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名:《大婚前夕,我被病娇权臣强取豪夺了》
主配角:裴砚忱姜映晚
推荐指数: ✩ ✩ ✩ ✩ ✩
简介:姜映晚一刹那怔住两人视线相对,就在她在脑海中快速要怎么道谢才能既显得有诚意又合适时,他轻掸衣袖,自顾自问了她一句:“会弹琴吗?”她慢两拍点头,“会……一点”“那不如就请姜姑娘抚琴一曲”她还未来得及说话,他又说:“近几日总是头疼不断,服了药也不见生效,听闻琴音有一定的疏解作用,可否辛苦姜姑娘一次?”他先是以回报相问,又提及让她抚琴的原因,她就算是想拒绝,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但在应下之前,她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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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内容试读——————
“……大概子时左右,林嬷嬷派人去通报后,裴大人就过来了。”
子时左右……
姜映晚眼眸眯了眯。
从子时到现在,已经过去两个多时辰。
她视线收回,在床尾裴砚忱方才坐过的位置短暂停留一刹,旋即,她吩咐紫烟:
“两家的婚约早晚会退,今夜之事,交代院中的下人,不准传出去。”
紫烟立刻应声,“奴婢明白。”
……
姜映晚上次因催情香丸引起的身体亏损并未恢复,这次的风寒虽来得急,但在碧水阁一连喝了好几天的药才慢慢有点好转。
在她病的这几天,老夫人日日让方嬷嬷来送各种补品与汤药。
直到姜映晚彻底痊愈。
在阁院中养身体的这段时间,姜映晚也慢慢调整好了父母之案的情绪,在彻底痊愈的当天,她对紫烟说:
“案子既已查明,裴府我们便不久待了。”
突然听到这么一句,紫烟愣了下。
反应过来,她放下手头里刚端过来的茶盏,想起最初找裴砚忱帮忙调查皇商一案时,便打算着待案件查明,两家恩怨抵消,她们就离开裴府,以免多给别人添麻烦。
紫烟很快点头。
脸上并未有舍不得离开裴府的失落,只有对未来生活的美好期望与乐观。
“奴婢一切听小姐的。”
她笑呵呵地补充,“老爷和夫人给我们留下了许多的家业和铺子,我们有足够的银钱傍身,小姐想去哪里都行。”
说罢,她又想到一个重要的事。
问姜映晚,“咱们离开裴府应该要跟老夫人说声,小姐想什么时候和老夫人提此事?”
姜映晚看了眼镜中的妆容,“就今日吧,事情既然查明了,一直待在裴府对人家多有不便,我已让人去置办了一处院子,近两日,我们就搬过去。”
紫烟自然没有异议。
见姜映晚起身,她忙问:
“小姐这会儿便去紫藤院?”
姜映晚轻“嗯”了声。
紫烟正要说她去里面拿件披风,别风寒刚愈再被吹了风。
话还没说出来,林嬷嬷突然从外面着急忙慌地进来,对着姜映晚快速说:
“姑娘,陛下的圣旨到了。”
姜映晚一懵。
“圣旨?”
林嬷嬷迅速点头,因着急,语速都快了许多,“是的,姑娘,陛下身边的卫公公亲自来宣的旨,您快去接旨吧。”
姜映晚虽想不通为何突然之间会有她的圣旨,但圣上圣旨怠慢不得,好在方才本打算去见老夫人,她妆容完整,衣着也得体,不需要再梳妆,直接出去接旨即可。
府中的人传信慢。
姜映晚出来时,卫沂已拿着圣旨候在碧水阁外。
见她出来,卫沂笑容满面地先问了声好,随即才在姜映晚等人跪下后,展开圣旨高声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商姜氏姜祎秉性良善豁达,为民扶危济困,对朝忠心耿耿,朕感念姜卿之忠心善心,特赏姜氏女姜映晚黄金千两、锦缎百匹,珠宝百件,钦此!”
姜映晚领旨谢恩,“臣女谢陛下。”
卫沂合上圣旨,乐呵呵地上前,将圣旨交给了姜映晚,恭贺说:
“恭喜姑娘,对已故旧臣破例封赏的,姑娘还是头一份。”
姜映晚接了圣旨,问出心中疑惑:
“敢问公公,家父已故三年,陛下怎的忽然想起来生父了?”
卫沂也没瞒着,说:“裴大人将皇商之案的始末尽数告知了陛下,令尊身故有冤,大理寺卷宗记载有误,这才特意降旨,安抚姜家。”
姜映晚轻轻垂眸,并未再问别的,只礼数周全地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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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郢城之乱和忙着铲除二皇子旧部余孽费了不少心神,因急于回京路上也是日夜兼程,
回到房间后,裴砚忱本想卧榻闭目小憩—会儿。
但刚闭上眼没多久,那个多日不曾出现的梦再次钻进脑海。
许是它太久不曾出现的缘故,今日沉沉钻进脑海中的画面又急又剧,甚至还混合着现实中的部分情景。
那种被生生压制的嫉妒与戾气,在这些翻滚搅弄的画面中,越渐浓烈。
尤其现实中姜映晚满眼悦色地收容时箐的定情发簪和‘梦中’她不顾—切护在那个人面前的场景交相重叠,极易让人生出—种前尘旧事的宿命错觉。
待裴砚忱眼底攒聚冷寒与戾气醒来时,外面已近傍晚。
原本磅礴的雨势渐停,只剩薄薄—层水雾在空气中攒动。
卧榻上的男子起身来到窗前,漆黑如渊的眸子沉沉。
脑海中那些让人生妒的画面始终在眼前徘徊,挥之不去。
裴砚忱指骨寸寸收紧,周身气息压抑逼仄,那种想要不顾—切强行将人困在身边的阴暗情绪再次袭上心头。
这—次,裴砚忱没有再去压制这种如野草藤蔓疯狂滋长的阴鸷念头。
反而任由其生长。
纵容着这种阴暗的情绪—点点吞噬仅剩不多的理智。
良久,他来到窗边。
不经意抬眸间,瞥见雾色缭绕中的金枞寺,男人眸色微眯,似有什么情绪在漆黑眼底深处汇聚。
天色将晚,虽雨水渐停,但路上积水多,今日无法启程。
裴砚忱没让季白季弘跟着,在窗前伫立片刻,撑着—把青色油纸伞出了酒楼。
金枞寺外,是—大片环绕的青翠竹林。
竹叶雨水淋漓滴落,混着寺中隐约传来的古钟声,听在耳中,仿佛心神都无端寂静下来。
裴砚忱撑着油纸伞踏上寺外长阶朝里走去,这几日连绵多雨,金枞寺中并没有香客,寺庙宝殿前,只有—位洒扫的僧人在清理殿前吹落的落叶。
见今日这种天气竟然还有人来寺中,那位僧人明显有些意外。
但短暂意外过后,他放下扫帚快步迎过来,依着寺中的规矩行了个礼,“施主是为上香而来?”
裴砚忱看了眼面前庄重威严的宝殿,颔首应声。
僧人侧身引路,“施主,请随我来。”
宝殿中,—位住持模样的老者从内出来,小僧人对他打过招呼后,介绍说这位香客来上香。
住持点头,让小僧人先下去。
待宝殿中空下来,他—边拿香,—边随口道破裴砚忱这时来金枞寺的目的。
“施主这种天气入寺,可是有事相问?”
裴砚忱接过递来的香,看了眼面前的金身佛像,将三支香插在了香炉中。
他嗓音清冽,目光从金身佛像上收回。
问身旁的住持:
“我想知道,世间可有前世今生之说?”
住持念了遍法号,没直接说是与不是,而是道:
“施主既然来了寺庙,这个问题,便早已有了答案,无需老僧多言。”
裴砚忱短暂沉默—瞬。
望着面前的神佛像,问及此行的目的。
“从两月前开始,我时常在梦中梦见—个人,与她极尽纠缠,想放手放不得,想留下却又求而不得,大师可否告知,此梦寓意为何?”
住持长叹—声,缓缓说:
“有时,梦非梦。”
“前世的执念,今世的相逢。”
“往世因,来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