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这是一份由我个人经历而来的随笔。因为本人与成功相距甚远,又在某些方面颇具小说故事的荒唐滑稽,所以如果您是背靠躺椅浅引奶茶,希望用一份轻松愉悦的心情来度过接下来的时间,请您考虑关闭页面。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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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姓李,木子李,男,出生于1990年,属马,今年29岁。
我有一个姐姐,出生于1978年,同样属马,比我大一轮,就是整整十二年,今年41岁。
我的父母出生于1952年,都属龙,今年67岁。
对数字敏感的朋友们应该已经意识到了,我的母亲在38岁时,生下了我。
这个年纪生产,是毫无疑问的高龄产妇,是十分危险的行为。尤其我家是标准的斗升小民之家,绝无能力请来什么专家教授住进什么特护病房。事实上,我是出生于一个小县城的简陋手术间里。
而且在出生后一个月后,我就因心脏问题再度住进医院,并在三天后被医生通知听天由命——我并不是说明自己能活下来有多么福大命大,而是想着重强调一点:我尚且如此,我的母亲,一位38岁的高龄产妇又是什么情况呢?
有朋友会问,那我的母亲为何要这么拼命呢?我的父亲为何会同意他的妻子做出这么冒险的行为呢?
原因很简单:重男轻女。
很俗套、却很实际的原因。尤其在30年前,1990年的时候。
各位年轻的、现代化都市中长大的朋友们可能感触比较少,但你可以从稀少的老家亲戚交往中,回想一下乡下农村中七十岁老人,或许能理解一二。
我的父母就是那样——无论是年龄,还是态度,都没什么差别。
这是他们那代人的社会在他们身上留下的烙印。
而这份烙印,促使了我的诞生。
因为当时的独生子女政策,我的存在是绝不能见光的。只要被发现,罚款还是小事,我父母的工作都会丢掉,就是直接开除,成为无业游民。
作为一个内陆中原地区四线小城镇的家庭,无论经济还是名声,都经不起这样的打击。
所以我当时对我父母的称呼是:大爷大娘。
这两个词语在不同地区有不一样的含义,在我们这里的本地土话,就是父亲的哥哥和父亲的嫂子。所以我的身份是乡下来的、因为农村太穷苦无法养活、于是只能被寄养在亲戚家中的孩子。
因为这样,就能够绕过独生子女政策的威胁。
当然,这也不保险。因为这本身就是劳动人民的智慧,我的父母并不是什么聪明人,之所以能用出这样的招数,就是从普罗大众中学来的,明白人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于是我的母亲拿出了五百大钞,特意去疏通了关系,将自己公交公司司机的职位办了病退,以损失小半工资的代价远离了工作运营,逃避组织审查。
嗯,大钞,在90年,内陆四线小城镇,五百真的是大钞。我记得很清楚,当时在本地集体企业做小部门主任的父亲工资是每月80——这还是加上企业发的杂七杂八实物福利,只以票子而言,可能只有50,甚至于不到。
所以回忆往昔,母亲总是说:“你不知道我要你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这话无可反驳。我也是这么想的。
反正就在一声声的大爷大娘中,1996年,我长到了六岁,来到了上小学的年龄。
现在小学是个什么政策,我并不清楚,但在当时,是需要户口本划分片区的。而当时我唯一的户口本,是在外省乡下老家那边走关系弄到的,以我大爷儿子身份——原谅我,这话比较拗口——落籍在那里的农村。
是的,在当时的法律上来说,我是我大爷的儿子,是农村户口。
而这个户口本,是不能用来在城镇顺利上小学的。所以我的父母再次掏钱走关系,给我办了第二个户口本。在这个户口本上只有两个人,我的父亲与我,我们之间的关系是父子。
感谢当时落后的时代、老旧的科技,放在今天,我估计马上就会暴露,然后被当做什么掩藏身份的嫌疑犯吧?说不定这句话还没写完,就有警察找来核实身份!
对于这件事,当时的我是很纳闷的:那两个照顾我吃穿、喂养我成长的男人和女人,到底是大爷大娘,还是父亲母亲?
是的,尽管当时人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邻居们还总会在看见我的时候调笑着喊,你怎么叫他们大爷大娘,但我确实是不知情的。
这一方面是我作为一个小孩子,不需要懂这个,也确实不懂这个;二是父母为了保险考虑:独生子女政策还在呢!哪怕是做了诸多准备,真要是太过分,大鸣大放的,单位为了完成进项指标,追过来处罚也不奇怪!
那时的我,对自己的身份有了第一次疑惑。
不过毕竟是孩子,这个问题只在见到户口本时产生,也随着小学入学程序完成户口本被收起,而又消失无踪了。
等再一次遇到这个问题时,是我十二岁,2012年升初中时。
别误会,这次不是因为初中入学政策,那个父子户口本还管用呢,原因是这时候我父亲所在的本地集体企业破产倒闭,他下岗了。
下岗这是个大话题,价值太大了,不要说我现在张口就能说上几句,各位正在看我故事的朋友们也不乏高人,写出价值千金的高质量文献也是等闲——但这些都不是我的故事中的重点,所以让我们略过大方面,只着眼与当时年幼的我身上。
父亲下岗,母亲病退,而当时的独生子女政策又没有了90年的严格,已经光脚的他们还怕什么呢?处罚?再处罚还能怎么样?难道还能把人给弄进监狱里?两人一商量,就终于让我改口,以爸妈作为称呼。
我这时候是有一些感想的,但请原谅,或许是年纪太小,又或许是年岁久远,实在是回忆不起来了,只记得当初邻居们对于我的改口又来了一波调笑,而我一旦遇到这种调笑,都会在似懂非懂中加速奔跑离开,自己找地方玩耍去了。
于是十二岁的我,在自己的身份认知上,终于没有了问题。
然而新的问题出现了:我低估了下岗对于我家的影响。
或者说,我低估了闲着对人的影响。
人是不能闲着的!
只不过是重头再来,这句话听着很有气概,但其实很让人害怕。尤其是对于一些毫无气概,眼界只有身前,脑子只有日子的普通平民们来说,重头再来根本是不可能的一件事。
我的父母,就是这样的普通平民。
下岗和病退的他们没想着再去工作,或者是自己做什么小营生——我们街坊里有位比我父母小十岁左右的王叔,他也下岗了,但不到半年就自己筹钱开了家米皮店,全家经营起来——对此,我的父母认为这是瞎折腾。
诚然如他们所说,王叔的创业最后失败了,米皮店营业状况不佳,只坚持了一年就关门倒闭。这让当时的我对父母很是崇拜:他们成功预言了一件事情的结局!
然而后来我才发现,有些事情,其实不是这么回事:拼搏的结局,无论是什么,都不能给拼搏本身定性。
该拼的时候,就是得拼!
总之,赋闲在家的他们以各自的方式开始消耗时光。
在这上面我的母亲还好,当个居家主妇洗衣做饭照顾我这个初中生就花费她不少的时间,而我的父亲,则开始天天在社区里游荡。
说社区是用现在的说法,严格说来就是几个小胡同聚成的小居民区,当时的叫法叫做新村。
一开始是聚众闲聊,后来是和其他叔叔下棋,再后来就成了和人打牌,亦或是麻将,最后,就上了赌桌。
其实说是赌桌也有些夸张,因为那些赌资实在是太小,单注不过是一元、两元,最大也不过是五元而已。坐在那里玩上一下午,哪怕是运气比较差,顶多也不过三五十元而已——这是我的父亲亲口所说,绝没有比这更大的损失了。
这个规模说是赌博,显然有些冤枉。
然而这引起了我家的第一波危机:因为已经下岗的父亲和病退的母亲,当时工资进项加起来,一月也只有一千元!
所以很快的,父亲打牌不到一个月,就在一次晚饭上,被我的母亲、我的姐姐、加上我一起给叫停了。
哦,当时的我虽然只是初中生,但三好学生奖状拿了一堆,赌博不是好事还是明白的,虽然没什么话语权,也站在一边哦哦啊啊的用语气词表示赞同母亲和姐姐的意见,算是敲敲边鼓吧。
母亲和姐姐当时所说的话我记不起来了,是劝说、或是批评?反正没有到指责的程度。但父亲当时的脸色,我现在仍记忆犹新: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父亲那种脸色。
铁青?不,脸庞还是红的。黑成锅底?又不是非洲人,想想都知道不可能。
是板着。死死地板着。
明明鼻子脸颊嘴唇都还在,骨骼起伏丁点不少,但真的只能用板着来形容。仿佛清明节祭祀香火的石头墓碑一样,冰冷、僵硬。
现在回想,或许是因为一家之主的地位被冲击,男人主导权的尊严被冒犯,甚至很大可能,我的父亲将这看做了一种以下犯上?
我无法确认,但我现在能确认一点:
家庭中一旦出现自视高于他人的分子,家庭关系便会越来越歪
回到当时,处于当时我是不明白如此可怕表情的意义,只是对此记忆深刻。
那次晚饭之后,父亲不再去赌桌打牌了,消遣时光的方式转回到了下棋上,那种不算钱的纯娱乐象棋。
但有些事情,确实开始了变化。家里的空气开始紧张,父母之间经常有些不对的神情,甚至偶尔会发生吵闹,乃至于动手。
当时的我不知所措,只能看着事情一次次发生,然后一次次把脑袋埋在土里,自己安慰自己,不过是生活纷争,少不了的……
直到三年后,我高一时候,一天中午回家,突然发现家门口被邻里们给堵住了,一见到我们,他们马上就喊:去医院!赶快去医院!你妈喝药送去医院了!
我傻了。原谅我,直到现在我也只能用傻了这个字来形容当时的感受,反正就是机械似得蹬着破旧的凤凰自行车,赶到了医院,看到了昏迷不醒、瘫倒在救护床,被医生们插管洗胃催吐的母亲。
后来的事情,我不一一描述了,总之两三天后,我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的父亲怀疑母亲有外遇,母亲激愤之下,喝药了。
药名敌敌畏。年轻的朋友们可能不知道,已经被禁用的,因为杀伤力过大,别说是毒害虫,小孩子粘上点就不得了,成年人闻到味道也会觉得刺鼻反胃。
我的母亲喝了半瓶,那种褐色玻璃农药瓶。
好在送医院的时间及时,母亲抢救回来了。
在出院的当天,父亲私下里交代我:你母亲性子倔,有些话不合适,不要和她说。
或许是傻掉的尽头还没下去?我当时没有意识到这句话究竟意味着什么:什么叫做不合适?什么是不合适的话?又为什么不能和她说?
后来舅舅他们来了,母亲的娘家人们对着父亲群起而攻,父亲再现了令我惧怕的那种板着脸的神色,听着他们一句句的指责,喘着粗气,不断的大幅度挥舞手臂,一副拒绝交谈的样子。
出乎在场人的预料,这种群起而攻被母亲打断了。刚刚从医院重病室返家,躺在床上背靠枕头勉强坐起的母亲说这次的事情是家里面没处理好,是她家里的私事,兄弟姐妹们来做客,她很欢迎,但更多的话请不要多说了,她不想听。
然后是一番彻底的争吵。母亲也加入了进去。我的小屋在最里面,关着门,坐在床边,听着这些吵闹,不知该干什么,于是只是坐着。
自那之后,舅舅他们那边再没有人来过,逢年过节我们也没有去过。就是清明,去姥姥墓前烧纸,母亲也会算着时间,错过他们。
后来的日子,家里的气氛变得更加诡异,我也更加小心翼翼,每句话、每个字、乃至于每声语气,都仔细斟酌。
就像待在一个易碎的瓶子里,哪怕是被盛装其中的水,也会温柔许多。
感谢住校制,之后的高中和大专,让我避开了后来的无数争端:是的,我知道他们又发生了争吵乃至打闹,因为指甲的抓痕和面颊的淤紫都是摆在那里的,但我都装作不知道,装作没发现,装做一切安好。
其实我不应该属马的,应该属鸵鸟,就是头埋进沙子里的那种。
哦,对了,这是谣言,鸵鸟没有这么笨。对不起,我侮辱了鸵鸟。
写到这里,其实我是很有打人的欲望的:我想回到过去,把当时的自己打一顿,吊打皮鞭抽血的那种。
因为我只是浑浑噩噩的继续自己的日子,而没有意识到一件事。
尽早订立目标,努力成长。因为只有壮大起来,才能抵抗风雨
当时的我,不明白这个道理,以至于后来的一切,我都无力应对。
再次开始恶化是大专毕业时,父亲和母亲在邻里街坊的关注下,打起来了。
这一次事态严重了。因为事情被暴露在外人面前。
虽然严格意义上来说,喝药那一次已经是邻里皆知,但这次的事情太严重,我的父亲和母亲都不约而同的忘记了这件事情,似乎根本没有发生过——这有点可笑,但确实是得益于此,我的家庭才能够持续下来。
而现在,已经近六十岁的两人,第一次喊出了离婚。
父亲叫来了他的老家侄子,母亲叫回了已经在外地工作的姐姐,在接二连三的劝导之后,做出决定:分居。
分居当天,我蹬着三轮车,把被子床单电视机什么的拉到母亲早年单位所分到的老房子里:我会和母亲住在这个破旧的老房子一段时间,而父亲独自一人在家。
蹬着三轮车离开的时候,父亲叫住了我,说有外人破坏咱们的家庭。
我当时没有追究为什么会有外人,这个外人有没有,又是谁,只是哭着说,我会努力和妈好好过日子,谁都坏不了咱们家。
然后在蹬着三轮车拉东西去老房子的路上,边哭边蹬车的我接到母亲的电话,她在老房子附近的菜市场那里哭着给我打电话,说自己不会买菜。
我擦干眼泪,赶过去后发现,做饭做了五十年的母亲不是不会买菜,是不会选择。
她看着满市场的青菜,满案板的肉馅,流着泪不知道该选什么。
没有人给她做决定了,她很惶恐。很还怕。很无助。
她习惯了被选择,被支配。哪怕面对一滩几毛钱一斤的蔬菜,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重男轻女,不只是体现在孩子上,也在她自己身上。她自己都将自己看做轻贱者,父亲当初以下犯上的感觉,也是她培养出来的。
我用了一个星期,让她学会自己买菜。不管她买什么,我都会说好,我正想吃这个,妈你咋知道的。这样她才终于敢自己买菜了。
于是我察觉到了一件事:被选择是一个很恐怖的习惯。
别习惯与被选择,被支配
可是也只能这样。
坐在墙壁斑驳的老房子里,她看着电视,突然自己就哭出来:六十岁了,怎么会是这个下场。甚至在晚上,她整夜整夜不睡觉,只是看着房顶流泪。
哦,因为是空旷弃用的老房子,只有一张大钢丝弹簧双人床,我就只能和她在一张床上睡觉,就是头尾颠倒的那种。每当她流泪呜咽的时候,我都屏息不动,只有当她彻底嚎啕大哭的时候,我才起身安慰,否则就装作睡着,直到这一阵呜咽过去。
半个月过去,有天晚上夜里两点多,我忽然听见声音惊醒,抬头一看,父亲坐在床边的小马扎上。
我吓了一跳,问他怎么来了,他说不放心过来看看,我说半夜凌晨,走上三四小时穿过小半个市区,实在是太不安全了,他掏出一把虎头钳和一柄螺丝刀,说我带着防身的东西呢。
说了两句话,他起身回去,我挽留他,说他和母亲在这睡吧,把钳子和螺丝刀给我,我出去找个网吧或者走回家呢都行,他拒绝了。
他走了,我问母亲他啥时候来的,母亲说两点时候突然自己开门进来的,他有老房的钥匙。
我挺高兴。不管怎么说,父亲主动来看望我们,这是好事。
又过了一周,母亲主动提出住回去,说她啥事都没有,为什么要做搬出来的那个,岂不是显得她有错?
于是一番商讨,我们又住回了家里,重回到了同一个屋檐下。
这一次的安静持续了小一年。成为了最后的安宁。
不到一年后,两人又吵架了,这一次,我的母亲崩溃了,我也如此。
原因很荒诞,我得父亲这一回不再说她外面有人了,而是说我和我的母亲有关系。
是的,就是那种关系,那种只有在H网站上才能见到类似情节的关系。
即使是现在回想,我也找不到什么词来形容当时的感受。只能说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是个植物人,那种思想停滞、身体无力、四肢瘫软,就和死人没什么不同的状态。
之后的争吵还是打闹什么,我都没有在意,我只听到,父亲说那回半夜突袭老房子,就是有所怀疑的。
当天下午,我和母亲收拾了东西,离开了家里,来到了外地早就出嫁的姐姐家。
以前都是母亲和姐姐抱头诉苦痛苦,没想到这回泪眼朦胧的轮到了我。
在姐姐家住了一年后,母亲回去和他办理了离婚手续,签了离婚协议,老房子给了他,家留给母亲和我。
我又在姐姐这里工作了两年,辞职离开返回家里,和母亲住在了一起。
这之中还发生了一些事情,但稍稍回想,都没有什么可说的,一切的一切,都在那个荒唐的话语面前,算不上什么了,在那之后再发生些什么,都可以理解。
所以就不再细说了。
只是一年前,因为涉及到房产开发,需要过户手续,而当时母亲和他只签订协议,并没有做房产交割,所以又联系了他准备按照协议执行,他却变卦不同意了。
于是我只能陪着母亲去见他。却没想到,在见面的第一眼,他再现了那种神色,那种板着的神色。
我害怕了:不是孩子对父亲,小孩对大人什么的,事到如今,我怎么可能有有这种情绪,而是我无比恐惧的发现,他是真的认为我做了那些事情!
我曾想过他为什么会成为现在的样子,在和姐姐的讨论之后,即使觉得他是因为壮年下岗在家闲的精神出了问题,没事找事,但都认为他自己应该是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清楚自己说的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而现在我发现不是!他是真的把我看做了一个抢夺者!
我们在办理房产手续的行政中心门口,在路人的围观下大吵一架,他无比仇恨的看了我一眼,离开了。
这是一年前的事情。
呼。让我出口气。
今天突发奇想,想把自己的一些经历写出来。毕竟在某些方面来说,我觉得也算独特,估计很少人会遇到。
本来是想平和的做些回忆,甚至是梳理一下疑问,试图找些答案,但前面还好,后面是越写越不能平静,实在是抱歉。
我和姐姐曾经报名过电视节目,就是那种亲情连线情感专家帮忙的那种,节目组也有人电话联系过,但后来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人生的前三十年即将过去,与成功谈不上丁点关联,与失败却如影随形,所以非常抱歉,没什么可以与大家分享的,也无法给大家带来些许帮助。但有些警示是我亲身体验过的,让我追悔莫及,希望以自身为例子,能让大家明白些什么,避免些什么。
人是不能闲着的!
该拼的时候,就是得拼!
家庭中一旦出现自视高于他人的分子,家庭关系便会越来越歪
尽早订立目标,努力成长。因为只有壮大起来,才能抵抗风雨
别习惯与被选择,被支配
2019年5月18日 16时48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