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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商业进化论》第213篇

音频制作 | 李盐 文 | Rickzhang

轮值主编 | 智勇 责编&值班编辑 | 润锦

第 6073 篇深度好文：7412字 | 18分钟阅读

这，才是穿越周期的杀手锏！音频：00:00/10:56

当下世界经济进入一个不稳定和不确定的乌卡时代。

2019年，宝洁公司首席运营官罗伯特·麦克唐纳(Robert McDonald)借用一个军事术语来描述新的商业世界格局：“这是一个 VUCA 的世界。”

“VUCA”主要由四个英文单词首字母拼凑，即易变性Volatile、不确定性Uncertain、复杂性Complex和模糊性Ambiguous。这个单词的中文音译就是乌卡。在2020年疫情发生之后，复杂、不确定频频发生，“乌卡时代”于是成了高频出现的词汇。

《未来简史》在2017年1月出版的序言中，曾预言21世纪饥荒、疫情、战争不再是人类面临的主要议题。

然而仅仅过了3年，新冠疫情席卷全球，至今依然威胁着世界各国。

这就是乌卡时代的特征：乌卡时代，无法理论推演、无法逻辑分析、没有数据证明、甚至无法经验总结，而是一切处于实时的未知中。

一、乌卡时代，也是一个硬核时代

对于乌卡时代，著名经济学家李稻葵有着深刻的认知。

他在刚刚结束的“36氪WISE2021新经济之王峰会”上说，现在的国际形势可以用“一个黑天鹅带着三个灰犀牛”来标注。

其中的一个黑天鹅就是已经持续近两年的新冠疫情，而且因为不久前南非发现了一个新的突变病毒类型奥密克戎毒，传染力更强，使得这个黑天鹅“看起来更加厉害”。而他说的三个灰犀牛：

第一个，是全球债务水平在应对新冠过程中明显上升，尤其在新兴市场国家。

“由于国外很多人疫情时收入直接下降，因此很多发达国家开始给一部分穷人发钱，结果就让政府债务水平直线上升。而不久前美联储宣布开始逐步撤出超级宽松货币政策，这样美元就会升值，从而会对南非、印度等新兴市场国家的经济产生非常大的影响”。

第二个，是产业链重新调整。越来越多的西方国家意识到很多产业链在中国运行，会在特定时期影响自身的经济安全。“于是他们逐渐主导产业链转回到西方国家国内，但这违反成本最低的经济规律，从而进一步推高通货膨胀”，这对中国经济肯定是一个负面影响。

第三个，则是碳排放。“发达国家现在卯足了劲要减碳，我们政府也做出了庄严的承诺”，但现在中国的减碳技术和新能源技术还没有发达国家成熟，因此对中国经济的影响也不容小觑。

回看国内经济，目前处于转型期，地方债问题、税收问题、房地产怎么管理等关乎国计民生的问题，都需要“整个社会要从传统的增长方式转到新的增长方式”。

中国经济有2个新增长点，一是“想方设法释放10亿人口的购买力”，二是要让产业坚持完成升级换代。大家最没有争议、都能够接受的新增长点就是“硬核时代的突破”。

万物智能的数字经济，作为硬核科技芯片行业的代表之一的新思科技总裁兼首席运营官萨辛·加齐在“36氪WISE2021新经济之王峰会”上说，汽车、手机、家庭和居住的城市，每一个设备都被引入了“智能”，而且这一需求在不断增长。

“智能化催生了对数据的巨大需求，创新是由软硬件的交叉点来推动的”。他举例说明，苹果开始，手机发展成为一个全新的市场，颠覆了原有的芯片和软件，开创了新模式。

而当前的中国企业正在经历一场由软及硬的创新变革，中国的数字经济未来不可限量，给产业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发展窗口，而顺应这个变革的企业，会在加强研发能力基础上逐渐拥有自己的硬核科技。

第四次工业革命，其实与所有人休戚与共。只有时代的企业，没有企业的时代。正如李稻葵所说：“今天比任何一个时代都需要硬核科技的突破，我们都需要硬核实力的提升”。

新经济，已经进入硬核时代。

所谓硬核时代，36氪CEO冯大刚做了定义和解释。在他看来，“硬核”包含了两个层面：一个是更多的科技含量和制造含量，中国正从简单的模式创新，迈入到科技创新和技术创新的新经济时代；另一个则是更多的社会责任，企业要从只管好自己到为世界负责，从过去“只考虑自己”到今后“考虑社会”。

实际上，“硬核”事关国家实力、社会经济、企业发展和个人成长。

二、这是硬件的硬核时代

疫情在一定时期内的持续发展，再加上科技发展已经超出了人们的预期，我们从未像现在一样如此与整个世界紧密相连，小到客户和企业之间的连接，企业供需产业链之间的连接，大到国家、地区之间的连接都在发生着改变。

如英特尔中国区董事长王锐所说，人类的生活工作方方面面都因为疫情发生了深刻的变化，数字化的深度、广度、速度也因此大大加速，改变数字经济的格局。

芯片是一个真正的硬核技术。在李稻葵看来，硬核时代的技术发展，有很大部分在于企业的研发重点开始从软件向硬件转移，企业也开始探索以前认为“吃力不讨好”的一些基础研发领域。

因为在市场好的时候，企业不会对很多基础发展技术的持续关注。但乌卡时代，单纯只看三五年的战略行不通，中国必须有企业从长期主义发展观出发，通过对基础技术、基础理论的研究，掌握核心技术，并遵循社会价值，形成企业真正的发展硬核，才能有可能取得市场突破。

如上所述，李稻葵将这些企业的硬核技术分为三类，也就是“前沿必须突破的技术”、“卡脖子的核心零件”、以及“综合利用新科技，能够解决百姓生活痛点的新商业模式或者商业场景的应用”。

首先，“前沿必须突破的技术”，就是指在量子计算、人工智能等当下公认的技术前沿，中国绝对不能缺位。

对于AI技术，商汤科技联合创始人、副总裁杨帆在会上说，AI技术最有价值的或者说最具备创新想象力的，实际上是大规模的模型和算法的应用。而为了这样的目标，商汤科技在上海组建了自己的“人工智能大装置”。

虽然这样的一个“大装置”对于商汤科技这样创业公司来说，是一笔天文数字的投入，但杨帆觉得在硬核时代企业大规模的数字化转型、智能化转型，“同样也需要这样一整套完善的基础工具体系，加上闭环式的服务，去帮助它更好地实现创新”。

其次，李稻葵所说的“卡脖子的核心零件”，其实是很久以来中国企业过于倚重国际供应链的一个结果。他觉得现在的中国企业已经认识到了这一点，“我们现在可以解决高铁技术、解决机器人技术，但很多具体的核心零部件依然受制于人”。

在这个领域，让国人翘首以盼的技术是芯片制造。不管是华为海思的心有不甘，还是中兴通讯的被逼无奈，这几年中国企业屡屡在这个“卡脖子”技术上受到非难。

在新思科技总裁兼首席运营官萨辛·加齐看来，现在芯片行业正出现一些新的趋势，而这些趋势对于中国企业解决芯片制造问题有很大帮助。

他认为摩尔定律仍在延续，但技术已经出现另外的解决办法。由于“数字化”的过程，是充分利用先进的数字技术，来改造和提升物理世界的运行效率和整体容量。因此，他认为企业其实可以“通过不同的优化方式，实现系统应用与芯片的差异化优势”。

作为中国集成电路设计产业的龙头企业，紫光展锐高级副总裁夏晓菲说，国家开始重视“硬科技”，把各种各样的资本往“硬科技”里面赶，这对芯片企业来讲是非常好的现象，但是特别要注意“低端陷阱”。夏晓菲觉得芯片研发是一个需要耐心的过程，“只要你持续投入，有长跑的耐心，我是觉得就一定能跑出来。近两年5G技术的应用，也是从低端陷阱出来的过程，这个过程对一个企业来讲也是非常重要和珍贵的过程”。

专注于原创新型智能计算芯片及软硬件一体化平台的后摩智能创始人兼CEO吴强说，在芯片领域要想取得突破，就要走一些之前领先企业没有想到的“崎岖小路”。

“所以我们选择了‘存算一体’芯片的研发，本质上是把计算和存储完全融合在一起，避免了数据搬运，真正地解决存储强的问题，能够进行大算力、能效比提升十倍、甚至百倍，能够改变格局”。吴强觉得，虽然这条路很难，问题是一旦实现突破，就会给企业带来竞争壁垒，实现技术上的“跨越发展”。

李稻葵说的第三个硬核，是“综合利用新科技，能够解决百姓生活痛点的新商业模式或者商业场景的应用”，这其中意味着新的发展机遇。

被OPPO战略投资的灵明光子董事长臧凯觉得数字化把物理世界逐渐映射到数字世界，“未来的数字化会加强虚拟世界、数字世界与现实世界的联系。”而正是看到这个趋势，灵明光子于三年半之前成立，所做的是利用先进的SPAD（单光子雪崩二极管）技术，为激光雷达和消费电子提供3D传感器芯片。

智能制造一直很热，但是如何突破？小米集团总裁王翔说，智能化制造的背后，一定是大量的科研投入在做支撑。当下小米相应的技术已经覆盖了89个细分领域，而且在全球拥有超过2000家的实验室。

“其中在北京亦庄的实验室是做智能制造的，这个实验室已经具备了每年生产100万智能手机，而且是高端智能手机的生产能力。”

在他看来，最让人骄傲的是，这个实验室的绝大多数设备都是小米与合作伙伴自己生产的，这才是企业真正的“硬核”实力。

三、这是软件、大数据、云计算的硬核时代

某种意义上讲，除了在硬件上加大研发之外，穿越经济周期的“硬核手段”还有一个选择，那就是数字经济的软件力量。

36氪首席内容官李洋说，根据信通院的数据，2005年数字经济的规模在互联网刚开始兴起之初，大概2.6万亿的经济规模，2020年达到39.2万亿的水平，“所以我们认为数字经济是未来十年唯一可以确定的趋势”。

京东云副总裁许小剑也觉得，数字经济是过去乃至未来中国企业穿越周期的杀手锏。

“过去的2020年，在全球经济大概47个主要国家体里面，有32个GDP是负增长的。同时数字经济反而是快速增长的，这个增长的比例达到了5.8%，整体规模达到了32.6万亿美元。”

而产业经济占到经济增长主要构成部分的84.4%，“说明无论未来处在哪一个行业，跟数字经济、跟产业经济的结合，一定是穿越经济周期的一个特别重要的‘硬核’”。

再回到企业场景，越来越多的企业家发现，通过在线会议和网络办公，原本要把员工聚集一起才能完成的工作，现在可以依靠数字化的管理工具，让员工在家高质量完成。

正因为如此，企业对数字化工具的依赖程度逐渐提高，而各种方便且高效的软件也在不断节省企业管理中付出的精力和时间，数字化对于企业带来的利益和好处毋庸置疑。

比如当下最火的元宇宙，前几天朋友圈疯狂转发钱学森将VR（虚拟现实）定义了一个“灵镜”的世界，说“（灵境技术）能大大扩展人脑的知觉，使人进入前所未有的新天地，新的历史时代就要开始了”。

对于被称为移动互联网之后的下一个互联网时代，“36氪WISE2021新经济之王峰会”第一个圆桌主持人、高鹄资本管理合伙人金明表示，在人们所畅想的元宇宙技术里面，有一些技术处在前面半段，也有一些技术的板块已经到了相对比较理性和成熟。

硅基智能创始人司马华鹏说，元宇宙是现实生活的一个升级版，承载了大家对于美好生活的向往。

而做虚拟人技术开发的STEPVR公司总裁郭成则认为，元宇宙不同于今天所在的世界的区域，“这个宇宙由计算机产生的，它是一个纯数字的世界，超越了物理所有对我们的限制”。因为概念来自于游戏、社交、技术的交叉点，技术的提升会促进这个新概念的落地，“这个才是元宇宙带给中国企业最核心的机遇”。

在用户超1亿的TT语音母公司趣丸集团首席战略官庄明浩看来，元宇宙处于一个泡沫期，但终究有一些硬核企业会脱颖而出。他觉得技术创新与科技创新，“这两个词放在一起说的时候，这件事的挑战难度实际上在于未来的不确定性。”因此，这里面就存在大量可以让企业树立自己硬核发展能力的机会。

同样，在36氪首席内容官李洋眼中，中国企业的创新进入了“深水区”，它比以前的难度更加大了，整个周期也被拉长了。因此，不光创新者需要做好准备，还需要鼓起勇气，做那些以前觉得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夯实发展基础，做“硬核”的突破。

四、这是社会责任的硬核时代

最近一年以来，越来越多的国际知名企业家开始关注气候变暖。微软创始人比尔·盖茨就出版了自己的著作《气候经济与人类未来》，大声疾呼企业家要关注气候变化，并亲力亲为扶持减碳的企业。

世界级管理学和领导学思想大师、“学习型组织之父”彼得·圣吉曾在演讲中表示，气候变化仅仅是人类艰难生存中的一个症状，“这个症状最终呈现在我们面前，使得我们无法再忽视它。它以简单明了的方式表明：我们人类不知道如何在地球上生活与地球共处。”

无独有偶，世界500强施耐德电气副总裁张磊在“36氪WISE2021新经济之王峰会”上说，现在企业真正需要解决的核心问题，其实是“产业升级提高业务能力的同时，怎么达到跟环境的平衡”。

中国提出，二氧化碳排放力争2030年前达到峰值，力争2060年前实现碳中和。在他看来，减碳不仅仅是国家战略，更关乎一个企业的发展和可持续，“这不是一年两年能解决的事情，甚至会伴随着一个企业全生命周期的发展，从它的开始，到真正企业的结束”。

实际上，越来越多的知名企业家和管理专家，都开始关注看似跟企业发展不相关的气候变化问题。

企业、政府、城市的零碳技术伙伴远景科技零碳战略总经理张元说 ，人类工业革命之前，地球二氧化碳的含量差不多是在100PPM(PPM表示百万分之一，常用来表示浓度)，“现在这个数字已经到达了410PPM，我们地球的温升也超过了1度”。

王石成立的深石控股CEO、管理合伙人张天说，2020年中国一共大概有110亿吨左右的碳排放，“我们的自然碳汇大概20多亿吨，未来40年要在经济高速发展情况下达到‘碳中和’，根据测算还需要在今年的基础上做大概80亿吨左右的碳减排。”因此，这件事跟所有的国内企业都息息相关，“必须让企业家都意识到这一点”。

正如彼得·圣吉所说的那样，气候变化也像是全球人类社会的一次中风，是世界吸引人类关注的症状。“只是做企业不仅仅是要尽可能的在接下来2年里赚更多的钱，我们也有责任去塑造一个我们的子孙后代能好好生活的理想世界。”

当然，坚持社会责任并不意味着其中没有发展机遇。张元认为，未来30年是全人类向碳中和冲刺的30年，其中也蕴含了巨大的机遇。“当风电、光伏、储能替代煤炭成为新的煤炭，动力电池和氢能成为新的石油，就需要一个由人工智能赋能的物联网去替代我们的电网，成为新的电网”。

张天也觉得“碳中和”跟互联网类似，都是对经济模式的一种革新和改变，“各大国内外机构通过测算看出，中国为了实现2060年‘碳中和’目标，可能会在基础设施转型上进行大概160~200万亿人民币的投资，平均40年下来，如果简单地理解为一个线性增长，平均每年是5万亿的市场总投资机会。”

五、硬核时代，人人有责

历史的经验证明，企业真正想做好，就必须考虑到自己在哪，扮演什么角色，能为这个社会做出什么贡献。

知名企业管理学家德鲁克在研究企业的经营理论的时候，提出了组织与社会之间的关系，他其实是站在社会学角度来看组织。

在他眼中，“没有一个组织能够独立的存在，并以自身的存在作为目的，每个组织都是社会的一个器官，而且也是为了社会而存在。”

因此，要跟社会共生、跟行业共生、跟员工共生，跟整个科技进步共生。

短视频内容平台抖音这一年来的变化，也恰恰说明了“传播有价值的内容”，完全可以在“硬核”时代，给更多的用户带来学习的价值。

当下的抖音，早已不知不觉间褪去了泛娱乐的标签，成为越来越多人追求知识的阵地。抖音内容负责人支颖说，和过去一年相比，抖音上泛知识内容的播放量同比增长了74%，而且泛知识内容的播放量占平台总体播放量的20%，意味着每5个播放量里就有1个知识分享内容，知识类内容已经成为抖音的主流。

支颖觉得内容平台在“硬核”时代做好内容建设的目的，就是希望创造更大的社会价值，“让更多网友听上985高校的课，让传统曲艺被更多人喜爱，这些都是更大的价值。”

而知乎创始人、董事长兼CEO周源说，优质的内容是内容行业的核心价值，知乎到现在不光是为用户提供一个寻找答案的知识社区，“不仅有知识，还有经验和见解，最重要的是成员彼此之间的联系。”

在“硬核”时代来临之时，获得感是用户、企业、上架、产业的“最大公约数”，知乎搭建了一套以获得感匹配的内容创作体系、技术和产品，知乎图文通读率达到78%，这个数字在信息过剩的当下是非常高。

同样，大会主办方36氪，也是这样一个例子。

现在的36氪，其实不只是一个外部看到的内容平台。深耕新经济产业11年，36氪从最开始的一个微信公众号，发展成一个覆盖企业全生命周期的企业服务平台，已经从创业路上的陪伴者进化到开始对二级市场的投资者和上市企业的助力。

作为一家媒体公司，36氪实质上营收主要来源于在线广告、企业增值服务以及用户订阅。上市以来的2年时间里，36氪积极向新经济服务平台，寻找新的商业模式——在智慧城市中寻找发展空间，以36氪链接能力为企业、政府服务；利用80万+家企业资源孵化企业服务点评平台，在万亿规模的企业软件市场寻求发展空间。

在36氪上市之前，CEO冯大刚就曾在内部会议上统一思想：36氪要成为一家强大的媒体公司。为了达成这个目标，冯大刚给出充分的时间——3+100年。

前3年，实现36氪上市，以此证明36氪是一家健康的公司，拥有可以规模化取得收入、有持续增长的能力。后面100年，36氪要做服务型平台，从狭义的媒体公司做成强大的媒体公司。

冯大刚已经完成了第一步。现在距离百年实践已经过去了2年，企业增值服务在三大业务板块中占比越来越高。做好服务，本质上是给企业、客户带去增量，积聚影响力。

当前的36氪平台，除了新闻内容之外，还有企服点评、创投氪堂、翎氪等等服务平台。某种意义上，36氪由内容平台向服务平台的转换，也是可持续发展的要求。

其实，在乌卡时代，所有可持续发展的核心都是“硬核”能力的竞争。新一代的创业者们与企业家们，不仅需要商业战争的实力与勇气，还要拥有躬身入局的硬核责任与担当。

在36氪CEO冯大刚眼里，中国企业家经历了无数次像今天这样的变化，“这种变化既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但是每一次企业家都能应对，并且做得很好”。

因为，对于企业家来说，只有直面困难并迎难而上，才可能有好的结果。而这种精神，其实才是企业家最应该具有的“硬核”。

*文章为作者独立观点，不代表笔记侠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