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我们就知道自己是猴子进化转变而来的,我们的祖先是北京人和山顶洞人。
如果再往前追溯,最早的人类应该是250万年前生活于东非的南方古猿。随着气候的改变和到处迁移造成的生活习俗的变化,南方古猿经过几千年的演化逐渐形成至少6种不同的人种,比如“尼安德特人”“直立人”“梭罗人”以及我们全人类的祖先“智人”。
其实所谓的智人并不是天生具有高大上出身的独特人种,也没有区别于其它人种的独家秘密。他们和所有的人类都是表亲。
在大约6万年前,一头母猿产下了两个女儿,一个是所有黑猩猩的祖先,一个成了人类的祖奶奶。黑猩猩原来是我们的亲兄妹。这就是我们人类的家族秘史。
黑猩猩和智人之间最大的区别不过就是黑猩猩愿意把自己的基因点数往力量方面添加,而智人愿意把更多的基因点数添加到智力方面。这样做的结果就是,如果要论讲道理的话,黑猩猩绝对讲不过智人,但是,如果要拼力量,黑猩猩轻而易举的就能把智人像布娃娃一样撕的稀巴烂。
随着智人大脑不断的变大,由最初哺乳动物的200立方厘米变成了1200-1400立方厘米。智人也付出了很多的代价,比如重量只有体重2%的大脑,能量消耗却占到了总能量消耗的25%。智人只能减少对肌肉能量的供给来满足这个超级费电的家伙。而且为了支撑这颗硕大的脑袋,又能保持身体的平衡,智人只能改变长期四肢行走的习惯,将身体直立起来。
直立行走确实带来了很多好处,双手得到解放可以做越来越多的事情,同时站立可以让视野更加宽广,及时捕捉到食物或者逃避危险。但是直立却给肩背造成巨大的压迫,整个头颅和上半身的重量全都压在脊柱上,这也是现代人为什么颈肩不适越来越多的原因。因为从我们的祖宗开始我们就属于更适合四肢奔跑,上树摘果的动物。至于弯腰耕种,肩挑手拿等劳动对于我们的骨架结构真是莫大的伤害。
还有一点就是直立让女性骨盆变得越来越窄,致使产道受限,为了避免婴儿头盖骨不断发育造成的分娩死亡,人类只能顺应自然淘汰规律将生育时间不断提前,说白了我们其实都是早产儿。
我们的很多器官在出生前都没有发育成熟,所以我们不能像小狗小马一样在出生后不久就可以自行觅食自行生活。三岁之前的我们完全需要别人的照顾才能得以存活,母亲因为要照顾婴儿失去了劳动能力,不得不依附别人的帮助才能使母子活下去。
这就注定了人类之间必须要有一些特定的社交技巧和社会结构来为我们的成长保驾护航,等待幼小的生命不断的成长起来。
这种断奶的时间被拖得越来越长,直到现在,我们的社会上还存在着越来越多的啃老族,说起来这一切都是有历史渊源的。
这期间智人已经早就从生吃活吞过渡到了引火烹饪,火的运用和食物的烹饪可以说让智人的生活前进了一大步。能吃的食物变多了,熟食缩短了咀嚼和消化的时间。用火不但能煮熟食物还可以焚烧原始森林,抵御强悍的动物攻击,在寒冷的环境里生火取暖。
如果说直立行走和用火以及烹饪都是智人为了适应环境变化和生活习惯水到渠成的演化,那智人脑部结构的改变却纯粹是个偶然。就像所谓的“大爆炸”使宇宙得以形成一样,7万年前的智人也像是吃了《圣经》里那颗知善恶树的果实一样,突然发生了脑部基因的突变。
智人开始学会了深度思考,有了自己独特的语言,并且开始运用语言讲八卦编故事。即使到了现代,我们的生活依然充斥着各种八卦信息。而且这些八卦信息多半都是一些坏的或者根本不存在的事情。从古时候开始我们的祖先就很擅长这种事情,在采集之余,评论他人,编造故事,乐此不疲。
此时的智人深深的迷恋上了高智商,他们开始成群结队的离开亚非大陆,向其他地方游荡。
他们从前只能啃食虎狼吃剩的残骨,现在一跃踏上整个食物链的顶端。
一个个虚构的故事,包括传说、神话以及宗教应运而生了。这些虚构的故事不仅让人拥有了想象,而且可以“一起想象”。越来越多的人相信了自己参与想象的故事。
智人之间形成了一种不同于其他物种的合作共处,成千上万的陌生人因为相信了同一个虚构的故事,并为了这个故事聚集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强大的力量。比如两个完全不认识的基督教徒,会为了相同的目的筹措资金,救助贫穷,因为他们相信了耶稣作为神的化身为了救赎我们的罪被钉死在十字架上这个人人皆知的故事。
正是这种讲故事产生的巨大力量使得并不优秀的智人在战争中脱颖而出,将其他人种统统赶出历史的舞台。