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二十七载如云烟,
缘份尽、情难了、梦里时常现。
思当年、亦曾想与卿把手牵,
是汝母、及细婶、误了这姻缘。
曾记否?尊者有痒卧中院,
驾大驴、越泥坑、探望问暖前。
慈欲归、孤身护送至家园,
路途上、叮咛道、汝与我年龄差八年,
纵然八字合、应份没有缘、莫纠缠,另觅好姻缘。
无所谓:我再等几年、还祈能成全,
相互无语到门前、默然、再默然。
当是时、隔三差五常举聚宴,
汝夜校、我地盘、难得有交线。
虽如是、也曾空腹等君闲,
同高歌、共游嬉,祈求再将梦圆。
天不怜、被发配到乡间,
少见面、多离散、孤寂袭心田。
转眼间、廿八高龄在面前,
朋友急、父母盼、信了媒妁之言。
有约会、在新园、特邀汝前来见,
左顾望、右祈盼,终不见尔显现。
原本想、凭此看看汝意愿,
到其时、你不诺、由我说再见。
说到底、你是千金我卑贱,
阴差阳错,白白误了这段姻缘。
风雨夜、一通电话致无眠,
诉衷情、求谅解、怨我没有直言。
我感叹!姻缘天注定,
不怨天、不怨地、来生再续前缘。
摆婚宴、招同事并会亲朋,
给汝贴、致尔电、曲终人不见。
携新妇、登庐谒汝父,
左瞧瞧、右盼盼、没能会一面。
忽那天、惊闻暴雨摧梨花,
心滴血、懊悔袭心间,
一失足、尔吾成了千古恨。
于是乎、笑容再难见,
旧人去、新人现、默黙祝如愿,
然不知、是何故、最后又分散。
从此后、每每恐相见,
天晓得、为何总梦见。
告白你、斥曰:莫这样,
尔人夫、我人妇、不能把丑现,
从今起、说话要掂掂。
现如今、只能通通放下、珍惜眼前,
这就是最好的怀念,
从今后、不许再有歪邪念,不然,能来世也不与你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