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冬和王林有了小孩后,王林就成了全职太太,每天陪着孩子。带孩子的女人难免会发胖,王林又不注意保养,才三十岁就像个黄脸婆一样。
渐渐的马冬对他失去了兴趣,每天除了伸手要钱,就是做做家务,自己生意上的事一点也帮不上。只是,他当时忽略了,王林在带孩子,又能帮他什么呢?
当时董欣是物流公司的公计,他和物流公司的账单还得通过董欣来办,慢慢熟悉了以后。马冬觉得,董欣这种事业型的女人更能吸引他。
每次结完运费,马冬就借着感谢她的名义,请她吃饭。几次过后,又提出陪她逛街,送她一些礼物,出手大方的马冬渐渐赢得了董欣的好感。
其实,当时董欣也已经结婚了,还有一个女儿,老公是一个饭店厨师。他们都属于工薪一族,每个月除去开支后,工资都所剩无几。
董欣渐渐感觉到了有钱人的快乐,柴米油盐的生活董欣早已厌倦,在马冬的攻势下,两人很快走到了一起。
马冬最开始的想法是和王林离婚,将房产和宝马车都给她,然后再给她一笔钱,足够她和儿子过好日子了。自己的车队继续经营,以后挣的钱也可以留给儿子一些。
董欣知道这一想法后,开始是对马冬哭闹,说自己以后离婚了会嫁给他,可以先将财产转一部分给她。这样一来,分给王林的钱就会少很多。反正,王林每天在家带孩子马冬挣多少钱她也不知道。
马冬顾及着这些年的感情,一开始死活不同意。后来董欣说,可以帮着马冬开一家物流公司,自己有这方面的经验,利润远远比车队大多了。只是,需要钱,我们先利用这笔钱把物流公司开起来,以后有钱了你帮衬着王林,我也不说什么,毕竟她还带着你的儿子。
马冬正在犹豫,没想到董欣又给他下了一剂猛药,说以后可以和王林共同存在,自己可以永远不和王林见面,和马冬一起打拼,只是马冬得给她一个名份。
马冬心里想着左拥右抱的好事,只是这名份该怎么给呢?毕竟又不能办两张结婚证。
董欣说,这好办。于是给马冬出了个主意,马冬鬼迷心窍,一听竟然同意了。
马冬回家后对王林说,自己现在挣了点钱,想给儿子买一套房,而且房价还在上涨,就算是投资也不错。王林一想,他说的有道理,就说买吧。
马冬又支支吾吾地说,现在中州的房子刚建好,有补贴,就是单身的买房可以省下好几万左右的房款,我们可以先假离婚,等房子到手后,再把结婚证拿上。
王林开始怀疑过,马冬信誓旦旦地说,就是念在自己一个小混混,如果没有王林还有岳父,现在自己都不知道在哪?就凭这个,自己也不能背叛王林。
王林这些年一直带着孩子,对马冬也没有过怀疑,哪里会想到这是他的骗局,于是高高兴兴地去和马冬拿了离婚证,并将所有财产都过到了马冬名下。
看着马冬的离婚证,董欣立刻和老公办了离婚,走得很绝决,全然不顾女儿在身后撕心裂肺地大哭,并在当天和马冬拿了结婚证。
马冬在中州小区买了一套房,房产证上写着董欣的名字,幻想着可以兼顾两个女人的美梦。
董欣着手办理物流公司的事情,马冬将钱全部投了进去,甚至卖掉了自己的宝马车,好在车队是现成的。
物流公司的营业执照上写着董欣的名字,也慢慢地走向正规。董欣才拿着结婚证对马冬说,以后要么和自己过,要么回去和黄脸婆过,她不允许自己的老公还和前妻来往。马冬怎么可能会放弃现在的一切,只好妥协。
马冬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有时甚至不超过一个小时就慌忙走了。这引起了王林的怀疑,当她来到自己老公的物流公司前,看着他和别的女人忙里忙外时,当场气昏在门外。
王林在医院里,马冬好几次想去看她,都被董欣拦住了,说自己怀孕了,并且明确的告诉他,物流公司的钱都是她辛苦挣来的,不允许给王林一分,并且让马冬记住,王林住的房子还在他名下。
王林出院后,她的父亲和哥哥带着她和儿子出现在公司里。董欣和马冬早早地躲了起来,守了几天后,他们打听到了马冬现在的住处。上门来砸了防盗门,用红色的油漆写上:男人抛妻弃子,女人抛夫弃女,两人不配再有后代,天生一对,不得好死。
后来被小区保安请了出去,奇怪的是,他们再没上门来找过。
董欣在看到那些字时,顿时天旋地转,昏了过去,马冬也心神不灵,后来让人重新粉刷了墙壁。
董欣流产了,醒来以后就变成这个样子,马冬也会莫名的烦燥。在朋友的介绍下,找到了杨冲。
我听完他的话,心里一阵阵发凉,眼前的这个男人,还有屋里的那个女人,到底可以心黑到什么程度?有这种惩罚,完全是他们咎由自取。
杨冲一时也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说:“马先生,这种事我解决不了,你老婆应该是得了失心疯,应该送去医院。”说完招呼着我要走。
我说:“等等,虽然不是鬼怪作祟,但是医院也解决不了她的问题,她应该是被人种了符。”因为在我刮开墙看到油漆的时候,也有一种压抑的感觉,这种感觉和当时我在大虎哥家里看到秀秀时的感觉很像。所以,我才怀疑,让马冬说出更多的真相。
杨冲和马冬同时说:“种符?”
杨冲一拍腿接着说:“我怎么没想到?原来我被误导了,一直以为是鬼作怪,没想到是人作怪。”
我说:“至于种的什么符,怎么解,就要看你杨大师的了。”
杨冲一愣,说:“我只会捉鬼,驱邪,这我不会呀!你在跟我闹呢?你能看出是种符,不知道怎么解?”
我说:“不知道,师父没教过我。”
杨冲:“......”
马冬赶紧站起来对我说:“大师,求你帮帮我,我知道错了。”
我对他说:“我真的不会解!”
杨冲说:“等会,我打个电话。”拿出他那个像板砖一样的手机拔了出去。
对面的声音:“喂,小子。今天怎么想起你三爷了?”
杨冲说:“今天的客户被人种了符,想请您老帮忙解一下。”
“哟,小子,你长进了,竟然能看出被人种符!说个位置吧,马上来。”
杨冲挂了电话,说:“我们的人,游三爷,是我们工作室的一员。”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