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打开电脑的一瞬间忘记了自己刚刚的心血来潮,尤其是这几分钟里还听着声音巨大的电视剧。好吧好吧,仔细回忆一下。刚刚看了笛安的《景恒街》,这个说法好像不那么确切。因为这本书还没看完,也不是刚刚看,这几天一直在看。书里笛安一直在描绘一个叫粉蝶的APP以及围绕这个小东西的爱恨情仇,或者说是围绕钱和梦想这两个妖艳贱货的勾心斗角相互包容和背叛。
粉蝶让我想起了一个词,叫做创世。通俗的说,就是自己在作品里瞎胡YY臆想出一个在现实世界里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就好像是自己做一回上帝,操控一切。第一次接触这个概念,应该是在小学或者初中那会儿,看郭敬明的书——应该是《愿风裁尘》,里边提到他喜欢写作的原因之一就是在文章里自己可以让现实中没有发生的事情发生,不是那种科幻的,是自己心里的现实。这样的感觉,这种让现实按照自己意志运行的感觉远比那些全部虚构出来的天马行空让人上瘾的多。不过目前我好像也没有体会过几次,毕竟总共也没写多少文章。 郭敬明以前写东西也有一个小本子,他在书里说,他晚自习的时候拿着那个本子给周围的同学读他写的东西(我以前也死皮赖脸的把那个平时奉作隐私的小本子塞给这个看塞给那个看还逼着人家写读后感真的是脸皮厚的宛如黑山老妖)忽然教导主任进来把郭敬明的本子没收然后扔到窗外,郭敬明下楼拿着手电筒找到宿舍关门才开心得像个傻子一样的敲楼门。后来我觉得我应该也有一种这样的经历才能体现我对于文学的热爱,然后我就在心里自己虚构一下本子被扔下去的桥段,我自己也假戏真做搞得现在我在敲这段文字的时候都不确定它到底有没有真正的发生过。就好像我高二哪儿会儿自己学吴亦凡剃光头被自己丑哭之后骗自己说这是一场理发事故(negligence),之后所有人问我为什么剃光头的时候我也这么说,搞得我现在自己都快信了。这种骗人把自己都骗过去的经历好像谁都有过,昨天看了无名之辈,里边那个吴广生(鸡冠头)小时候在村口捡了一条死了的眼镜蛇然后告诉村里的人是他自己打死的,然后所有人都夸他英勇霸道,十几年过去他自己也就信了,觉得自己是一个英勇霸道的人或者最起码应该成为一个这样的人。
这么骗人还挺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