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9年的俄国,二战已打响。列林格勒的一处乡野里,住着零零散散的十几户人家。
那天,寒风呼啸,天色阴沉,骤然之间绒毛般的大雪纷扬而下,随着大风呼呼的刮着。他摸索着坐在火炉边,找了根半干的木头点燃。温度渐渐升高,他摩挲着手粗粗地呼了口气,火光映着他的脸,是一张干瘪粗糙的,无神的脸。
屋子里很暗,除了他的呼吸声,还有风吹进窗上的破洞的声音,尖锐而锋利。知更鸟在屋外的白桦树枝上叫了几声,他挑挑眉,合上了眼。半梦半醒中,有杂乱的脚步声和金属摩擦的声音响起,不时传来几声男声。
火炉快灭了,他添了根半湿的木头,这已经是最好的了。雪已经快把窗台堆满了,厚厚一层,砰!木门突然被人踢开,他一抬头,火炉的光模模糊糊的让他看见,门口有几个军官,不怀好意的打量着屋内。“你这有没有面包?”为首的军官开口,身后的几个人挤了进来,骂骂咧咧的。“什么都没有了。”他头也没抬,耸了耸肩。“上帝,我都要饿昏了,你最好别跟我说谎。”其中一位看着他,一脚踢翻了一只铁桶。他往火炉那挪了挪,也不说话。“你最好把嘴张开,小心我打死你。”那其中有一个男人说着,恶狠狠的掏出了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