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二心集（1）
文学家要自由创造，既不该为皇室贵族所雇佣，也不该受无产阶级所威胁，去做讴功颂德的文章。
真实的革命者，自有独到的见解，例如乌略诺夫先生，他将“风俗”和“习惯”，都包括在“文化”之内，并且以为改革这些，很为困难。
凡走狗，虽或为一个资本家所豢养，其实是属于所有的资本家的，所以它遇到所有的阔人都驯良，遇见所有的穷人都狂犬。
从前教我们作文的先生，并不传授什么《马氏文通》《文章作法》之流，一天到晚，只是读、做、读、做；做得不好，又读，又做。。他却决不说坏处在那里，作文要怎样。一条暗胡同，一任你自己去摸索，走得通与否，大家听天由命。但偶然之间，也会不知怎么一来，卷子上的文章，居然被涂改的少下去，留下的，而且有密圈的处所多起来了。于是学生满心喜欢，就照这样做下去，年深月久之后，先生就不再删改你的文章了，只在篇末批些“有书有笔，不蔓不枝”之类，到这时候，即可以算作“通”。
我们的劳苦大众历来只被最激烈的压迫和榨取，连识字教育的布施也得不到，惟有默默地身受着宰割和灭亡。
我们现在以十分的哀悼和铭记，纪念我们战死者，也就是要牢记中国无产阶级革命文学的历史的第一页，是同志的鲜血所记录，永远在显示敌人的卑劣的凶暴和启示我们的不断的斗争。
（未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