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任梁离世了,我才知道谁是乔任梁,一个和我同年的人,比我稍大一个月。少年成名,今时去世也算得上是夭亡。据说是抑郁了很久,我也算是抑郁了,从4月份算起,差不多有半年。时光荏苒,我煎熬挣扎了这么多的日子了。
有恒产者有恒心。这句话近期频繁的遇到。细思,很有内涵。它的否命题是,无恒产者无恒心。假设原命题完全正确,我不能够完全的证伪这个否命题,而这个否命题一定程度上阐述了我为什么这么抑郁,我是假定我的抑郁与无恒心有很广深的关联、相似的。我为什么抑郁,为什么没有恒心,多是因为没有恒产,没有固定的生产、产出和产业。
我原本是有固定的生产的,却没有能值得大家称道的产出和产业。抑郁的这段时间里,连固定的生产都没有从事了。我在从事老婆的产前陪护,两个月,和产后宝宝的照料及家庭内务,两个月。我是不会经营家庭的,经营家庭的经验也是"而今迈步从头越"。我不该这样的。从事家庭事物可以认为是经营生产,假如收不到产出,就很难再有恒心耐心。对于我来说,所谓产出,就是一家人勤勤勉勉,规规矩矩,和和气气,而不是阴阳怪气,歇斯底里,懒懒羊羊。没有这样的产出,我不会认为这是我的产业,尽管家庭是我仅剩的产业了。
我是不该抑郁的,可偏偏如此。我对家业的错误认知可能也牵扯到了我的工作里,我从来都是混乱的。我把工作当成了我的事业,把自己当成了老板事业的合伙人。我们大聊了理想和情怀,宇宙和宗教,科技与方法,人情还有制度,我似乎膨胀的满满的,我似乎不再与人们谈眼前的工作,似乎那一切都不是问题,有问题的只是个人不够专心。真的如此吗?如今,我们负债累累,依然不苟同世俗。到底什么是苟同呢,什么是世俗呢?组织的保障、制度的考核、誓言的阶段性兑现与修正……顽固说到底,一切不应该平等的对待吗?我们为什么要厚此薄彼呢?
我似乎是最不应该抑郁的,可事实偏偏如此。这期间,我为了粉饰自己的太平,订阅了一些大咖的言论,吴晓波、樊登、李笑来。他们诚心诚意帮助后进青年的勤勉与担当,让我不断的感动,又不止数次的重新思考定位。我多次发现了自己的很多问题,并多次遏制了原始的本能。我活不成那个天真的自己,更活不成理想的自己,就这样游荡着,漂泊着,乃至抑郁着。
家业从头来,事业重新定义,学业陷入混乱。我还不咋娱乐,能不抑郁吗?平凡之路,我都踏不上去吗?我想你也一样吧,我竟完全没有孤独感,这是完全的抑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