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迷迷糊糊,晚上打拳也走神。
想啊想,瞎心思,想死是什么?是诀别吗?
死,是不是活着的人,于另外一个世界联络,约好日子,去团聚。
忽然看到了孩子从北京打来的未接电话,连忙回电话,孩子说没事,在朋友家,看电影。
他说:谁也不能阻挡,他获得开心。
我连忙说:是的是的。
挂断电话,心里还是迷糊。铲完猫屎,百无聊赖,翻看手机,一下看到了日历提醒,一天的恍惚,才见分晓。
原来我已经能和另外世界的你取得联系,这联系是你觉察不到,凭什么这么肯定呢?
自从你走了,从没让我做梦梦到你,就凭这我肯定,你不晓得我能觉察到你,你在另外一个世界,没法和我聊,但是我能感应你,晓得你曾挂念的这个家,我搭理的还算勉强,即使水漫金山,我依然不退却。
洗洗涮涮,缝缝补补,我劳动,我光荣。
我为生活,我为活着,感到无限荣光。
也晓得你的脾气,嘎巴脆,人杰鬼雄,两个时空,一个眼神,参透!能不参透吗!
醉里挑灯看剑,懂了——得学着照顾人,也要体贴自己,这种生活,嘎巴脆,别粘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