蜃楼很高,道路很长,灰灰的天空也没有了记忆中明亮的月亮。三里屯SOHO的霓虹很耀眼。他的脸被路灯照的发白,头发不是那种披头士或者摇滚乐手甩起来满天雪花飞的个性长发。格子衬衫牛仔裤,搭一双经典帆布,典型的文艺小青年风格,(我当初崇拜,也尝试这么搭,但横看竖看都象二逼青年,就此做罢)吉他风格极简,木色琴身和他的脸色级象,琴声飞扬,诉说着他的梦想,他头顶的那颗榆树叶依然碧绿,可我感觉这个世界都已枯黄,姑娘站在旁边,手里拿着手机,玩的很投入,但也掩盖不了看他的时眼睛里流出的哪一汪深情。少年沙哑的嗓音里唱着南山南,北秋北,南山有谷堆,北海有墓碑,据我所知,南山没有谷堆,只有北方的麦子会堆成堆,北海也没有墓碑,只有陕西,南方有些地方会刻字树碑。 较真的说,生活就踏马不如诗,生活有很多种,俗世为名利,金刚为渡劫,抱着吉他的你就算拥抱了世界。
深秋夜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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