左腹部疼痛难忍。
是真的疼痛难忍。躺着疼,坐着也疼;仰着疼,趴着也疼;直立行走疼,四肢爬行也疼;甚至像欧阳锋的蛤蟆功,裘千尺的打坐功……在疼痛面前统统是无用功。
锐带我到县医院,经过检查医生说是肾结石,不大,三点几毫米乘以四点几毫米,不用治疗,疼着疼着,多运动运动,那小石头就自己下来了。
我:万能的大夫啊!那我还要疼多久?
医生:这不好说,并且它现在还是在上端,再往下走走会更疼。
我:谢谢你全家啊大夫,可是我一分钟,不不,一秒钟都坚持不了了怎么办?
医生:没办法,它太小不值当用超声波震碎,你多喝水,多跳一跳。
……
大概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后,锐和医生交涉的结果是去打止痛针。
在他去开药的那段时间里,我跪趴在导医台前,两个夜班的男医务人员礼貌的咧嘴偷笑看我表演。其中一个是锐的熟人,他大概觉得纯看表演不够礼貌,还起身给我倒了一杯热水。
他俩:这没事,就是疼点儿,真的,多活动活动就排出来了。
我:你们知道有多疼吗?比生孩子都疼。
他俩:额额……那我们就不知道了。
我:那……你们未必就得过肾结石?
他俩:这个好像也没有。
哼!再疼咱也不忘怼人。
多亏我还有个很给力的闺蜜,因为她老公是医生。
闺蜜老公说受这活罪干啥?当机立断联系了一个临市的碎石门诊,还陪着我们一起风驰电掣在坑坑洼洼的乡间小路上——因为县城南边那条去外市的路仿佛永远在修,四车道变成两车道,堵的直接走不动,走弯弯绕绕的乡间小路或许还会快点到达。
在碎石门诊做检查时,还遇上一个同命相怜的人——一身材壮硕光头大金链子的“社会”人。
我:你看着不咋疼啊!比我坚强来!!!
社会人:咋不疼,我快疼死了。我从下午两点开始疼,真是生不如死啊!去中心医院,那医生说让我蹦跶蹦跶就好了,我特么快疼死了我咋蹦跶,我吃了布洛芬才坚持到来这儿……
他蜷在门诊的椅子上,硬生生从一个社会大哥委屈成了奶娃娃,真让人没眼看啊!
可惜,因为身体某些原因,我还是没能成功的碎石。
于是,锐载着我,还有闺蜜老公,我们又一路颠簸回了县医院。来时杀气腾腾,回时有些偃旗息鼓,但乡间小路上,所过之处依旧暴土腾腾。
唯一能缓解疼痛的方法就剩输液,打止痛的和消炎的针药。
还又检查了一下,那个小石头已经到了中下端,我也奇迹般的不再要死要活的那么疼了。
……
就因为一颗小石头,把我折磨的七零八碎,把所有人折腾的七窍生烟。
虽然,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小石头有没有尘埃落定,只是在拼命的祈祷不要再那么疼了。哪怕是像后来这几天这样一直稀稀拉拉的疼,相比之下也是很幸福的感受。
在此感谢很多人——
县医院的医生不遗余力的安慰,那些善意的笑脸就像新院区的灯光,璀璨而温暖。
我天下第一的好闺蜜,她有一个能为朋友两肋插刀的医生老公。
我姨陪我输液到半夜,让我疼痛袭来时有最温暖的怀抱可依。
最给力的还得是锐,当然,陪老婆看病那是他的本分。最起效的是他带我去外市两个小时的来回,虽然没能得以手术碎石,但那颠婆程度却抵我蹦跶半天,变相的完美的遵了医嘱,让小石头顺利下行。
谨以此文纪念我意料之外的一次病痛。年龄和健康大概率是成反比的,愿大家多多锻炼,好好珍惜,且行且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