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是一个看似很幸福的女孩,她本也是一个有人疼的女孩,可是因为一个意外一场病把在这个世界上最疼她的爷爷带走了,那个时候她才有六岁,可是在爷爷的葬礼上谁都没看到她的身影,因为这一场葬礼没有人通知她,所有人都瞒着她。在葬礼完结后的一个月她才得知那个最疼她的人离开了,当时她一直哭了三天三夜,在她哭的这三天内只有她的姐姐在安慰她让她别哭了,可是她一句话也没有,她就一直哭一直哭,在哭了三天后她突然就不哭了,她也不闹了,她似乎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她开始沉默寡言,不爱说话,可是没有一个人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到后来她去上学了,在学校里她常受到同学们的欺负,她从不还手也不和他们争吵,就这样吧大家都不和她玩,慢慢的她越来越不愿意说话,除了课堂上老师提问或答问题是说话。
她的座位是在教室的最后一排的靠近墙角的地方,也许正因为在这个角落里没有人去关注她,她开始一点一点的成为一个透明人,透明到连她的亲姐姐也似乎快忘了她,而她的存在也许只有在每一次发试卷念成绩的时候出现吧。也许是因为她爷爷的离开对她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吧。在她二年级的时候班里来了一个转学生,这个转学生刚到教室就被老师安排和她坐在一起,刚开始这个转学生也不和她讲话,不过后来慢慢的转学生开始和她说话,和她玩。后来她们成了好朋友,可是好景不长在她刚读三年级时她因为家里的原因要回到她的家乡,那也注定她们要分开了。
在回到家乡时,她见到了一直都很讨厌她的奶奶,在她回家乡的第二个星期她就被父母安排和姐姐在同一个班读三年级,这也正式开始了她接下来的命运,当她刚转过来时她突然冒出了好多的表姐和表哥,在她和姐姐刚到班上时她的这些表姐表哥们就对她们说如果以后有人欺负你俩就来找她们,这让她感到很开心,可是一切都不是她期望的,她没有被别人欺负,而是被那些口口声声说要帮她的表哥表姐以及她的亲姐姐人欺负。她感到很无助,当她把这个事情告诉她的妈妈。她以为她可以得到安慰,可是她想太多了,她不但没得到妈妈的安慰她还被骂了一顿,她妈妈说“你也好意思和我讲,为什么他们不欺负其他人就欺负你,就是你没有本事你还有在哪里讲,你要是有本事那个会来欺负你嘛,真的是好意思,滚过去。”在她妈妈说玩后,她转身离开。从那以后她不在有事都和人说了她也不和她的妈妈爸爸说了,她的话越来越少。就这样她一直到了初三,在初三的时候她选择了弃学,她想要去学一门技术,可是她的爸爸妈妈不同意,还打她,骂她,有时还不让她吃饭。不过最后她的姐姐出面帮了她一把,让她去学技术,为此她很感激她的姐姐,可她并不知道这一切都只是一场长期的阴谋,也正因为这样这个女孩出现了另一个人格。
这个人格和她之前的那个人格完全不同,这个人格她刚强,黑暗。也许正因为这样她有时自卑,伤感,有想自杀的冲动,有时又想好好活着,想要报复欺负她的所有人。在她在技术学校里上了一年的课后,她的家里出现了变故,她的父母要离婚了,在法庭上她的姐姐走了,她去找她的亲生母亲去了,她的母亲带走了她的一个妹妹和一个弟弟,她的父亲也带走了一个妹妹和一个弟弟,可但她是她父母G的律师都站出来说她不应该归她的父母管。原因很简单就是“她是大人了”这个时候她真的很伤心,她一直在反驳,了是没有人听她的,她慢慢的知道了,无论他如何反驳都没有人听她说,因为她的父母都嫌弃她。开庭结束她失落的走出法院,在她前面的是她的母亲带着她的弟弟和妹妹,后面是她的父亲带着她的弟弟和妹妹,只有她一个人始终是一个人,她边走边强忍着泪水。也正是这个时候她接到了一个医院里的电话,医生说:“你好,你的检查结果出来了,你方便过来取一下吗?”“好,我现在就过来取,谢谢”说完她打了一辆车就来到了医院,刚到医院门口,她犹豫了一会儿,她还是进去了,这时她收到了两份检查报告,一份报告上写着重度抑郁,一份报告上写着绝症,这让她无比绝望,她手里拿着报告,脸色很难看,她犹如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眼神呆滞,慢慢的走出了医院。
可是出医院门的那一刻她迷茫了,她不知道她接下来因该去哪里,她接下来的人生有该怎么办,她不想过着那种永远被人欺负的生活了,走着走着她来到了江边,她静静的望着江水,她就那样静静的望着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