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不如意之事七八九,能与人言一二三都无,才算坎坷。
——《雪中悍刀行》
夜饮黄酒
浅斟玉液溢清香,饮尽杯中琥珀光。
却忆江南三月里,乌篷小艇过安昌。
这首诗是师父子丘旅行于绍兴所作。师父是湖北武汉黄冈人。
聊一聊对于这首诗的感觉。
由近及远,由外而内。
“却忆江南三月里”,在饮下那琥珀光泽的杯中酒,心中泛起的是江南三月天光云影,如清代吴锡麒的《少年游·江南三月听莺天》:
“江南三月听莺天,买酒莫论钱。晚笋余花,绿阴青子,春老夕阳前。
欲寻旧梦前溪去,过了柳三眠。桑径人稀,吴蚕才动,寒倚一梯烟。”
周公梦蝶,真实与虚幻,《道士下山》中,如松师父问他,在你心中真的没有见到嘛?生死物化,缘起性空,芥子之间纳须弥。
而当回过神来,”乌篷小艇过安昌“。想到康德哲学中,时间是主观的论点,是我们先天的认知形式。所谓唯心而已。
只是些散碎言语。
《骆驼祥子》还是没有忍心看完。
与《活着》不同,《活着》中一位位人物接着逝去,可他们却留下了真挚的情感与不可磨灭的链接,富贵与老牛都老了,可活着就好。
《骆驼祥子》则是钝刀子割肉,直到放光心底最后的一滴温血,最后不过于世间行走了二十多年的汉子沦落与老叟、稚童抢活计,绝望后是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