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稿和退稿是一对相依而存的矛盾,没有对投稿成功的期待,便不会有接到退稿的失望。
突然想起来,从6月3日开始写简书,今天正好满月。
期间我按照自己的风格,每天坚持,涂鸦不辍,现累加到了70多篇,粉丝已近千。我想在相当长的时间内我会义无反顾地走下去,也相信粉丝会越来越多,因为我始终坚信:你若盛开,蝴蝶自来;你若精彩,天自安排。
就在我为庆祝满月绞尽脑汁准备涂鸦时,看到了“其它提醒”中又有一条投稿失败的信息,立马觉得文思泉涌了。
简书的投稿功能是非常吸引我的。记不太清楚了,我估摸着最后一次给报刊杂志主动投稿大概是20多年前的事,而接到退稿的年代则更久远一些。自从有了自己的专业,编辑们又知道我涂鸦的内容与他们的要求比较契合,因此经常被采访或约稿,就不再有投稿和退稿之说。
但我是有过疯狂投稿和被频繁退稿经历的。在上个世纪的80年代我还很年轻,尽管没有人把我看作与众不同的“文学青年”,但我知道自己是多么喜欢文学。记得读高一那年,我竟然写了篇近万字的短篇小说,几经修改后用作文本的方格纸认真誊写投给了家乡一本叫《淄流》的杂志,然后就盼啊盼啊……半年之后,我的数学老师把我叫到办公室,跟我说小说的稿子退回来了,而且他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拆开阅读了。
我很沮丧,没想到盼了半年竟然是这个结果!只是数学老师的鼓励让我很欣慰,他当时拿着编辑写给我的退稿信说:“好好保留着,这是成为一个作家的铺路石,你已经迈上了第一个阶梯!”
为迎接高考,那时的学业毕竟太重,写作对我而言是有能力却没有精力,因为我知道考大学是我的不二之选,否则我的文学梦就会在现实面前碎一地。
86年进入医学院读书,被压抑的文学梦逐渐唤醒。9月中旬入学,12月份的《青岛医学院报》上就开始出现我的“豆腐块儿”,而且还有篇叫《无名花》的小小说发表——尽管院报是内部报刊,但那也算是我的处女作了。
之后的日子我就不断地向全国各地的报刊杂志投稿,所接到的大多是退稿。那个时候的编辑非常负责任,退稿信写得很认真,甚至还解释稿件不采用的理由以及充满溢美之词的肯定和鼓励,每次我都把有着那家报刊杂志标志的信封和退稿信认真保留,几年的时间就是厚厚的一摞。集退稿信,对我简直成为一种乐趣。
直到1989年的某一天,我接到了上海一家叫作《园林》杂志的来信,说我参加的“园林之春有奖散文征文大赛”获得了二等奖,奖金以汇款单的形式很快也通过邮局送到了传达室:500块。
那个年代,这可是个天文数字啊!
自此,我便不再记得有什么退稿了,甚至大学毕业不久,约稿和采访倒成了家常便饭。
尽管我也是其中的一员,但仍羡慕当下自媒体时代的写作者们,他们不需要投稿,自然也不会遭遇退稿。现在在简书上又见投稿和退稿,对我而言反倒在激活我记忆的同时,成为一种重新焕发的期待了。
每次我在简书上涂鸦完毕,都会胡乱地向不同的专栏投稿,自然也会收到各种退稿。几十年过来,现在对采纳还是退回我已经不再在乎:投稿和退稿是一对相依而存的矛盾,没有对投稿成功的期待,便不会有接到退稿的失望。
千万不要以为这是世故或消极,相反,这是一种更为积极的心态,因为阅历让我早已坚信——
你若盛开,蝴蝶自来;
你若精彩,天自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