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的人》
左小祖咒老师曾经在他的一本名为《狂犬吠墓》的书里写过一首诗,叫做《一条短裤》。这首诗写的惊天动地气壮山河,让我悲喜交加忘乎所以,当时就哭了。
这首诗是这样的:
怎么样?你是不是也觉得此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别吃惊,那是因为你不知道有个诗人叫乌青。你听过一首诗叫《天上的白云真白呀》没有?去看看,上百度搜搜你就知道了。
我很喜欢左老师,因为他唱歌跑调,而且跑调很严重,像我一样。所以我喜欢他。但即便是这样,他依然被贴上了流行歌手的标签,可见流行歌手这种头衔并非长得帅或者唱的好就可以拥有。一个唱歌跑调的摇滚歌手后来居然成了作家,我没有吃惊,因为左老师的真实身份是当代艺术家。我最喜欢他的那首《爱情的枪》,唱出了左老师对爱情的态度。
“借我一把枪吧,或者借我五毛钱。”
多好的歌词,依旧是跑调的风格,依旧是带有哭腔的唱法,左老师对爱情的绝望并且由绝望而生的调侃让我想起了最近刚出来的宋冬野。《郭源潮》这首歌很明显是宋胖子出来之后想要宣泄的作品,虽然七分多钟的歌里有五分多钟是前奏和后奏,但是这歌词确实有点意思。
“层楼终究误少年,自由早晚乱余生。”
不由得让我想起宋冬野当年和董小姐约会的时候到底抽的是不是兰州呢?
不管是不是兰州,我佩服他。我觉得麻油叶这几个人里面,他是传奇,马頔是传说,而尧十三就是奇迹。
所以我又想起了尧十三这个人,他的演唱风格和他的所作所为都生动的诠释了“自由”这个词。我和他也不是很熟,但我听过他唱的歌,也听过他的几个小故事。他的歌以贵州方言为特色,外地人是听不大懂的,唱法也不是普通的民谣唱法,结合了贵州民歌唱法和唱腔,悠扬的调子里永远夹杂着一丝悲哀,但具体是为什么悲哀?悲什么哀?恐怕只有他尧十三才清楚。
据说当年马頔为了组织麻油叶这个非组织的组织,光请宋冬野就费了不小力气,结果宋胖子最终开了一个条件:你把尧十三请过来我就和你搭伙。
马頔一听尧十三就乐了,虽然当年民谣圈子不大,大家也都彼此有点交情,但是尧十三确实在当时没什么名气,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伙子,你找他干什么?
后来马頔才明白,尧十三确实是一个奇才。以至于到了后来尧十三的民谣独树一帜,成为了民谣之中的一股清流。所以宋胖子在《莉莉安(新版)》里面特意在最后一句歌词里添加了“尧十三”这一句。
“你的名字,我的名字,尧十三。”
要知道《莉莉安》和《莉莉安(新版)》的区别就是最后这三个字。
不过现如今麻油叶再火也火不过赵雷了,他的一首《成都》可谓已经响遍大街小巷,大到我们学校门前的自称五星级饭店的“国交”,小到发廊背景音乐,都是《成都》。
“和我在成都的街头走一走,就算所有的灯都熄灭了也不停留。”
唱出了一种义无反顾,一种心酸,一种无奈。于是我又特意打开了网易云音乐,再次点开了《成都》。
“成都,带不走的只有你。”
这大概就是人们说的青春岁月和过往的曾经?
说起赵雷,与我而言,我首先想到的却不是《成都》,而是《少年锦时》。
我忘记第一次听到这首歌是在什么时候了,不过刚一听到我就把这首歌设为了单曲循环,因为它让我找到了初恋的味道。
初恋的味道是什么味道呢?
赵雷说:
“我忧郁的白衬衫,青春口袋里面的第一支香烟。”
抽了一口他接着说:
“情窦初开的我从不敢和你说。”
于是,我把这首歌听了三百遍,或许是五百遍也说不定,就像左小祖咒的那首《一条短裤》一样那么多遍。
我的初恋是什么时候呢?其实说实话我也不记得了,我在幼儿园大班的时候喜欢过同班的一对龙凤胎里的姐姐,我们经常在一起玩皇帝和皇后的游戏。当时我记得我总是做“皇帝”,她弟弟不愿意做“皇后”,于是她就做了我的“皇后”。最后她弟弟是我的“大总管”。现在想想,她弟弟怎么都吃亏,不是女人就是太监,然而他却选择了后者。
也许是当年在做游戏的过程中产生了一种初尝夫妻之味的错觉或者是什么幼儿时期的性冲动心里反应,总之后来我见到她的时候总会有些许激动,就像现在的年轻人常说的“鸡儿梆硬”的那种感觉。不过当时我还小,什么都不懂。
这算是初恋吗?似乎有些牵强,最多只能算暗恋吧。现在想想我真是一个多情的男孩子,因为到了学前班的时候我又喜欢上了同班的一个漂亮的女同学,我还深刻的记得她姓陈。
和这位陈姓小姐姐的趣事我记得好像有很多,最深刻的一次是有一天下课,有一个在当时看来似乎和我一样喜欢她的小男生用石头砸了她的后背,之后小男生跑开了,陈姐姐感觉后背吃痛,于是便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当时我刚从厕所出来,那时候我读的学前班因为是私立的,所以厕所也是学前班老师们自己盖的旱厕,臭的离谱。我憋着气从里边出来,看到那个小混蛋用一块差不多和橡皮一样大的小石头戏弄我的女神陈姐姐,我大怒,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也就在这时候上课铃响了。
我眼睁睁看着那个小混蛋跑进了教室,我想追他但是又放不下身后默默哭泣的陈姐姐,于是我就转身去安慰她。我用微微颤抖的左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那块被石头砸中的地方。
那是我第一次摸女孩子。
她后背的温度瞬间通过我的左手传遍我全身,我摸着她的后脊柱,居然仿佛触电一般。
我的手确实在颤抖,摸着摸着我就不知所措起来,心跳加速,鸡儿梆硬,浑身颤抖,不知道该和她说什么。
但是毕竟那时候还小,我没有再做什么。她就蹲在那里低声抽泣,就连上课铃响了都不顾。
这时候老师从教室里走了出来,喊我俩回去上课,看见老师我瞬间收回了左手。
后面的事我记不得了,后来学前班毕业我就再也没见过她。
对,我的初恋就是暗恋的味道。
所以好多女孩子都很在乎男生是不是初恋这种问题其实根本就是无理取闹,你的男朋友说不定像我一样从幼儿园就丧失了初恋,那你可怎么办呀?
但是女生想事情往往比男生全面,看得远,想的多,这一点我确实佩服。所以就算不是初恋也没关系,似乎在爱情面前一切都是小事。
于是我又一次想起了左小祖咒左老板。他的初恋也不是他最后娶的那个女人,没错,这些都是我从《狂犬吠墓》里面看到的,为纪念自己的初恋况大姐,他在书里特意留了一章的内容给况,那便是八页的空白。
你看:
是的,你是不是也觉得《狂犬吠墓》这本书很有趣?但真正有趣的却不是这本书。
说到有趣,我认为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左小祖咒有趣之外,还有很多有趣的人。
比如说那个诗人乌青,比如说尧十三,比如说画画的那个陈丹青,还有很多有趣的人,他们我都喜欢。
自然,有趣的人多了也不好,因为会有一些假装有趣的人潜伏在其中,简书上的醉饱豚(或者是饱醉豚?)就是一个假装有趣的人。假装有趣并非无趣,只是有时有趣,有时无趣而已。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但是为什么幸福的却很少?因为他们找不到生活的趣味。就像这篇文章,你觉得有趣不?
郝舫最终在《狂犬吠墓》的结尾给左小祖咒写了后记,我只记得他的最后几句话:
“克林斯.布鲁克斯有言:作家只表达,他不沟通,平庸的读者受到诅咒。对一个曾经叫诅咒的作者而言,这真是千载难逢的注解。”
而我想说,郝舫说的对。对一个叫饱醉豚的作家来说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