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木棉.格
近似寒冬,其实不冷。
毫无迥异的早晨,推开门,可见冉冉日出,与一片败落荒地。
日出,把一小片天渲染得并不积极光亮。
荒地,它以颓废的姿态骄占着这个世界不多的资源。
如若我是地主,我会在此种上半亩花田,让阳光稀薄的照耀,让荒芜里生长出一片绚烂的生机。
如此,我无能为力的用残旧的想象打扮我的冬天。
印象中那座城市的冬天远比现在有味道。
桂北往南,稍纵即逝的296天,倾覆了我所有的幻想。
把头埋进衣帽里,躲在只有憧憬而没有现实的季节里。
犀利的风切割着时光的片段,我不得不像一个老者,惜拾那些最年轻的日子。
记忆迅疾倒退,依然只有凄风苦雨中独自奔走的身影。
夜雨穿过香樟的罅隙跌落在黯淡的眼眸里,瞬息砸开一朵细碎的雨花,你不曾看见。
你也不曾看见,黑夜里飘洒的雨水会发光。
因为前方总有灯光。
穿过迷障,世界亮得通透,我却止步不前了。
现实是大大的游乐场。一度流连忘返的我像是突然长大了的孩子,再不愿去碰触。
曾经的的声息混杂在喧嚣中,失却亲切,再也辨别不出该有的喜悦。
终于,一切,无迹可寻。
细细碎碎的踱步,跨过这生机不多的时日。
安静的外表掩护着内心的波澜壮阔,安静的我,一个人生活。
再也没有对第二人称说的话。
我甚至也忘了要有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