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双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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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春来了,行路未远,就做了一回气候的懦夫。这一场倒春寒,把我带到高中那几年。(我的高中总是那么让我怀念。其实,我初次遇见她的时候,带着或多或少的厌恶,等到发现自己爱上她的时候,就是告别真真实实来到的那一秒。我很慢热,一旦热了,就不想冷却。也会因为讨厌某个人、某件事、某个地方,不自觉地想去找出她们的缺陷,自顾自的画地为牢,最后,讨厌不在,反而深深的爱上了她们。其狗血程度不亚于烂俗的言情小说故事情节。)
北京的春有自己的小脾气,像耍宝的孩子没有得到足够的关注与赞美,制造出一反往常的动静博取一点关注,给人一种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春风乍起也刺骨,如李清照的诗“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又有贺知章‘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打下的样儿,这春刀子也快,也足够温柔。春天,我最不喜欢刮风的天儿,即便天上远远的挂着太阳,春刀子还是把遥远的温度吹散,把人吹回寒冬腊月。只盼着这阵阵春风吹过,气温回升,鸟语花香。
高中时期经历了三个春,不同于以往的春,有时候会被春风吹得睁不开眼,可能是步伐太急的缘故。首年春,我先经历了一场倒春寒,看到本该在春暖时节绽放的樱花,迎来一场意外的倒春寒,憋着一张铁青的脸,久久不得绽放。次年春,我向窗外看去,一片灰压景象,树枝光秃依旧,没有拱出新芽儿的迹象。要不是夜里来风,枝影晃动,哪知这寂静背后隐匿着万物生长这样预谋已久的壮大举动。末年春,一朵粉红大胆地爬上桃树枝头,迫不及待的展现其动人姿色,又有娇羞的花苞紧紧裹住那份美丽悄悄打探,慢慢的一簇簇的桃花绕了满枝,春风也柔和下来,偷偷的亲吻花瓣,为了证明它来过,怎么也要采撷一两点粉红,向沙土炫耀,向砖石炫耀,向我炫耀......可这淘气包也正是北京的特色,说是有些遗憾,在于它跑的太快,成长的太快。我还没来得及减去几件春衫,它就悄猫儿的长成了夏天。
柳絮悠悠飘过的时光,我漫步过一条看似望不见尽头的马路,迎来过五月槐花香两行,等到六月与柳成荫,一纸毕业,一生纪念。守候在公交地铁站旁的那株泡桐树,一别四年,不知今日是何模样。
假如我患了失忆症,我的脑海不会再有这些影像,我的嗅觉识不得往昔馨香,我的意识不会抽象思念。而我将在哪里?假如我患了失忆症,我要与过去永远告别。就算眼睛都不肯留给我,我不去强留,就是泪水也一并奉上。假如我患了失忆症,那么我一定很快乐。我不要找回过去,而是一路向前跑,假如你遇见了我,请不要吵醒我沉睡的心灵。有得有失,那记忆就是我甘愿舍弃的。世间没有假如生长的土壤,假如使人沉醉,不知归路。我到底仿徨在哪一个岔路口?
我有一万份小心翼翼,多想告诉你,可每每组织成句的话都是刺耳的反话,自顾感叹自己称的上是个平平无奇的施虐小天才。
时常想捕捉到一切问题的答案,但是,每每扯出的问题总是万变不离其宗:为什么我不能自主掌控一切?为什么这命运如此霸道?
我想答案应该是彰明昭著的,生而为人,于烟波浩瀚而言,我不过是沧海一粟。
今日寄语
被他人注意、被他人关怀,得到他人的同情、赞美和支持,这就是我们想要从一切行为中得到的价值。富有的人忘情于财富,是因为财富能够自然而然地为他吸引世界的目光。穷人则完全相反,他们以贫穷为耻。他们感觉到自己生活在世界的目光之外。一旦感到自己被世界所忽略,人类天性中最强烈的欲望将必然难以得到满足。穷人进出家门都不为人所注意,即使在闹市,他也会像独处在家一样默默无闻。而名流显贵们则不然,他们一直为世界所瞩目。所有的人都渴望能够一睹尊颜。他们的行为成为公众关心的对象。他们的片言只语、举手投足都不会被人忽略。
——亚当·斯密
下期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