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在小窝里蜗居了一个月之后,他从遥远的的家乡风尘扑扑而来,一场久别重逢的喜剧却被我固执的导演成了一场闹剧。
两天的时间里,整夜的不睡觉,坐在床上哭哭啼啼,不是他问及,我也没有想过我自己在哭什么?
哭我未知的未来?
为我们不结婚就分手的恋情?
哭我一整年的努力,最后换来一句:“没事,小路,你只需要站在暗处就好了,不需要承担任何的风险”?
哭我父母对于我的最后通牒——分手,回家。
……
我承认我是一个多愁善感的文艺女青年,可是明显这种文艺已经变的病态、不健康。
以至于我习惯性的把生活中所有的情绪都无限制的放大、放大,然后将自己扔进一种大喜大悲、大起大落的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